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輪舞命運之刻5︰更新時間︰24-5-254:7:23。「居然在一起喝酒……」說.b.新
獨自坐在地下工房的遠阪時臣再次嘆氣,哀嘆自己已經完全跟不上這些英靈們的思維回路了。7345293
不,不僅是servant,就連那個nster的aster的思維回路,時臣也感覺跟不上了。
「放著arher不管真的沒問題嗎?」
魔道通信機帶來了言峰綺禮語氣稍顯生硬的話語,時臣苦笑道︰
「沒辦法」。
的確沒有辦法,因為作為「臣子」的時臣,是沒有辦法干涉英雄王的行為的。
既然是英雄的宴會,又是宴會主人和同為王者的人向他提問,他有怎麼可能不回答呢?
最糟糕的是,那個銀青色長發的少女,似乎已經看出了英雄王的真身……不,不止如此,就連saber似乎也看出來了。
但是還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似乎還沒有人明白英雄王真正的實力。
那也是當然的,畢竟不論怎麼被高估,英靈們都無法想象英雄王那作為論外等級的寶具有多可怕。
而且所幸,今晚他們始終都在進行酒桌上的爭斗。
只要不拔劍開戰,arher也就不會輕易現出「王的財寶」。
能夠在自家工房把握遙遠的「城市頂端」的情況,自然要歸功于藏身在那角落里的assassin的報告,再通過綺禮的中轉後時臣才能了解得如此清楚。
在laner走出的陰影的另一邊死角里,一名assassin正保持著氣息遮斷狀態靜靜潛伏。
雖然在一頁書、莫求緣等從天而降的幾人出現時,都有暴露的危險,但是還好,assassin的氣息遮斷似乎還是成功瞞過了他們。
聖杯戰爭都已經進行了這麼久,時臣還未踏出深山町宅邸一步。他已連續數日呆在自家宅邸打听聖杯戰爭的戰況。
而一些暫時隱藏起來的aster的情況,他也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
眼下他所關注的,是rider和rusader兩對主從。
rider還未與其他servant交戰過,就算是時臣也對于他們的情報時臣知之甚少。
而rusader倒是和laner戰斗過,但是也只知道了承子的「白金之星」,但是之後在一瞬間擊飛laner時具體是怎麼回事,就連assassin也看不出來。
更糟糕的是,由于assassin的貿然行動,rusader已經知道了assassin還活著這件事。
所以,綺禮特別關照assassin不要輕易靠近rusader。
就算是用了氣息切斷技能其效果還是有限度的,那個學生服少女光是外表就給人一種十分敏銳的感覺。這次偷听英雄大宴的對話時,綺禮也特別囑咐assassin不要被rusader發現。
「對了,綺禮。nster、savir、rider和arher的戰力差距……你是怎麼看的?」
「我認為,rider方面,在于rider是否還擁有比「神威車輪」更為厲害的底牌……至于savir,他的寶具應該就是那座雲渡山沒有錯,但是那座山不具備攻擊力,只需要考慮他是否還具有攻擊性的寶具……而nster,她的寶具恐怕就是「如意金箍棒」了吧?那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
綺禮的回答,讓遠阪時臣陷入了思考。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一頁書、nster,這兩位英靈都明顯是能夠和arher分庭抗禮的存在,雖然arher擁有著極為可怕的ea作為底牌,但是……誰敢保證nster的如意金箍棒不是與ea同級的寶具?誰又能保證一頁書沒有更可怕的寶具?既然arher已經作為復數寶具的先例出現了,那麼就不能排除其他英靈也有復數寶具的可能。
至于剩下的servant,不足為據。
berserer的aster需要支出的魔力比一般的aster要多很多,面臨著四面楚歌的威脅並且連工房都已被破壞,rusader、aid、puelle、pugilist、night、laner這些servant都不是arher的對手,剩下的saber雖然也是強敵,但是僅僅只是「英格蘭之王」的程度,不會是「世界之王」的對手。
「……現在,我們還有必要試試那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不必言明,通信機那邊的綺禮已經明白了時臣的意圖。
為了掌握珍貴的情報,現在可以派assassin前去試探。
現在,大部分的servant都集中在樓頂上,將assassin派上去可以說根本就是送死。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所謂的「戰斗」,並不是實力差距就能夠一言概之的。
現在的樓頂,是由八盞孔明燈照明的,除此之外,由于高樓太高,夜景的燈光又因為結界讓人們早休息了的作用而比較黯淡,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把孔明燈打破,那會怎樣呢?
