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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上下交疊的兩個人,里面的主人公無疑就是自己和蘭顏;他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蘭顏的男性在自己的兩腿間進進出出,裹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粘稠物體,一下一下的沖擊著;昏迷的自己,清醒的自己都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玩弄著,褻瀆著

惡心這樣的畫面讓跡部從心里泛起惡心,想要將視線轉移,但雙眼好像被失了魔法般定在那里,無法移動。

看著少年僵直的身體,還有那因為驚恐而睜大的雙眼;蘭顏收起笑容,危險的眯了眯眼楮,嘴角依舊是勾起的笑容,但是卻感覺不到意絲毫笑意。

就當跡部在心里嘶吼著將視線轉移時,熒亮的屏幕募得一黑。

扭頭看去,身後的男人橫著胳膊,手里黑色的遙控器指向屏幕,這一動作對于跡部來說可算是莫大的救贖,但是這個所謂的救贖卻也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

跡部握緊的拳頭收了又縮,反復幾次後,總算是將噴發的怒火壓在心底,海藍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蘭顏,漂亮的瞳孔仿佛結冰似的。

【你究竟想要干什麼。】跡部在心里狠狠的罵這男人的卑鄙,他想不到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與這個男人結下了仇怨,以至于遭到這樣的報復。

【我現在要吃早飯了,一起嗎?】蘭顏冷漠的瞥了一眼跡部毫無血色的臉,言語間沒有絲毫起伏;邁起步子也不管少年如何回答,自顧自的走到餐廳,他知道跡部一定會跟著來的,背對著少年的蘭顏在臉色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目光凜冽。

看著前面男人刺眼的白色浴巾,跡部不得不跟上前去。

豪華的英式宮廷桌幾乎貫穿整個廳堂,桌上卻擺著幾道與環境並不匹配的菜品;竹制的籠屜高高的羅起三層,被掀開的蓋子下是擺放整齊的水煎包子,瓖著金邊的寬口大碗里面是女乃白色的液體,湊近就可以聞到濃郁的豆香味;炸的金黃的油條還有幾小碗米粥。

【你也坐下吃點吧,中式早餐還是不錯的。】蘭顏淡淡的說完便拾起筷子準備開飯了。

跡部站在一旁不知該不該坐下,心里五味具雜;這個男人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卑鄙,狡猾的,黑瞳配著斜斜勾起的嘴角似乎是他的招牌動作;而此時淡定的表情讓他覺得有些

【怎麼不坐下?怕我吃掉你?不過是吃個飯,別緊張。】蘭顏挑高了俊眉看著半晌沒有動作的少年,似笑非笑的說。

跡部聞言眉頭一跳,拉開椅子就坐下了,即使他有萬分的不願也不想在這個人面前被瞧矮了一截。

蘭顏心里一樂,果然這小家伙經不起激;邊想著邊繼續吃著。

跡部看著蘭顏吃的來勁,心里甚是不爽,伸手拿起筷子,端著白粥也開始了進食。

美食,美男,看著相當養眼的畫面卻總透出些許不和諧;一頓飯下來,桌上除了餐具的踫撞和吞咽食物的聲音再無其他。

心里惦記著那段危險的視頻,跡部食之無味。

肚子填飽了,蘭顏的心情仿佛也好了起來,修長的手指將放在一旁的餐巾拿起,輕輕的拭了拭並無異物的嘴角。

【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看那個嗎?】蘭顏將身前的盤碟向前推了推,兩肘拄在桌上,十指相扣搭在顎下。

跡部皺皺眉剛想回答就被打斷了,不滿的看著男人。

【知道麼?在我看來你還是太女敕了不用瞪我,我只是實話實說;知道什麼叫證據嗎?那段視頻就是證據;少年,如果沒有確定你手里的東西究竟會不會有被人翻盤的機會,就不要拿出來丟人顯眼,那只會讓你被玩弄的更慘。】蘭顏沒有給跡部說話的機會,性感的薄唇吐出的話讓人根本不能反駁。

【你覺得人是我殺的,可是你沒有證據,在你看來熟析j□j的證人也只是我的一個手下。想要扳倒我需要鐵證知道什麼是鐵證嗎?就像那段視頻。】說到最後,蘭顏也不禁笑了出來,小豹子的臉隨著他每說一句就慘白一分,緊咬著的嘴唇在他看來煞是漂亮。

看著一臉戲謔的蘭顏,跡部渾身的火氣都涌上腦子,指尖陷入手心隔得他生疼,但他偏偏無話可說。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用視頻威脅你?】蘭顏一臉正色的問道,可以看到小家伙眼里‘難道不是嗎?’的意味。

【小家伙,這只是一個教訓;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主動跳入我的圈套。】蘭顏懶懶的將身子靠向椅背,好像十分失望。

跡部咬著唇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听了這段話後他只覺得自己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蘭顏半瞌著眼楮等待著。

【本大爺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那個既然你不需要段視頻,可不可以還給本

大我。】跡部景吾從來沒有對人道歉過,他從不允許自己給對方留下把柄的機會,可這次卻栽到了蘭顏的手里,雖然不甘心;但是他此刻卻對男人有了些許改觀;也許這一切只是個誤會也說不定

