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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舊情野歡

這使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身體完全發動起來我的內心升騰起一股凶狠的報復的力量,一邊是拳扁那位高級別官員,一邊在月兌下她的外衣後就動作凶猛扯開她的乳罩和褲衩,牙齒用力切住她的她驚叫起來,雙手緊箍我的腦袋她以為是我兩年來的荒蕪才致急迫凶狠,渾身顫抖,伸手抓住根根,頂起腳身子急就上來,她產生了一種酣暢的幸福感,急就未成,就跳到了我身上我伸手扶住一棵樹才站穩

我在腦子里將那位高級別官員打得體無完膚跪地求饒了,才勃然興起,急欲進入,幸得樹干支撐,一手托住她的臀部,火急急進去,撐滿她的幸福感我仰起頭望見暮色朦朧的天空,以為可听見今夜無人入眠的旋律,可耳畔只听得林濤聲和尋伴暮歸的鳥鳴聲sg

竹林完全覆蓋了我們,太陽西沉,天空剩下一片紅彤彤的余輝

望了很久天空,努力尋求那一段優美激情的旋律,想讓旋律與我們的律動合奏,可耳畔空遠沉寂,巨大的空間將與音樂相關的一切都排擠無影無蹤,腦子里充斥著那個高級別官員被打後爬起,以及他在南曉紅身上魔爪亂舞的亂糟糟的影像我挺起身與之搏斗,南曉紅仰身雙手反抱住一根樹椏,在我身上一起一落,仰望天空嘴里發出嗨嗨聲,我才確信取得了勝利︰他的老婆在我身上

可究竟還是我失敗了,她成了別人的老婆她回到山上,恐怕只是為了彌補兩年前不辭而別的禮節,以及告慰一下已經逝去的那段簡短的情史我們甚至不需要了圖蘭朵的旋律

竟有一刻,由于站姿難以持久,那位官員忽然乘機張牙舞爪到了我面前,介入我們中間,我忽然痛惡起自己來,身子馬上呈了疲態,我只能抱著她的身子不動了

並不甘心就此認輸,我要撕棄他們的結婚證,操碎他們的婚床,我現在就干我被那位官員折磨著,又鼓勵著我去擊敗他

身後是一塊巨石,我拉著她的手爬上巨石,上面是平坦的最後的太陽余暉拋灑在我們的**上,無比廣大的火紅天空和夾帶著各種鳥鳴和遠處流水的林濤聲,以及輕拂過我們身體的和煦山風,這美麗的景象適合營造一場氣勢恢宏的愛情,而不應該是夾雜著絲毫邪乎的念頭,壞了這種景致

她重返山上就為我而來,這個激越的女人還是我的女人,我為此又激動起來,我們重新與天地渾然一體

南曉紅啊了一聲,不知是贊嘆這美麗的風景,還是歡慶我們的重新開局,居然像一只餓饞的貓,凶猛出擊,采主動位坐騎在我身上,胸前兩個球體歡快地跳躍無法不想起辛欣的鐘乳,和面前這兩個球體上留下的那個高級官員的手痕嘴痕或者其他痕跡,世事的變化使得我腦子里無可避免地出現了這些復雜的映象兩個互不忠誠的身體無比密切地扭結在一起這些映象使我覺得無法支撐自己做下去,甚至又做出疲軟的反應,或說那種沒有存在意義的忠誠奚落了它但很快又反過來,那些映象使我凶狠起來,置她于俯撐的位置,堅強而快速進出,我覺得這不是一種歡娛的體驗,而是一種報復的宣泄,或者簡直就是一種仇殺我听著她的叫哼時甚至覺得就是求饒聲,求我饒命的聲音,是這種聲音帶給我無比的昂揚和快感,而不是性本身

