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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不得求死不不能

「慕容遠山這幾天哪里去了,連他的寶貝嫡子都未曾抱過一下就不見了人影。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慕容熙樂離開了嬰兒房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慕容遠山了。

「這些日子他都在定康酒樓喝酒,早上上朝回來後就去了那里,一呆就是一下午。」

弄霜有些不屑,夫人在世時不懂得好好珍惜,等夫人離世了才一副半死不活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有什麼意義。

也不曾關心自己的兩個兒子,當初是誰那麼迫切的等待孩子的出世,慕容遠山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字的代表,「賤」!

「算了,隨他去吧,喝死了也不關我們的事。」對于這樣的男人,即使是自己的爹,慕容熙樂也是同情不起來的。

誰讓他之前那樣傷害娘和自己,現在變成這樣就是他活該!「顧若蓮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慕容熙樂問到,「都好了,就等著慕容長治這條色魚上鉤了。」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慕容長治,這次定要叫你萬劫不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熙樂的眼里掠過一絲狠絕,膽敢在太歲女乃女乃頭上動土,這不是自己找死呢嘛!

「少爺。」顧若蓮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慕容長治的身邊,輕柔的捏著慕容長治的肩膀,「哼,還知道回來,昨晚去哪里了!」

慕容長治心里享受著,嘴上還是不饒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看的顧若蓮只想抽他幾十個大嘴巴子,但是為了以後的自由,忍了!

「少爺,您說的哪里話,奴家哪里舍得離開您呢,您不僅一表人才,而且對奴家體貼,還要娶奴家為妾,

奴家感激都來不及呢,就是昨晚您動作大了些,弄疼了奴家,奴家有些鬧小脾氣,在其他丫鬟的房里擠著睡了一晚上,哪里都沒去。」

顧若蓮好言好語的哄著慕容長治,一番奉承阿諛的話加上顧若蓮承認是自己錯了,听得慕容長治心里那叫一個舒服。

「行了行了,知道自己錯了就好,你一個姨太太跑到丫鬟那里擠什麼,別拉低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我慕容長治的女人。」

慕容長治拉過顧若蓮柔女敕的手,放在手心里輕微的磨蹭著。

「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我身邊,我是絕對不會委屈了你的,日後給我生下兒子,我就許了你平妻的位置,和那蘇啟光的寶貝女兒平起平坐。」

慕容長治昨晚嘗過了蘇煙如的滋味之後覺得這個女人還是不錯的,至少讓自己發泄很…爽,再說她又是丞相的女兒,以後要是奪了她的正妻之位,怕是犯眾怒啊。

現在蘇煙如這麼听自己的話,想必等顧若蓮生下兒子之後,再和她商量平妻的事情,她是沒有理由反駁的。

慕容長治這樣想著,心里的底氣就足了不少,庶子怎麼了,自己仍然是慕容府的大少爺,就算是那兩個嫡子日後還不是要喊自己大哥。

慕容長治揚起了得意的微笑,絲毫沒有記起那個為了他的私心失了性命的可憐的娘親秦可雲。

「少爺,來,咱們喝酒吧,今個兒喝個痛快。」顧若蓮在慕容長治身邊呆久了,也知道他的喜好的了,喜愛美酒。

這壇杜康酒可是慕容熙樂親自為慕容長治加的「料」,後勁一定很足!「好,還是我的若蓮明白我的心思啊,知道我肚子里的酒蟲饞了。」

慕容長治看著顧若蓮端上來的酒,心花怒放。「來,少爺,這可是上好的杜康,是奴家說少爺您想喝好酒,曾管家從老爺的私人酒窖里面偷偷拿出來的。」

顧若蓮說著早就背熟的台詞,「沒想到爹還自己偷偷藏了酒,這個曾勇還真是識時務,知道拿好酒出來給我,等我繼承了這府里的財產還留他當管家!」

慕容長治一副已經是將軍府主人的樣子,還以為自己給了曾勇莫大的恩惠似得,其實人家根本就是慕容熙樂那一派的。

慕容長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果然是好酒,幸虧曾勇沒蒙你啊,若蓮,不然以你那不會挑酒的小笨腦袋,哪里能分得出這酒好不好。」