蘭顏沒有說話,用詭異的表情看了跡部半晌走進了屋子,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張關盤;在跡部 亮眸子的注視下丟了過去。

跡部覺得自己心里的石頭安穩落地,對蘭顏感激起來;可是——

【小家伙,再給你上一課,重要的東西,一定要在重要的場合放出去,才能達到最重要的效果;而且有備無患。】蘭顏變了臉色,黑瞳里滿是嘲諷。

【什麼意思?】跡部蹙起俊秀的眉,有些不解。

蘭顏沒有說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拿出幾張光盤丟在跡部面前的桌上。

跡部景吾不是傻子,但是卻一次一次的被這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真是可笑,這個魔鬼怎麼會好心的放過自己,這種惡心的男人,怎麼可能輕易的結束這件事。

怒極反笑,他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冷笑著。【本大爺收回剛剛的話,你這樣的男人不配讓本大爺感到歉意。】

【哦?你倒是很了解我嘛。】蘭顏的嘴角擴大了幅度,卻是不同以往的邪魅性格;他很好奇這個小家伙會怎樣回擊。

【卑鄙,擺著正人君子的模樣,卻做如此骯髒的事。】跡部被蘭顏毫不在意的情緒再次激怒,海藍色的瞳孔似乎要冒出活來,憤恨的站起身子,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砰的一聲。

【是嗎?那你呢?被我這樣骯髒的人壓在身下,你是不是也一樣骯髒呢?】蘭顏踱步走過去,一雙眼楮不懷好意的在跡部身上掃著,唇邊是更加惡劣的笑容。

【至少我不會掩飾對你的厭惡,你用偽善的面孔欺騙著所有的人,我想你窮極一生不會交到至交好友吧;所有接近你的人都是為了你的權勢地位和樣貌,等你年華老去,精神不再後也只能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你的一聲都伴隨著背叛和仇恨。】跡部沒有避開男人的視線,背脊挺得筆直,嘴里吐出的是他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詛咒。

蘭顏怔住了,他听過比這惡毒百倍千倍的話,可是——

‘所有接近你的人都是為了你的權勢地位和樣貌,等你年華老去,精神不再後也只能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你的一生都伴隨著背叛和仇恨。’

【收回你的話。立刻。】蘭顏一把攥住跡部的領子,眼里是暴風驟雨般的瘋狂與悲痛。

為什麼,為什麼他又听到了這句話,那個人曾經也這麼說過,他說恨自己,他只是為了權勢和地位和自己在一起,他殺了他,並詛咒他永世背負著背叛與傷痛。

那個時候的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那麼深愛著的人竟然會背叛自己

【本大爺為什麼要收回,哼,說到你的痛處了嗎?】跡部被扯的一個踉蹌,看著失控的男人,糟糕的心情頓時雲開霧散。

【好,你很好;你是不是想要視頻?】蘭顏陰沉著臉,薄唇抿的緊緊的。

【開條件吧。】跡部愣了愣,他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的把視頻交給他,但是無論怎麼樣他都必須把那個拿到手。

【呵呵,就怕你做不到。】蘭顏冷笑著說,沒有給他反抗的余地,一把將跡部甩到餐桌上,盤子稀稀拉拉的砸到地上,破碎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背部遭到強烈的撞擊,饒是跡部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倒吸涼氣;劇痛襲擊著他的全身。

蘭顏心里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充血的雙眼里是瘋狂過後的混沌;他將整個身子都壓在跡部身上。

跡部被壓得好像內髒都移了位置,憤力掙扎,就在男人起身他準備逃月兌的時候,自己的雙手被重重的按在了自己頭頂,動彈不得。

蘭顏將少年往下拖了拖,直到少年的下(半)身完全耷拉下來卻又不能踩到地板的程度。

【不是想要視頻嗎?那就在被我干一次;不過我不保證現在這個房間里有沒有攝像頭。】蘭顏依舊面如冰霜,嘴里說著低俗的話語。

侮辱,強烈的侮辱,他在這個男人身上已經體會了他多次這樣的感覺,跡部保持著被吊著的姿勢,拼命的踢著蘭顏。身子募得一涼,跡部驚恐的睜大雙眼,眼前這個男人是惡魔,絕對是惡魔。

好似喪失痛覺一般,蘭顏用空閑的手將少年身上的遮蓋物全部撕得粉碎。

蘭顏滿意的看著少年白玉似得身體,目光所到之處都帶著灼人的視線,他看到少年肩上的齒印,結痂的痕跡里長出粉紅色新肉。

猛地低頭咬住少年水潤的唇,尖銳的牙齒刺穿了細女敕的表皮,溢出紅色的血跡;因為痛楚而張開的口被蘭顏逮到了機會,伸出舌頭,在潮濕的口腔中瘋狂舌忝舐。

【你沒機會了,小家伙。】

蘭顏重重的吮了一下少年的舌頭,抬起頭來陰狠的說;嘴上未干的血漬讓他看起來像古世紀俊美的吸血鬼——魅惑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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