這種復仇的力量使我支撐了很久,我可以感覺到她體力不支

我的一聲吼叫宣告了戰斗的結束這確實就是一場戰斗,完成了我的仇殺我不知道我在仇殺誰,但這確實是在進行仇殺或許就是仇殺已經死去的愛情

吼叫聲湮沒于陣陣林濤聲中,清風一吹,美妙的感覺和仇殺的影子都消失了,我才明白這是一場再簡單不過的男女情事,就跟這林海中或許正在進行的蛇與蛇老鼠與老鼠等等動物的無異

南曉紅半天都沒去穿衣服,仰躺在石頭上,一動不動望著天空但是她的感覺非常敏銳,她翻轉身愉悅地疑問道︰

「你是帶著一種仇恨嗎?跟你以前不同,只有仇恨的力量才會使你如此強大和野蠻你弄痛我了」

我感覺羞愧,順著她的手去撫模弄痛的地方,那是她的臀部,有一小塊青紫,我羞愧辯白說︰「我們相隔太久了,所以才更狠了不好意思啊」

她卻放蕩說︰「如果是這樣那倒是好事你功夫精進多了」

我知道,這個端莊嫻淑的漂亮女人留給別人的印象,與她在床事上的表現是反向的「你現在樂于這方面的享受我願意為您服務」我悲涼說道然後下巨石將她的衣褲拿給她

她開始穿衣服,伸過手抄著我的家伙,說道︰「我今後會經誠山來看你」

我穿上褲子說︰「我知道你是來看誰的」

她一手彈開了,「真的是來看你的,而不是它」

我仇視說,「你的老公不會發現?」

她毫無愧疚之心,「發現了,也沒什麼了不起我結婚有一半是錯誤的,他接近于一個偽男」

我無比軒昂,這話听來大快人心也迅速理解了她說的顛覆這個家的含義我抓住她還沒入乳罩的峰巒,靠近她耳旁說︰「歡迎你經常來訪問雞冠山鐵礦這是你的鐵礦說來視察也是可以的」

她把峰巒收入乳罩,拍了一下我的手,說道︰「我當然不是來訪問鐵礦石」

我還想問她,這種情形下,她為什麼要與那樣的人結婚呢,或者發現是這種情形為什麼不離婚呢終無興趣無論如何,我是惡棍,不是她的適婚對象

天已經抹黑了,我們下了巨石這才感覺身上奇癢,是給山蚊子咬了,我伸手去抓撓,南曉紅代替了我,伸手到我衣服里去了

「只怕都是母蚊子吧,為什麼只是咬你呢?」

「恐怕還是比你更加凶猛的母蚊子」

南曉紅緊緊地扭住我的胳膊,听見竹林里一棵老樹上貓頭鷹發出叫聲和飛過的動靜就更緊地摟抱著我,發出驚恐尖叫,推搡著我加快了步子,我們深一腳淺一腳慌慌忙忙走出了竹林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只有鐵礦辦公樓的路燈亮著,為我們指示了模索前進的方向

回到了辦公樓前,南曉紅看了一下時間,說南可還等著她去鋼琴老師家里接,她老公在外應酬然後到了車邊,打開車門,返身把頭伸過來,在我臉上狠嘬一口,還揚起臉,我便也上去嘬了一口我問道︰

「不能在這住嗎?」

「不賺明天南可要參加鋼琴比賽」

「晚上走山路,你不害怕嗎?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這條路我熟悉」

「我開皮卡跟在你後面,我一定要護送你回去,這條路上容易出劫色歹徒,我想當救美英雄我送完你就回來,明天我要去采礦區」

南曉紅回到車里,說道︰「好吧,英雄,我們走吧」

我趕緊去開了皮卡過來,帶她下山了

我們只是享受了歡娛,卻來不及細細了解更多可以肯定的是,我兩年多來對她的刻骨思念要劃上句號了

第二天,南曉紅打電話說,她想我,她思念我們在巨石上的淪肌浹髓的,那種感受會讓人終生難忘,還叨叨回味細節

很難想像,這就是那個听著德沃夏克的曲子,唱著圖蘭朵,擁有高官老公,佔據鐵礦股份,生活優渥的漂亮女人她說那些話時,她的嘴巴像是含著女用自慰器,甜膩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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