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張了張嘴,有話要說的意思,但卻又咽了下去,從他的表情上看,心里肯定是非常的左右為難,也不知道走哪一條路是好
唐革命大口的喘著氣,使勁吞了一口唾沫,非撐急的說︰「後面的火光馬上就沒了,那些怪物用不了幾秒肯定就能追上來,咱們就別猶豫了!听我的,是生是死,反正都是六分之一的幾率,走了!」
話音剛落,唐革命沖著其中一個洞口「嗖」的一下就鑽了進去,身影瞬間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中,黑暗就像一只巨型的嘴巴,一口將他吞噬的無影無蹤
當前的情況確實不容的我們猶豫,一秒鐘也能結束了小命我心一橫,女乃女乃的!不管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跑進去就算有刀山火海,那也比站在這里等死強!反正老子不能死在這些惡心的蚯蚓頭的嘴下!
想到這里,二話沒說,我跟著唐革命就跑了進去就在我進入的一剎那,更加令人恐懼的黑暗把我的身體和內心包圍了起來,那種感覺非常的怪異,讓人有種異常的驚悚這種感覺的出現就像小橋流水那樣的自然,好像沒有一點的拐彎抹角,而且它與我們平時走夜路的心境是兩碼事
難倒這就是通向地獄的死亡之路?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那麼的不可抗拒,但又讓人產生一種想擺月兌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這條路到底是通向哪里?是不是那一頭就是生命的終點?
在這一刻,我突然看待死亡是那麼的坦然,生是痛苦,死是幸糕是真的嗎?還是我的錯覺?還是……
亂了,徹底的亂了!什麼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什麼阿基米德原理!什麼都是扯蛋!
我的眼光隨著凌亂的燈光而擺動,沒用幾分鐘的時間,我的眼前就變得昏花了許多,進而整個視覺開始了模糊,晃得我非常難受,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我的大腦好像變成了一個空洞,一部沒有pu的電腦,現在唯一能接收到的外部信息就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突突」的心跳聲,就連原本非常雜亂的腳步聲都漸漸變得單薄起來,一切的一切听起來有些孤寂和茫然,這是要死的節奏嗎?
我忽然意識到哪里有些怪異,感覺某一個地方非常的別扭到底是哪里真的出了問題,還是我的感覺出了錯誤?
額……對!我們是四個人一起跑進來的,在我的前面是唐革命,後面是猴子和石頭,應該有四個人的腳步聲,現在的腳步聲怎麼變成只有我自己的了!他們……
我使勁穩了穩情緒,努力讓自己變得鎮靜,然後舉起手里的手電向前照去
果不其然,唐革命沒了!
我心里緊張的要命,急忙回過頭向後瞟了一眼,情況跟我意料的完全一致,石頭和猴子也沒了蹤影!
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頓時就慌了神,心想,這他嗎的到底怎麼回事?這條通道沒有拐彎,也沒有岔路,三個大活人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難倒老子我又遇到鬼打牆了!還是他們根本已經被那群蚯蚓頭給吃了?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急于離開這個鬼地方因為這里完全就是一條筆直而且平坦的通道,跟在公路上跑一點差別都沒有,于是跑起然順暢很多,加上他們三個的離奇失蹤,這讓我體內的腎上腺素陡然間增加了不少,腳下的速度比剛才更快了許多
說來奇怪,在我們四個進入這條通道的時候,石頭仍出的那個火折子即將熄滅,也就是說隨著火折子的熄滅,這群蚯蚓頭會很快就能追了上來,以它們的速度來看,想追上我們這些疲于奔命的逃兵,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但奇怪的是,自從我進入到這里以後,周圍的溫度漸漸變得暖和起來,也沒有了令人惡心的「嘶嘶」的叫聲,這說明這群蚯蚓頭根本沒有跟著我們進入到這里,難倒這里不是它們活動的範圍?就像去年在古墓里見到的尸蟲一樣,也有什麼機關在控制著它們?
我一轉念,這個問題的答案實在不適合現在去分析,還是應該好好想想現在該怎麼辦,到底是停下來,看看周圍的情況,還是繼續這麼像瘋狗似的跑下去,畢竟我又不是一個機器人,體能是有極限的,這樣跑也不是個辦法
我正琢磨著,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前面的道路上就是這點疏忽,讓我在沒有一點防備的情況下,前面的一只腳突然踩空,等我意識到前面根本不是路,而是一個懸崖的時候,已經徹底的晚了
整個身體由于巨大的慣性,「嗖」的一下子,直接騰空而起想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了,只能認命往下栽了!
我嘀那個心哪!是哇涼哇涼的
這一跳,想不死都不可能!活下來的機會艾我估麼著……幾乎為零
我的大腦空白了大約零點一秒
空白過後,我的眼前竟然浮現出了小時候的一些畫面,然後就是中學大學同學的面孔,原本很多由于時間久遠而淡忘的同學,現在都歷歷在目,而且感覺還是那麼的熟悉,一副副久違的燦爛笑容也顯得更加的親切,看著看著,有一種說不出的溫馨涌上心頭
這……難倒就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嗎?
忽然,一個奇怪的畫面跳了出來,里邊是一副畫這幅畫就是剛才我們在棧道上看到的那幅畫,活生生的小人,逼真的環境,鮮艷的色彩不對!這副畫的位置不是棧道,而是去年我在古墓里時,尸蟲追我的那條甬道!是的,絕對沒有錯,當時由于我疲于逃命,根本沒有時間去看牆壁上畫著什麼,只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原來,這兩處古墓竟然有相同的壁畫!為什麼會相同?這兩邊到底有什麼關系?這兩者……
「噗!」
在大自然面前,生命原來就是這麼的脆弱,脆弱到連一只螻蟻都難以與其像媲美它可以隨意玩弄著我們,生,是它來孕育;死,也是由它來控制,我們在它的面前用不堪一擊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我不知道這是我身體被摔成肉泥的聲音,還是墜入了一個水潭,只感覺到身體軟軟的往下一灘,就像掉入一個巨大的棉花堆里似的,輕飄,而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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