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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清晨,蘭顏起床後便來到了衛海的房間,經過一個晚上的沉澱,他早已經明了少年心中的恐慌,所以衛海做出的事他可以暫時不去在意。

蘭顏輕輕的撫上少年慘白的小臉,入手便可以感覺到那燙人的溫度。

像是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少年下意識的縮緊了身體——

【父親為什麼、為什麼要拋棄我】

【不、我不想瞎的,不要不要在說了】

【蘭顏先生、不我只是想像人一樣的活著】

蘭顏听著衛海昏迷中的囈語,少年的表情越發的痛苦起來好似想到了什麼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他看著冷汗直流的衛海並沒有絲毫的同情,邪邪的勾起嘴角,他想他需要給予小家伙一份厚重的回禮——

一天之後的深夜,昏迷的少年終于幽幽的醒來,腦海中清楚的印著自己那齷齪的行為,心下很是後悔,琢磨著想要向蘭顏道歉;伸手想要按按脹痛的腦袋,卻听到稀里嘩啦的鎖鏈聲以及手掌不能移動的感覺;迷茫中的衛海猛地驚醒,試圖掙月兌開鎖鏈的鉗制,卻不能成功。

看不見的人,總是特別敏感,衛海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那目光絕對算不上友善;害怕恐慌以及對未知事物的驚懼

【誰來誰來救救我】

【蘭顏先生!救我!】

衛海瞪大了眼楮嘶吼著,琉璃色的眸子想要突出來一般;可是他的求救並沒有得到響應,空間回響著他的悲鳴,感覺到有人慢慢的向自己走來,不疾不徐

【是誰?為什麼要拴住我!誰來救救我!不要!】衛海顫抖著聲音叫著、喊著,可對方好似並不在意;漸漸的,衛海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人大力的捏住。

【不用叫了,是我。】蘭顏站在衛海面前,淡淡的說。

【蘭顏先生?為什麼我那晚】衛海有點不敢相信,急急的問著,但想到自己的那晚的行為便無力反駁了也許這是他應有的懲罰,無論如何他也想要道歉,可是話沒說完——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空間,衛海的腦袋被扇在一邊,慘白的臉色印著清晰的手掌印子;時間仿佛突然凝固了,一瞬間屋里變得無聲無息——

蘭顏冷著俊臉看著地上不知所措卻瑟瑟發抖的少年。

【我、我】感覺到房間內驟降的氣壓,衛海顫抖著聲音想說些什麼,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不敢言語

【哼!】蘭顏冷哼一聲,扯住少年的頭發,將其拖到地上。

【啊!】頭皮好似被撕裂開來,衛海控制不住身體傳來的那尖銳的痛感,叫出聲來;可他的悲鳴卻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憫,就這麼被扯著頭發,一路磕踫的拖著

當男人松開自己的時候,衛海覺得他的身體已經疼到麻木,沒有一絲感覺

【為、為什麼】衛海瑟縮著問。

蘭顏聞言不禁輕笑出聲,俯□子半蹲在少年面前,拽著少年的頭發將其送到自己面前——

【你不是費盡心思想要爬上我的床嗎?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但是你要遵守我的游戲規則。】蘭顏在衛海的耳邊輕聲說著,好似情人間曖昧的耳鬢廝磨,但那語氣里卻帶著徹骨的陰冷。

【我理解你想要依附于我的感覺,身處黑暗之中,那滋味的確不好受,但我不需要你】

【想靠近我嗎?呵呵】蘭顏拾起地上的鎖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定,輕笑著

【想靠近就爬過來!】說著蘭顏已然收起了笑容,剛剛柔和的表情仿佛從未出現過。

衛海顫抖著身子搖頭

【呵、你不願意嗎?那為什麼在我回來前穿著衣服淋冰水?然後站在窗下吹冷風?】

【看樣子你被調|教的不錯,知道如何爬上男人的床你做的沒錯,衛家已經沒了,你想活下去,自然要討好新主人】蘭顏單手抵著唇感慨說道,黑曜石般的眸子精光凜凜。

看著少年愈發慘白的臉色,蘭顏眼里嘲諷的意味十足。

【這樣下賤的你試圖活下去,就不要反駁我的話!來爬到我腳邊來】蘭顏說著停頓了一下,聲音漸漸放輕,似乎帶著蠱惑的味道。

听到這,衛海苦笑了一下,淚珠順著精致的小臉滑落是啊,他只能選擇听從蘭顏的話,不然想著衛海緩緩的趴在了地上,他還要生存听著鎖鏈清脆的聲音一寸一寸的挪動

看著少年向狗一樣的向自己爬來,蘭顏嘴角的鄙夷加深數倍,直到少年爬到自己的身邊——

【跪起來!把上衣月兌了!】蘭顏冷漠的命令道。

【嗚蘭顏先生不、】衛海仰起頭,印著五個掌印的臉頰上寫滿懇求可是並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憫——

