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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話 難念的經

魔裟斗肯定做夢也沒有想到,一下子會來那麼多人,連我都鬧不清楚,他肯定更凌亂了。♀不過,在表情上,魔裟斗一點也沒有被局勢的突變而影響。

毒甜心一看舞澤添倒在地上,滿身被蔓藤纏繞,渾身透著綠光,hp還在不停地下降,驚道︰「隊長?隊長?」

舞澤添身體不停地顫抖,卻說不出話來,中毒的程度顯然不輕,雖然在游戲里不會感覺到痛覺,但是這種渾身被麻痹,痙攣不止的感覺也不是好受的。該隱看在眼里,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他跳下馬來,慢慢地走向舞澤添,眼楮卻斜著看向魔裟斗,說︰「我很欣賞你的勇氣,進入這個游戲世界以來,把我徹底惹火的人,你是第一個。」

也許憤怒到了極致,反而會讓人冷靜下來,就像現在的該隱一樣,不用罵街,也能讓人感覺到,接下來雄鷹聯盟有苦頭吃了。

魔裟斗稍稍一愣,說︰「你這算是在威脅我?我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怕!」

該隱說︰「那就好,免得接下來的事,讓你留下了心理陰影。」他說話之時,刷刷幾劍將舞澤添身上的蔓藤劈斷,一把將舞澤添抱了起來。

舞澤添的麻痹狀態雖然還沒有恢復,但是還在極力的掙扎,不太願意被該隱抱著。

魔裟斗說︰「想走?哪有這麼容易!把我女人還來!」他一張手看似想去抓住該隱,但是手掌彎曲,手勢卻有些怪異,我暗叫不好,他手里必定是拿著什麼魔法媒介,這是要害人。

只見該隱單足踏地,沉喝一聲,忽然身上一道金光一閃,似有一種金槍不倒金剛不壞的意思,這是騎士的一個技能,渾然正氣,不存在什麼攻擊力,就是可以驅散自己的**狀態,舞澤添被該隱緊緊抱著,自然也是安全的,不過魔裟斗這回卻是自作自受了,他手掌中本來夾著一包粉末,想必也是煉金術的魔法媒介,剛想偷襲,被該隱這麼一驅散,媒介的魔法威力全部彈到了自己的身上。♀

魔裟斗倒退兩步,一下癱軟在地上,這個魔法媒介是魔裟斗制造的,具有什麼類型的魔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每個男人都會有英雄救美的夢想,每個人女人可能也都會有一種希望自己會被英雄所救的夢想,雖然該隱並不是腳踏七色彩雲,但也總算是騎著駿馬而來,對于舞澤添來說,已經很童話了。

該隱抱著舞澤添離開了餐館,我們所有人只是默默地跟著,走了好久,乃霸忽然說︰「老大……」

該隱說︰「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乃霸一愣,說︰「嗯,我已經命令我的下家,禁止給雄鷹聯盟的人出售任何道具。」

該隱說︰「那麼雄鷹聯盟內部的情況呢?」

乃霸說︰「也都已經談妥了,其中有四十幾人願意月兌離雄鷹聯盟。」

該隱微微一笑,說︰「用錢買來的合作關系,必定持久不了,只要出得起更高的價格,就能讓他們倒戈,這次你用來談判而送出去的裝備,我到時會以市場價賠給你。」

乃霸笑著說︰「大家都是兄弟,談錢做什麼,只不過,願意月兌離雄鷹聯盟的那些人,都是一些等級還不高,時不時會遭受排擠的人,都算不上是精英份子,那幾個難產的家伙,還是說服不動。」

該隱說︰「這就夠了,妙嫣她能談到這樣的效果,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一提到妙嫣,舞澤添心中頓時又憤怒起來,又開始在該隱懷中掙扎。

乃霸又道︰「老大,我還想和你說一件事。」

該隱說︰「但說無妨!」

「剛剛老大你使用了渾然正氣,照道理是可以把大嫂,啊不對,是把舞澤添的毒解開的,但是,她現在臉色好了許多,但身體的麻痹狀態卻依然沒有緩解,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要不,我來用仙術給她治療看看?」

其實舞澤添的中毒狀態早就已經解除了,只是這樣被抱著一時之間忘了自己已經能動了。♀

我們其他人早就已經看明白這事兒了,只有乃霸還傻不隆冬真把這事當回事兒。

舞澤添大叫︰「你把我放下來!」再看她的臉,已經紅發燙,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到舞澤添臉紅成這樣。

舞澤添跳了下來,和該隱二人四目相對,望了好久,才說道︰「別以為我會說謝謝你,這都是你害的!」

該隱說︰「嗯,看來你已經徹底恢復正常了,會謝我才不像你。」

「你的口氣好像是我不懂禮儀,做事蠻不講理?」

「我的意思只是說我們關系到位,後面的都是你自己yy出來的。」

「呸,誰跟你關系到位了,我和你現在沒有關系,以後你也不要叫我佳怡,你要叫我陳小姐。」

「是,陳小姐。」

兩個人也許是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說過話了,舞澤添表面上雖然依然是和該隱劃清界限,但是此刻對著該隱,心中又燃起了一股暖意。在心理最脆弱的時候,忽然闖進來這麼一個黑馬王子,況且這個王子還是自己的前男友,我相信81.6667%的女姓都會不自覺地就舊情復燃起來。

