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這張字條是刀疤臉偷偷塞給我的,那麼很多問題又會出現一,他是怎麼知道靈珠這件事情的?我推斷,他可能是爬進兔子洞後發現了什麼線索,判斷出馬一番取走了靈珠二,他為什麼不直接把馬一番偷拿靈珠的事情說出來呢,而是讓我一個與他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去幫他找這麼貴重的東西,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三,紙條上的字為什麼會是繁體字?這有些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難倒刀疤臉不是大陸人?但听他的口音絕對不是那他就是為了遮掩什麼,或許是不想讓我知道是他給我的紙條,現在只能這麼來解釋這個疑惑
現在再假設這張紙條不是刀疤臉給我的,那問題就更復雜了現在,除了已經死亡的馬一番,了解整個事情經過的,只有我和猴子也就是說,猴子的嫌疑是十分大的,可是猴子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唯唯諾諾,天生的鼠膽,可能會有這麼重的心計嗎?dm
話說回來了,我現在更感覺對整件事情不是很了解的石頭的嫌疑更大這個人生性多疑,平時沉默不語,跟任何人都不怎麼聊天,從來不說自己家中的事,對自己以前的經歷也只字不提,我早就感覺這個人有些來頭,他的身世絕非一般更進一步說,石頭來到這里當兵,可能都是出于什麼目的(這里的墓地早就讓無數的土夫子垂涎三尺,只是出于各方面的原因,很少有人敢在這里動土)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到現在我也發現證據來證明我的觀點但是,我依舊相信隨著這件事的進一步發展,可能會應驗我對他的分析
還有一點不能忽視,就是這個偷偷塞給我紙條的人,也許因為他不適合或者不方便在兵營里尋找靈珠,所以才找到我來辦這件事
再一個就是,神秘人應該對我十分的了解,可能對我以前的身世非沖楚,如果我的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麼就憑借這一點,好像在整個部隊里可能沒有一個人符合
但是,不能這一條就排除這個人沒有隱藏在我的身邊,因為我有種感覺,這個神秘人極大的可能性就是我們班中的某一個,或者就是刀疤臉
我站在廁所里,又琢磨了半天,把跟我接觸過的每一個人都從頭到腳思考了個遍,想來想去,想的我腦袋都大了一圈,但還是想不起一點可用的線索
忽然,一陣冷風吹來,我本能的打了個激靈,思緒一下子又轉移回到了這張紙條上,隱隱的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我馬上意識到,可能有新的線索隱藏在里邊于是我又從衣兜里掏出了那張帶有潦草字跡的紙,仔仔細細的看起了這上邊的幾個字,重新梳理起關于這張字條的思路
從筆枷來看,這幾個字寫得非呈草,甚至可以用難看來形容,給人一種寫字人應該沒有上過幾天學,或者這個人好久沒有寫過字的感覺
從書寫進度上看,神秘人應該想寫一句完整的話,但可能出于什麼原因沒有寫完但是,問題又出現在了,既然他知道事情緊急,而且還想把「否則」後的後果告訴我,那麼他為什麼要用繁體字寫呢?傻子都知道,很多繁體字的筆畫多的出奇,寫一個字可能需要用寫好幾個簡體字的時間,他這是明擺著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如果想用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個疑問,那麼只能說這個人只會寫繁體字,他根本不會書寫簡體字
分析到這里,似乎有了一些門路
什麼樣的人只會書寫繁體字呢?答案就是︰香港人澳門人台灣人,或者是外籍華人
難倒寫字人是這些地方來的土夫子?不對,今天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帶有南方口音的人還有,我們班的幾個人都是大陸人,絕對不會是外來人口,這點應該可以肯定,因為入伍前都是要經過嚴格的政審,往上八輩都能給你查出來
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呢?還會有誰寫繁體字呢?
正在我高度集中精力的時候,忽然,有人從我的身後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嚇得我渾身一哆嗦,差點把手里的紙條掉進水里,幸虧我反應快,才沒有把這唯一的線索沖進下水槽
這時,一個似曾耳熟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陳饃饃,你在干啥呢?在這發什麼愣啊」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炊事班的張小龍,他笑嘻嘻的站在我的身後,手里喂豬用的鐵桶,鐵桶不斷散發著一股臭烘烘的豬屎味
張小龍與我同時入伍,比我小兩歲,身材不高,體型偏瘦,體能方面自然不是很好在新兵連的時候,不管是什麼項目的測評,他從來都沒有擺月兌過倒數第一的命運,所以在分連隊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就分到炊事班我記得他當時還為了這事,當著我的面哭了好一陣的鼻子,跟說了足足有一卡車的委屈,最後在我再三的勸解下,他才算是認了命
張小龍這個人性格溫和,事事不跟別人計較,比較容易與人相處所以在新兵連的時候,我最喜歡跟他聊天,沒事的時候我就拉著他說些家常里短的事他也很喜歡給我說話,因為其他人都喜歡嘲諷他,把他當成一個笑柄,而在我這里,他一直能得到他想得到的尊重,所以我們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看到了張小龍,我心情稍稍一松,緊張的心情頓時緩和了不少,「聾子,以後跟別人打招呼別拍肩膀,你剛才把我差點嚇死!」
張小龍咧嘴一笑,把鐵桶放在水龍頭下,擰開水龍頭,然後抬起頭,眯著眼楮說︰「嗯,知道了剛才想啥呢?是不是想媳婦了?」
「想你妹!哥思考的可是大事情,你這個小屁孩不會懂得」說著,我把紙條塞進了上衣兜里,拉上了拉鎖
「拉倒吧!一個列兵能多大的事,什麼時候你當了將軍,再說思考大事去吧翱你剛才拿的是什麼?」張小龍看到我急匆匆的把紙條塞進衣兜里,頓時產生了一絲的好奇
我一听他問到了紙條,心里略微一緊張,心想,這事只能自己知道,絕對不能外傳,否則還不知道要弄出什麼大亂子,「哦……這紙是用來擦的我本想來方便一下,結果讓你剛才那一嚇,竟然把我醞釀半天的屎意嚇沒了,所以也就不拉了,待會想拉的時候再說吧」
張小龍「哦」了一聲,收回了他的好奇心,繼續有板有眼的刷著鐵桶,看來他對我的這張「廁紙」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我太過緊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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