【啪~】

蘭顏揚起手掌,狠狠的拍在少年的臉上,兩邊臉雖是對稱,但卻難看的令人反胃。

【閉嘴!照我的話做!想取悅我不听話可不行哦。】蘭顏不耐煩的低吼,但緊接著卻突然放緩了臉色,食指放在嘴邊左右晃動輕聲說著。

衛海咬著牙,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用膝蓋支起自己的身子。

【我、是的。】那強烈的侮辱感襲擊了他的全身,衛海攥了攥拳,顫抖著手指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扣子。

蘭顏看著被剝落的上衣,彎起嘴角,笑了。

【好孩子,來,過來我身邊。想爬上我的床,就要听話;等我心情好了說不定會滿足你那令人惡心的願望。】蘭顏握著鏈子的手晃動了下,好心情的說著,可眼里的冷光卻異常的凜冽。

衛海咬著唇將身體向前傾,湊到蘭顏的身邊,可心中那脆弱的盾牌卻已經出現裂縫——

【呵呵,gooddog。】蘭顏模模少年柔順的黑發,像是對待寵物般的給予獎勵。

【好了,現在繼續,把你自己剝光;一只合格的寵物是不需要衣服的。】蘭顏翹起長腿,食指在衛海的胸前滑動,沉聲說道。

衛海沒有說話,緊咬著唇,僵直的跪在那里一動不動。

見少年依舊一動不動,蘭顏冷哼一聲,一邊抬起腿重重的踩上少年的肩膀,一邊拉著鏈子,把淚如雨下瑟瑟發抖的小海拉了起來。

【真是不听話的野狗,當你的手模上我身體的時候,就已經不配像人一般的活著了!】蘭顏眯起黑眸,陰冷的、淡淡的語氣。

【快點!我的時間很寶貴,扒光你自己!自己玩弄,或許我會可憐你,填充你那婬|蕩的身體。】蘭顏將桌上的杯子摔倒少年的身旁,腳下用力,厲聲喝道。

【不要!我不要!我只是想活下去有錯嗎?你為什麼要這麼侮辱我!是你!都是你!是你讓我起了那樣的想法!現在為什麼還來怪我!】那粉碎的玻璃好像襲擊了他心中的盾牌,量物體同時碎裂;衛海再無顧慮,猙獰的大吼出聲;他已經被蘭顏逼到極致了,再一點點,相信只再一點點他就會崩潰。

【我只是想活下去啊】衛海癱軟了身體,弱弱的說著。

蘭顏微微俯□子,抬起少年小巧的下巴,幽幽說道。

【想活下去有很多種方法而你卻選擇了最下作最惡心的一種!】少年的言辭並沒有引起蘭顏的同情,只是用那黑色的如同曜石般閃爍的眸子睨視著,如同看到的只是卑微的螻蟻。

蘭顏坐在椅子上,將少年拉到他分開的雙腿間。

【讓我看看你的誠意!有些事一旦做了就不容你反悔!】

衛海的情緒已然崩潰,就那麼呆呆的不動,男人的話也好似沒有听到一般沉浸在自我模式中他的人生已經被剝奪了一切家族被滅了眼楮也瞎了而蘭顏如果真的就這樣被上了那他也完了還不如死了死了就解月兌了

衛海的臉上泛起詭異卻帶著絕望的笑容,指尖模到身邊的碎片,細細的模索著;鋒利的銳角割破了他的手掌,殷紅的血液滲出傷口;像是痛覺也一並消失了,衛海攥住一片較大的,猛地向頸間刺去——

蘭顏一直注意著少年的舉動,就在那利器與脖頸接觸的前一秒,蘭顏一腳踹上少年的手腕,透明泛著水晶光澤的玻璃飛落,他拉扯鎖鏈將衛海送到自己身邊——

【你死都不怕,難道還會怕我踫你?還是說,寧可死也不想我踫你?當初可是你故意想要爬上我的床】蘭顏說著竟露出了笑容,不等少年言語,繼續說著。

【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未來的路在你自己腳下把握住,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蘭顏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帶著少年來到庭院;原本想著,衛海為他擋了子彈,那自己便絕對不會讓他成為棄子,可小家伙貪心不足

【自作孽不可活】蘭顏望著那一片青綠,幽幽感嘆;不管是衛海還是跡部家都是自作孽啊

聞言,衛海身子一震,悄悄捏緊了手掌

三天後中國蘭顏集團總公司總裁辦公室外

站在門口的衛海氣色紅潤,雖然那琉璃色的眸子依舊沒有光彩,但至少沒有絕望的氣息了。

他在等待蘭顏熙,這個男人不久之前還將自己無情踐踏于腳下,但此時的自己卻好像一點也不恨他,相反,衛海心中只有感激。

如果不是蘭用如此殘酷的方法告誡自己,也許,未來的自己真的有可能像那個男人說的一樣,利用自己的身體去接近權利,然後慢慢在黑暗之中沉淪。

那天蘭顏離開前,他對自己說,想通了就來找他。衛海掙扎了許多天,直到今日他終于收拾好心情,坦然的站在對方辦公室前。

【你進來吧。】蘭顏低沉的聲音從房中傳來。

衛海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為嘛~你們都不留言了~

人家好傷心啊~你們都不愛我了~

人家都不敢寫了~怕寫了你們不喜歡~嗚嗚~

要不收尾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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