就算是英靈,也免不了從極亮到極暗的狀態轉變時的一瞬致盲。
而這一瞬間的黑暗,就是assassin的出場時間了。
nster和rider的aster都在這里,而小櫻卻不在,真是絕佳的好時機。
只要趁著一瞬間的黑暗,assassin就有足夠的把握刺殺掉那個銀青色長發的少女和rider身旁的韋伯,哪怕他們是在自己的servant身邊!
「不,不對,進一步考慮一下,這種想法太小家子氣了。」
assassin的成員並不只是一個兩個那麼點而已,而是就算監視十四組主從都綽綽有余的龐大數量。
那麼,為什麼不直接把所有在場的aster都刺殺掉算了呢?
這樣一來,至少aster在場的nster、rusader、night、pugilist、saber、puelle、rider、aid,不就都可以一口氣收拾掉了嗎?
一下子解決掉了八個servant,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機會!恐怕更是空前絕後的機會!
遠阪時臣那優雅的外表,終于還是無法掩蓋住那翻涌的興奮感。
收拾掉了這些多余的人員,到時剩下的就只有arher、savir、laner了而assassin,估計會被在場憤怒的英靈們清理掉吧。
雖然肯定會因此讓arher憤怒,但是無所謂,只要令咒還在手上,時臣就不用擔心arher會真正對他出手。
這位王者雖然對于令咒的抵抗能力不錯,而且也具有極高的單獨行動能力,但是要讓他自殺,一枚令咒還是足夠的,何況時臣還有兩枚。
到時候,剩下的英靈就只剩下aster、berserer、savir、laner,其中laner必然成不了氣候,aster也已經是風中殘燭,berserer那種狂亂的狀態最多只能和arher打開王之財寶打個平手,就剩下最後的savir……
但是,那些都是之後才要考慮的,總之,先收拾掉這些麻煩的其他敵人。
手掌心沁出了汗水。
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勝利」是如此的動人。
「想要所有的assassin集合,恐怕需要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很好,下令吧。雖然這是個很大的賭博,所幸即使失敗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assassin對時臣而言,不過是為奪取聖杯而采取的手段之一,是用過就扔的道具。這種認識在其弟子言峰綺禮身上也得到了充分體現。
時臣說完後換了個坐姿,同時往杯里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著紅茶的芬芳,等待著他所下命令的行動結果。
不得不說……不做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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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見一個人,想對那個人說一句話,僅此而已。」
「嗯,敬你這份淡薄,干杯。」
saber的發言完畢以後,莫求緣幾乎是沒有任何時間差地舉起了果汁的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等一下,人家才剛說完哎?而且根本什麼都沒說一樣嘛。」
韋伯驚訝地說道。
作為宴會主人,莫求緣這次的發言顯然太過草率,也太過躁進。
「干杯。」
但是,被打斷阻止說出具體情況的saber,卻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倒不如說她的表情更像是已經說完了想要說的一樣,端起酒杯回應了莫求緣的示意。
「哎?怎麼?不angry(生氣)嗎?」
天馬疑惑地說道。
saber輕輕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倒是rider和arher挑了挑眉,將視線在莫求緣和saber兩人之間來回掃了掃。
就算是王者,恐怕也沒辦法那麼短時間接受這麼瘋狂的可能性吧?
