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錢龍這次沒有再動用元氣控制笛子,而是直接將笛子拿起貼近嘴邊,「嗚」笛子長時間的低鳴,周圍的元氣迅速的聚集在笛子四周,「嘀啦噠啦啦」笛聲突然高揚清脆悅耳,清遠悠揚。
橙色的元氣如同被點燃的烈火一時間在空中全部沸騰了起來,傅長老既然說話了,那錢龍肯定不盡全力不可能讓傅長老點頭的。
沸騰的元氣在四周醞釀著,大師兄岳軍手持橙色的元氣長劍,面色凝重沒了以往的那份淡然。「轟」元氣大量的涌動造成劇烈的響聲,四周的元氣全部急速涌向大師兄,一時間橙色的元氣將大師兄團團包裹住,元氣不斷纏繞,威力大的驚人。
笛聲仍歇,越演越烈,元氣也越來越暴躁,持續了許久,「呼」一聲四周的元氣全部消散,並非是簡單的消散,是因為元氣與元氣只見相互糾纏,產生的破壞力將元氣全部消耗掉,圍繞大師兄的那方圓寸許之地,可謂是毫無生機,甚至百年之後都很難再長出生命,二師兄錢龍的這一曲名為‘泯滅’,眨眼間泯滅一切生命。
大師兄的身影漸漸清晰,只見大師兄渾身纏繞著橙色的元氣,元氣上仿佛覆蓋這一層淡淡的薄膜,衣裳上幾處地方已經撕裂,連盤在頭上的長發此時也耷拉了下來,頗顯狼狽。
「師弟這一曲當真非同凡響啊,元氣的操控簡直登峰造極,佩服佩服」大師兄全然不顧凌亂的長發,對著錢龍說道。
「師兄當真過謙了,師兄的劍意能攻能守,萬法不離其劍,當真是我輩楷模。」
正在台下嚼著飯菜的三師兄蘇南听著二人蹈話張嘴喊道「呵,牙都酸掉一片,趕緊的,師傅還沒點頭呢,你倆臭美什麼,還吹捧上了。」
錢龍這一擊雖全力,但也用了大半的元氣,再打下來結果是肯定的,其實只是這樣也已經足夠了,起碼傷了大師兄的衣服,但傅長老仍聲。
錢龍心中也有所不甘,這麼多年了,從迫大師兄拔過劍,甚至連大師兄的劍在哪里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咬咬牙,錢龍以笛子為武器,與大師兄近身搏斗了起來,兩人你來我往打的難分難解。♀
大師兄的每次檢閱都是很簡單的,畢竟實力已然最高,傅長老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簡簡單單的就給過了,可從二師兄錢龍開始就不是放水的事了,前面已經有大師兄這座高山自然不會輕易的給過,大師兄岳軍也算仗義,從不主動出擊,只是你出什麼招,我便想法招架。
「嗤」元氣劍在大師兄手中仿佛有了靈性一般,輕靈的畫著一個半圓,直接一個橫斬劈中了二師兄的手臂,深可見骨,鮮血順著二師兄的手臂流淌下來,沾滿了笛子,此時原本青綠色的玉笛,已被染成血色的血笛。
「我擦,見血了,大師兄用不用這麼凶殘!」一旁的五師兄鵬鄒縮了縮脖子。
二師兄看著左手的傷口,渾然不顧,血笛轉到右手繼續沖上前去,此時的二師兄也豁出去了,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唰唰」又是兩件劃破了錢龍的左腿和胸口,尤其是最後一劍是刺在腿上的,二師兄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肌肉一夾,元氣劍被夾住。「啊」錢龍身體向前沖來,元氣劍直接將腿刺穿,一掌直接擊打在大師兄的胸口處,大師兄岳軍倒退數步才將力道卸了下來。錢龍作勢還要再上,「好了,可以了。」卻被傅長老的聲音打斷,錢龍簡單的止住了血,等待這老三蘇南上來。
蘇南撓撓頭,這個怎麼是好,這也太過慘烈了吧。
「來吧,不用留手。」錢龍手握血笛勉勵支撐著,要說這里面實力最為貼近的便是此二人,錢龍是涅槃六級,而蘇南則是涅槃五級,兩人實力相差無幾,平時切磋也互有勝負。兩人一個以笛聲為武器,一個以棋子為武器,兩人想斗平時是最為漫長的。
不過此時,連打都不用打便可以知道勝負,三師兄蘇南說道「不如這樣,我進來新創一殺陣,這殺陣共有九波,威力一波強過一波,師兄若能安然度過,我便認輸如何?」蘇南向錢龍說道。
「那好!」強龍強擰著眉頭答應道。
蘇南剛從懷中掏出棋子準備布陣,「嗖」一聲,一道血色利器直奔蘇南飛來,原本是直接襲擊要害喉部的,但在臨近喉部之時,看著蘇南真的是無法防守了,于是控制著血笛從肩膀處穿了過去。
「師弟,你輸了。」錢龍緊盯著蘇南說道。
蘇南捂著肩膀處被洞穿的傷口,「擦,卑鄙,趁我布陣之時偷襲于我。」
「嘿嘿,我也沒辦法的啊,畢竟等你布好了陣,我就是不死也會層皮。」錢龍無恥的笑著。
台下的傅長老微微點了點頭,蘇南惱火的轉身離去,臨走時扔了三顆棋子在擂台。
你不讓我好過,我自然不能輕易的放過你,「二師兄你破了我這三個棋子,我也就認了!」
畢竟是師傅都點頭了,咱也不再違抗,但不小心掉了三顆棋子總行吧。
這三顆棋子貌似看起來是個普通的陣型,毫無規則可言,卻仿佛是連成一體,攻守兼備,剛剛二師兄的這一偷襲完全打亂了蘇南的步驟了,無奈之下,蘇南只好將這個殘陣弄了出來,就當是難為下二師兄錢龍!
二師兄錢龍暴怒著,一聲巨呵強烈的波動在身後,
錢龍也是付出了一定代價才能出來,身上接連的被棋子刺穿了身體,留下了一條慘烈的傷口。
不過戰斗麼,你來我往的哪有什麼固定的模式,蘇南是認輸了。然後五師兄,六師姐,七師兄,八師兄輪流上了擂台,二師兄錢龍仗著修為境界高,勉強的度了過去。此時的二師兄完全咬著牙齒在硬撐,林青慢慢的登台做了一禮,二師兄點點頭,準備招架林青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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