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莎趕緊點頭。
為了他的安全,也為了自身的安全,她還是要遠離酒精!
牧絕英繼續說道︰「二,如果一旦出現危機,不論什麼原因,你都必須要保護我
「什麼意思?」夏莎不太明白。
「機體實驗還在進行中吧?如果一旦成功,就代表會有別的人也擁有跟你一樣的特殊體質,那我不要整天被追殺了。所以,我希望在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你要毫不猶豫的擋在我面前!」
說著讓女人保護的話,牧絕英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啊。
夏莎仔細想了想他說的話,確實有道理……不過,她為何要蹚這趟渾水呢?
「噓牧絕英將食指放到自己嘴前,「你先听我把條約說完——這最後一條呢,就是在你死後,靈魂歸我
「……」夏莎越听越離譜,怎麼都能扯到死後的事情了?
牧絕九雙手cha在兜里,盤腿坐在床上,他看著靠著枕頭的夏莎,問道︰「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不,我都明白了,但是……我為什麼要跟你簽這個契約?」
听到這個問題,男人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他懶散的看著夏莎,慢悠悠的說道︰「如果你簽了這個契約,我也會為你做三件事。第一,反變異種的路上不管遇到什麼,我都是你最可靠的同盟。第二,如果我死了,我的財產都歸你。第三……我知道殺妮婭的凶手,只要你簽下契約,我可以告訴你
夏莎的神色驀地一變,她睜大眼楮看著牧絕英,還以為是自己听錯了。
前面兩個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最後竟然說,他知道殺妮婭的凶手是誰?!
牧絕英勾了勾唇角,就知道她會是這種反應。
其實呢,這份契約,他是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在同時他也會保障夏莎的安全。畢竟夏莎要活著,才可以更久的保護他不是嗎?而且身為機體實驗的第一人,他自然相信人類之中夏莎的潛力無法估量。他相信自己在今天一定沒有選錯人。
關于第二條……好吧,他只是濫竽充數。他死後,財產都歸這女人,這女人肯定不在乎他的錢,當然他也不在乎。
而最後一條,才是這條契約能否成立的關鍵處。他听說了首長夫人破壞商業訂婚宴的事情,而跟波利家有關聯的還有一個x戰會的成員叫妮婭,所以他幾乎可以斷定,夏莎跟妮婭絕對認識……不然也不會在妮婭死後的第二天,就去波利家的餐廳鬧事。
夏莎突然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她的心在不停地顫抖,本來已經掀開一頁事情又突然翻了回來,就如她想的一樣,妮婭的死一定不是意外……
「你說,你知道,殺死妮婭的,凶手?」每一個字,夏莎說出來都格外艱難。
「嗯,我知道
「……好,我簽
夏莎再也不多想,直接將平板電腦里的契約拉到最後,用大拇指在落款處摁上了手印。屏幕滴滴作響,牧絕英接過電腦,也在他的名字下按上了大拇指印。
契約成立。
夏莎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她就差去拉牧絕英的手臂——「快!告訴我!」
「她是你們戰會的人,是個女人,她叫海明珠
「果然是她……」
夏莎一開始就懷疑她,但因為沒有證據,听到牧絕英的話後她咬牙道︰「果然是她!」
「不會錯,妮婭死的那天,我親眼看到她進了公寓
那天的陽光很溫暖,照在人的身上,懶洋洋的想睡覺。
牧絕英穿著松垮的棉衣,手里拎著幾罐啤酒和香煙。他靠著電梯,滿臉的惺忪睡意。昨晚又是歡愉一夜,在這麼下去,他恐怕會縱欲而死。
「叮咚
電梯到了他所在樓層,他走出的時候,看到一個長發女人站在公寓的門口。
那是他的對門。
他點密碼的時候,女人還回頭看了他一眼。盡管她帶著墨鏡,但他還是聞到了她身上人類的味道。嗯,這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他的對門就住著一個人類。所以人類有人類朋友來找,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他是在後來才知道,原來住在他對面的女人也是x戰會的成員。
他進屋後,就不再管外面的事情。直到傍晚時分,夏莎強行打破了大門,才驚到房屋里的他。
牧絕英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啊,粗魯的女人。居然直接把房門給轟爛了。他關上門,打算繼續睡覺。
如果不是和x戰會後備團的兵長見了一面,他大概不會知道死去的女人跟x戰會有關系。因為他和夙有一些淵源,所以他並沒有說出那天有別的女人進了那個家。他後來私底下去特地查過,原己那天下午遇到的女人叫海明珠。
海明珠的真實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不過她卻是和波利零的父親走的很近。或者說,是他的地下情人。當然,這些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他來幫人類去推翻變異種自然有他的道理,跟他無關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自討麻煩。
如果不是為了讓夏莎和他簽訂靈魂契約,這件事情他也許永遠都不會說吧。
夏莎低著頭,一遍又一遍的做著深呼吸,如果不是牧絕英還坐在床上,她估計會失控的大聲尖叫吧。當然,她的手一直都緊緊攥著被褥,才能抑制住心中的那份瘋狂。
絕對,不能放過她。
可是她要怎麼辦呢?她沒有任何證據啊……
牧絕英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他不屑道︰「她只不過是情報團的小小成員,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捏死她。夏莎,你現在可是特別小組的隊員,你是有特權的
听他這麼說,夏莎的心里也有些波動……
夏莎百分之一百的確定,出賣x戰會的一定不是妮婭,所以妮婭是被海明珠給陷害了……那麼,她要用同樣的辦法去對付海明珠嗎?
「有的時候,對付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辦法牧絕英微微一笑,充滿邪氣的眼楮閃過一絲得意的光,他好像有了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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