四位王者,一位是為了維護自己定下的法則,將寶物回收到自己寶庫;一位是為了獲得身體,定下再次征服世界的基礎;一位是為了交戰,與古今各處的英雄交手;一位則只是為了一個人,一句話。
浪漫,熱血,野心,驕傲,自由……
可以說,人的一生所追求的,都在這四位王者所說的話中看見了。
「果然這次來對了。」
貝露說著,那雙粉紅色的眼楮眯成了兩彎弧線。
這種可以說是「閃閃發光」的人,在平時的生活中可見不到。
他們擁有著人們一生所希望成為、追求到的東西。
人們因為成長,不斷地受到挫折和改變,從而不斷變得「成熟」,但是在成熟的同時,也就逐漸失去了很多更美好的東西。
但是,這些人們很容易就失去了的東西,在這些「英雄」的身上還很好地保留著。
不僅是這些英雄們,甚至就連作為他們的aster的人們,也逐漸被他們所感染,染上了那耀眼的光芒。
難道是因為他們「不成熟」嗎?
當然不是,能成為英雄的人,必然比別的人要見得多,怎麼可能不成熟?
他們「擁有」,是因為他們「強大」!
如果贏不了的話,就什麼都保護不了吧?
就是因為他們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所以他們是勝利者,所以他們能夠擁有他們想要的,所以他們能夠保護他們的夢想,所以……
他們能夠比任何人都要浪漫、熱血、自由、認真、單純、真實地活著。
「嘿嘿……好多有趣的家伙吶……決定了!下次先解決你,然後我要挑遍群雄!」
萊迪倫緊握著雙拳,突然指著旁邊的喬修亞大聲地宣布道。
听到萊迪倫的宣言,喬修亞抬頭看了他一眼
「噢,這份志氣真好呢,超好的,我非常中意哦。(棒讀)」
喬修亞同學用幾乎是機翻讀音一樣的語氣說道。
「由于四位王者的發言,眾英雄的情緒都開始被帶動起來了……很好,接下來就來吧,言峰綺禮,遠阪時臣,來呀,來中計呀……」
一邊安撫著還有些炸毛的nster,莫求緣那溫柔的笑容之下,在一瞬間閃過了某卡密一般的黑色笑容。
「那麼,接下來王者之劍的辯論也差不多了,也該問問其他人了……那麼,savir你是為什麼來參加聖杯戰爭的?我記得好像佛教徒的欲-望什麼的都比較淺薄的吧?」
就在眾人之間氣氛開始熱烈起來的時候,rider對著一旁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半闔眼眸,嘴角輕抬著,就像是入定了一般的一頁書發問。
听到rider的話,一頁書慢慢睜開了眼楮。
但是,還沒有等一頁書開口說話,氣氛突然變了。
所有的英靈,臉色都在一瞬間變了。
片刻後,就算不是servant的眾人也察覺到了周圍空氣的異樣。雖然看不見,但肌膚能感覺到非常濃重的殺意。
從四周的陰影之中浮現出了白色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顏色。
骷髏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原本還很空曠的天台,變得逐漸擁擠了起來。
哪怕是在這八盞孔明燈的明光照耀之下,也讓人感到一陣惡寒。
assassin。
並不是只有rusader和天馬和霧切知道他們活著,莫求緣也分析出過類似的可能並且從霧切處得到了證實,然後向nster提醒過;saber和愛麗絲菲爾也在倉庫街與切嗣的交談中得知了這一點;經歷過一次聖杯戰爭的蘇夜也很清楚這一點。
assassin並不僅僅是當初在遠阪邸被殺死的那一人。事實是,參與了這次的聖杯戰爭的有多名assassin,但這數量實在多得不正常。他們都戴面具穿黑袍,體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漢,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個子,還有女人的身形。
「arher,這是你干的吧?」
nster挑了挑眉,看向了正淡定但是隱約透著幾分不滿地看著不斷浮現出來的刺客們的arher。
而她這句話,借由言峰綺禮的口傳達給了遠阪時臣,也讓遠阪時臣暗中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放棄assassin是正確的,因為很顯然遠阪家和assassin的aster的關系已經被人看穿了,那麼繼續握著這手暗棋,效果也不會那麼好了。
听到nster的詰問,arher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
既然動員了這麼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綺禮一人的命令。想必這是他的老師遠阪時臣的意圖吧。
因為時臣對英雄王盡了臣子之禮,arher也就承認了他這個aster。而時臣的行為卻使得arher對他愈發不滿。
這宴會雖然不是英雄王發起的,但是其中有一瓶酒是英雄王提供的,這也有一種「這里我罩了」的意思在里面。
在這樣的酒宴中派出殺手,時臣究竟意欲何為?
