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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櫻用完飯回屋便躺在了床上閉目養神,任由落忘如何詢問,她都緘默不語。

「罷了落忘無可奈何,唯有嘆氣,「待我成形,我便自己查

若櫻無言,忽覺左月復一陣絞痛,她縮成一團,取了腰間的玉瓶,顫抖的雙手抖出一粒黑色的藥丸,皺著眉吞下,方才感覺舒適了一些。

落忘還未成形,只有視覺和听覺,而他卻沒有其余的觸覺、嗅覺、味覺,于是他便只見若櫻縮成一團,聞不到那藥丸刺鼻的味道。

當最後一縷夕陽的余暉落下,夜幕悄悄掩上,若櫻休息妥當,便換了夜行衣,從窗戶一躍而下。

「小心,前行至下一路口,再去東南面的城牆落忘見著若櫻落到地面之時皺了下眉,便開口提醒道。

若櫻只來得及做一個噤聲的手勢,便隱入牆角的陰影里。此時,路邊傳來「篤篤篤」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原是有一隊府兵巡視而過。

「好險若櫻小心翼翼地側身,直到那腳步聲遠去才出聲。她一個躍身便到了客棧的屋後,「正值宵禁,只怕出城不易。我去了東南門便用鐵爪滑行至牆下

「你要怎麼躍到城牆上去?」那城牆足足有二十尺之高,憑若櫻的輕功還不足以縱身越過。

「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若櫻把呼吸慢慢放輕,從陰影里探出頭左右看了看,確認無人之後便悄聲奔跑起來。

她從街道飛掠而過,那速度快得早已看不清她的動作和身影,只余一溜兒碎草在街邊打著旋兒,久久不能停下。她如夜里的鬼魅,時而在陰影里潛行,時而從街道上飄過,轉瞬即逝。

若櫻微微眯眼,沉穩中帶著欣喜的目光盯著不遠處的東南面城牆。忽然,她的目光凌厲起來,只見一隊府兵持著戟正沿著東南面的城牆向西南面走去。

若櫻強行扭曲噴薄向前的身形,一個轉身隱入了牆角,後背緊緊貼著房屋的窗戶。她只覺胸悶,體內真氣由于剛才的突變而到處亂竄,生生在她體內四處噴涌。她緊緊皺眉,心中默念心法,平復著體內躁動的真氣。

只等這隊府兵走遠,她便可輕松到達東南城牆。只要出城,後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啊——」忽從窗戶內傳出一聲尖叫,「有賊!有賊!」她竟沒注意這屋里還隱約亮著燭光,大意至極!

若櫻大驚,來不及懊惱,轉身便要向城牆跑去!不料她剛現出身形,卻見本該向西南城牆而去的府兵正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往若櫻的方向奔來。

「該死!」若櫻低罵一句,一個翻身就退到了大道上,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道上巡邏的府兵竟然也是听到了動靜,舉著火把持槍而上!

退,便是大道,道上正有府兵嘶喊著向若櫻藏身之處奔來;進,便是城牆,也有府兵持戟而來,真是前有猛虎,後有餓狼,進退維谷!

「呵!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攔得住我!」若櫻一咬牙,左手取下尋寞琴,決然地迎上了城牆而來的府兵。與此同時,她傾注一股內力于右手拇指,「噌」一個音符便朝迎面而來的府兵劃了出去。

「噗!」沖在最前面的府兵被若櫻內力所震,只覺一股凌冽的氣流沖向自己的胸口,一口鮮血噴射而出,便倒地再也站立不起,只余淋灕的鮮血和痛苦的叫喊聲。

若櫻全然不顧身後沖過來的府兵,右手擲出三枚箭鏃,「嗖」一聲,那三枚箭鏃飛射而出,竟牢牢地釘在了十尺之外的城牆上!

她輕笑一聲,從琴底拉出一根藏著的琴弦,抓住琴弦的一頭,另一頭甩向沖過來的一名府兵。

那府兵只覺一股強大的壓力襲向自己,等他反應過來,卻見那黑衣人踩著自己的肩頭,早就像一只鴻雁一般躍到了城牆角。

若櫻只想著越過城牆,卻不知自己的後背早已暴露在府兵鋒利的戟下,那數十把鋒利的長槍便要刺向她的後背,勢必要讓她千穿萬孔!

她執起琴弦回身一掃,輕而易舉地抵消了一波府兵的攻勢。她乘機一躍而起,腳尖輕點在釘在城牆的箭鏃上,一跳一躍一個翻身便站到了城牆上。

「爾等小兵也敢攔我?不自量力!」若櫻回頭揚起一抹譏笑,不料那城牆上竟然有伏兵。若櫻舉琴便要格擋,左月復傳來的絞痛卻牽扯住她的左手。

她左手一滯,「嘶」的一聲,手臂便被割開了一道血口!若櫻心知不能在此浪費時間,便只好左手拿琴擋劍,右手執琴弦傷人。只是那琴弦本就適合遠攻,根本發揮不出威力。

士兵密集的攻勢迫得她一步步後退,形勢越來越不利。若櫻忽地瞪圓了眼,卻見城牆內足足有十名弓箭手拿了弓對準她,接著便傳來一聲「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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