這種表面上在拌嘴,其實心里一點惡意也沒有的交流方式,其實也是很和諧的,就算是一句罵對方卑鄙,也能當做是在喚對方為baby,處處散發著正能量。

但就當我們都覺得好事將成之際,來了一個最不應該出現的。

「咦?人救出來啦?」

一听這聲音,舞澤添嬌軀一震,瞬間就變了臉色,因為來的人正是妙嫣。

一身紅袍,一頭長發,光鮮亮麗的妙嫣,和臉色發白,頭發亂糟糟,灰頭土臉的舞澤添站到了一起,就算兩個人的臉蛋長得一般漂亮,大家的目光也難免被妙嫣吸了去。

該隱說︰「佳怡,我來跟你介紹一下。」

舞澤添一抬手,說︰「不用跟我介紹,我一點也不想認識她。」

該隱說︰「喂,你鬧夠沒有?剛剛不是聊的好好的嘛,怎麼又開始鬧別扭了。」

舞澤添說︰「對,我是喜歡鬧別扭,你怎麼著吧?」說罷,舞澤添轉過身來,朝著我和毒甜心說︰「我們走吧。」

舞澤添頭也不回地就走開了,只听到背後傳來該隱的一陣嘆息聲。

我看看毒甜心,又看看舞澤添,依然沒搞懂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我說︰「甜心,你怎麼會和眾神明的人一起出現?」

毒甜心說︰「我……剛剛看到隊長上線,行色匆匆地趕往一家西餐廳,我就八卦地向看一看隊長約得是什麼人……」

舞澤添奇道︰「咦?你在線,怎麼好友名單里看不到你?哦……你……你設置了在線隱身。」

毒甜心點了點頭,說︰「你還不是一樣,設置了隱身嗎?所以我才八卦的。」

舞澤添說︰「哎呀,那個叫做磨豆沙的來找我,說是關于軍團方面的長久之計,我本來想看看他又想搞什麼鬼,所以,我就隱身上線了,怕你們知道我和他接觸之後會以為我想出賣神武羅。」

這就叫做欲蓋彌彰,本來沒什麼的事,做的偷偷模模,自然會引起別人的遐想,以舞澤添的為人,我們根本不會認為她會出賣我們,只不過,毒甜心設置上線隱身,又是為了什麼?

我和舞澤添不約而同地望著毒甜心,心思肯定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毒甜心被我們瞧得很不好意思,說︰「哎呀,我就是上線來見個朋友,又不想太高調,怕傳出緋聞而已。」

我心中頓時又驚又喜,八卦的**直沖腦頂︰「你和妖刀變成朋友啦?」

毒甜心一愣︰「你怎麼知道?」

我說︰「如果妖刀也是湊巧看見舞澤添身處險境,才特地通知眾神明的人來救人,會不會太巧合了一些?所以呢,我猜,你就是和妖刀在約會,然後看見了隊長,兩個人一起跟蹤她,然後發現事有蹊蹺,你就躲在外面把風,妖刀就隱身潛入餐廳,然後暗中叫該隱來英雄救美,對不對?」

毒甜心被我說得面紅耳赤,一個字都講不出來,舞澤添驚奇地說道︰「呀,甜心,你真的和妖刀開始交往了啊?」

毒甜心說︰「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上次在絕望之谷他好歹算是救過我一次,所以我稍微給他一點好臉色,答應和他說說話而已,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舞澤添笑著說︰「其實吧,這個妖刀雖然表面有點輕浮,但是,總算對你還挺長情的,這麼長時間來一直對你都是死心塌地的,能有這種恆心,又有這種長相,難得了。」

毒甜心嘆了一口氣,說︰「對,他為人是還好,以前好多公子哥,被我冷落兩次就不會再來糾纏了,他雖然死皮賴臉,但卻不是那麼的討厭。只是,你們都知道,他現實世界是混娛樂圈的,我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結果的,所以我只會把他當朋友一樣,你們就不要多八卦了。」

我說︰「其實喜歡是一種最直觀的感覺,如果要經過一系列的客觀分析和推斷,才能知道合適不合適,其實心中的感覺自然也就不純粹了。」

舞澤添說︰「其實有時候主觀的,未必是就是爭取的,喜歡又能怎樣,不合適就是不合適,盲目追求得來的,不一定就會是幸福。」

我本想叫舞澤添別說這種喪氣話,俗話說寧拆一面牆,莫破一樁婚,人家情投意合的又何故要潑她冷水,不過仔細想想,舞澤添說得又何嘗不是她自己的情感感悟呢,總之,問我情是何物,還不如考我高數。

我只能選擇,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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