這等于是在英雄王臉上抹黑,他知道嗎?
「嗯……亂成一團了。」
眼見敵人漸漸逼近,韋伯發出近乎慘叫的嘆息聲。無法理解,這完全超過了聖杯戰爭的規則限制。
「怎麼回事啊?!assassin怎麼一個接著一個……servant不是每個職階只有一人嗎?!」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只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眼見獵物的狼狽相,assassin們不禁邪笑道。
「山中老人」在歷代繼承著哈桑-薩巴哈這個可怕名號的人們中,只有一人具有變換的能力。
與其他哈桑不同,他沒有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任何改造。或許可以說是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他雖然平庸,但他的精神卻能使進行自由變換。
他能夠擁有優秀的謀略,能通曉異國語言,能識別毒物,或能設置陷阱。總之,他是一名能夠根據任務需要自動切換能力的萬能暗殺者。據說,有時他還能發揮原來不可能擁有的怪力和敏捷,使出早已被忘卻的幻之武術。
他能夠變裝成男女老幼任何一個樣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邊。有時甚至能夠根據場合改變個性,使得沒有人能夠揭穿他的真實身份。
但沒有人知道真相。哈桑雖然擁有單一的,卻擁有不同的靈魂。
以當時的知識來看,還沒有多重人格癥這一說法。而現代醫學中這被定義為精神病的現象。對暗殺者哈桑-薩巴哈而言卻是一種神秘的「能力」。他能夠通過居住在自己身體內的**者來使用各種不同的知識和技術,通過不同手段迷惑敵人,織出防御的網,用誰也預料不到的方法將目標殺死。
而這次被言峰綺禮召喚出來的assassin,就是被稱為「百變」的暗殺者。
他是擁有一個卻同時擁有無數靈魂的servant。從根本上來說,「他們」原本就是不同的靈魂,因為失去了束縛,「他們」現界後完全可以各自實體化為不同的樣子。
當然,他們的靈力總量也不過是「一個人」,分裂後行動其能力值肯定無法與其余英靈相比。但因為擁有assassin的專有技能,所以在打探活動中,這個團體可以說是無敵的。
「我說啊……到底是多二的家伙才會做出這種突襲的事來啊?在這里可是聚集了這場聖杯戰爭大部分的英靈,就算你的人數比較多,相對的其他方面的實力自然也就下降了吧?」
pugilist一邊說著,一邊雙手輕輕踫了踫,發出了金色的火花。
雖然是這樣說著不屑的話,但是pugilist的動作卻完全不像是那種掉以輕心的狀態。
貓行步,又名「虎步」、「太極步」,中國拳法中的一種特殊的步法,能夠輕易地將重心在前後兩腳之間更換,利用腰胯帶動四肢的許是運動。人走路時,邁一條腿時只有另一條腿支撐,而貓走路時,邁一條腿還有三條腿支撐,貓行步的效果亦是類似如此,利用這種特殊的步履方式,能夠極大程度地增強身體構架的穩定和靈活,從而可以應付各種角度過來的攻擊。
「這個包圍的程度,看樣子assassin的aster是有足夠的自信,能夠讓他們將我們一網打盡。小心一點,pugilist,這些家伙可不是簡單的貨色!刺客,這種陰暗行事的職業既然膽敢跳到明面上,就一定是有足夠的把握,同時也要小心陰謀!這很有可能是轉移注意的幌子!」
喬修亞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環視著不斷從四周出現,將眾英靈包圍了起來的assassin。
「好厲害……」
貝露驚訝地看著以完全不亂但是極速的方式,在完全不可能的時間之內解說完畢的喬修亞,發出了莫名其妙的感嘆。
「還真是……令人討厭的狀態……」
puelle厭惡地皺了皺眉。
這種被包圍的感覺真不爽,容易聯想到她被俘的最後一戰。
「一直隱藏在台面下監視我們的家伙突然翻到台面上,就說明……這幫家伙要動真格的了,而且,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
saber冷笑著說道。
這個狀況,當初也出現過,但是當時是只有三位王者在場,只為了逼出rider的底牌或是殺死rider。
在現在這種實力存在巨大差距的狀況下,assassin居然還敢出來,就說明他們肯定是有所仰仗。
听到saber的話,assassin們不由得咕咕怪笑了起來。
陰謀?當然有陰謀。
但是,是你們無法防備的陰謀。
作為刺客,他們對于光與暗的切換實在是太熟悉了,自然也有應對的能力。
只要擊破了這八盞發出強光的孔明燈,這些沒有應對能力的家伙就必然淪為魚肉。
到時候,這麼多的英雄,就都會成為assassin刀下的血祭。
這種戰績,對于任何一個英靈都無法抗拒,何況是一向看不慣那些光鮮亮麗的英雄們的assassin?
咕咕怪笑著,在外圍的assassin突然對著孔明燈射出了匕首。
「世界!(Е-③юЭ,the-rld)」
從剛才就猜到這群家伙在打什麼主意的aid冷笑一聲,從她的身上騰起了黃色的巨大人形。
「世界」,和rusader的承子所擁有的「白金之星」一樣的能力。
只是相比之下,在aid身上冒出的「世界」,比「白金之星」似乎更加具備壓迫力。
如同歷史褪色一般的黃色人形甫一出現,周圍的一切就立刻陷入了同樣顏色的死寂之中。
時間在這里停下來。
「沒用的,沒用沒用。(無スモク、無無)」
一邊冷笑著,十六夜夜手中的飛刀一邊電射而出。
飛刀在空中就停了下來,而且也沒有對準瞄準了孔明燈的匕首,而是對準了匕首和孔明燈之間的「軌跡」,這種程度的計算,對于十六夜夜來說,簡單至極。
然後,時間再次開始流動。
飛刀和匕首同時開始恢復移動,在激烈的火花踫撞之中狠狠踫撞在一起,然後無奈地掉落了下去。
解決了嗎?還沒有。
就算十六夜夜能夠同時射出足夠攔截所有assassin一擊數量的飛刀,但是assassin也並不是只有一把匕首。
緊接著下一擊,幾乎是在時間重新開始流動的瞬間再次逆卷而上。
「好、好可怕!居然在發現即將被攔截的瞬間就又發出下一擊!太難看了,assassin們!居然用這種死纏爛打一般的做法啊!」
喬修亞激憤地叫道。
「說過是」
「停手。」
一直坐在旁邊專心致志地抱著果汁喝著的蘇夜抬手攔住了十六夜夜。
就在這一瞬間,匕首在assassin們猖狂的怪笑中,同時刺中了八盞孔明燈。
作者語︰于是不知不覺寫了這麼多……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做死就不會死,以及最大的死亡flag其實不是「不補刀」而是「想要一網打盡」啊,為什麼就是不明白……assassin同學,現在就算交了45都保不了你了……求書評求推薦~
輪舞命運之刻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