慕容長治一杯酒下肚,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伸手點了點顧若蓮的鼻子,笑的開懷。

「那是,奴家哪有少爺您厲害,一聞就知道酒的好壞。」顧若蓮坐在慕容長治的腿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來來來,我的小若蓮也喝一口!」慕容長治端著酒杯就把酒給顧若蓮灌了下去,嗆得顧若蓮一陣咳嗽。

她低頭裝作難受然後把酒全部吐到了手帕上,一股刺鼻的酒味燻得她幾乎眩暈。「少爺,奴家不太會喝酒,您還是自己喝個痛快吧。」

顧若蓮拒絕了慕容長治遞過來的下一杯酒,「好吧,今天看在你給我帶了好酒的份上,我就先放過你,

但是以後還是要練的,當我慕容長治的女人,怎麼能不會喝酒呢!」

慕容長治說的煞有其事,顧若蓮心里只覺得鄙夷,還你慕容長治的女人呢,你以為誰稀得當啊!

「是是是,奴家什麼都听少爺您的。」顧若蓮勾唇一笑,千嬌百媚,「這酒的後勁真大,還是我的酒量不行了,怎麼喝了兩杯就有些醉了呢,若蓮,你身上真香啊!」

已經微醉的慕容長治握著顧若蓮的手,雙眼開始色眯眯的上下打量著顧若蓮,跟個狗狗一樣上上下下的嗅著顧若蓮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

「你身上的味道,怎麼跟煙如的那麼像啊,你們之間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啦,還用同一種香粉。」

慕容長治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大腦和身體都不受控制了,只想抓個女人來一逞獸欲。慕容長治被顧若蓮半扶著坐到了床上,顧若蓮開始解他的衣服。

慕容長治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若蓮,你今天怎麼這麼急啊,還給我解上衣服了。」

慕容長治倒在床上,任由顧若蓮扒光自己,「若蓮,你怎麼還不上來,快點。」慕容長治等了半天也不見顧若蓮有動靜,有些急了。

他體內的欲火越來越旺盛,燒得他身體的某處都開始漲疼了,「少爺,您別急,奴家這就來了。」

顧若蓮的聲音響起,當她躺到慕容長治身邊的時候,慕容長治下意識覺得這個顧若蓮的身體有些陌生,總覺得和以前的不一樣,模著的手感也不對。

但是他已經被精蟲吃光了腦子了,一壓到她身上就急不可耐的開始「劇烈運動」,「若蓮,你身上實在是太香了啊!」

慕容長治越靠近顧若蓮就越覺得想,這味道都燻的他飄飄欲仙了,顧若蓮還是沒有說話,但是發出了些許的聲響,听得慕容長治更是加快了耕耘的力度。

之後的事情,就是第二天慕容長治醒來發現顧若蓮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邊,他便忽略了昨晚怪異的感覺,摟著顧若蓮又沉沉的睡去了。

「若荷,你做的很好,委屈你了,弄雪,把她帶下去好好治病吧。」慕容熙樂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就這麼利用了一個被父親拋棄的十五歲可憐女孩。

但是讓弄雪為她治好那樣病,也算是讓她得到重生了吧。「弄霜,安排一下,今晚就讓顧若蓮和顧若荷離開,記得先去接顧若蓮的娘。」

答應別人的事總要做到才是,顧若蓮一定想得到自由想瘋了吧,從今往後,她的人生定會大不同。

「哎,我們什麼時候能夠結束這里的事情,然後瀟灑的離開啊。」慕容熙樂嘆了口氣。

「大小姐,很快的,一定很快就可以離開這里的,你就別煩惱了,明天就是弄雪和飛雲大婚了,咱們還有要準備的事情呢。」

鳶兒一想到明天的婚禮就激動的不得了。

「鳶兒,又不是你的婚禮,你怎麼比弄雪還激動啊,是不是急著想嫁人了,小丫頭,我馬上給你張羅下去,找個好男人把我家鳶兒給嫁了。」

當媒婆神馬的最有意思了,「大小姐,怎麼著也得您先嫁出去啊。」鳶兒這這次不害羞了,直接就「還擊」了過去。

「鳶兒,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哈,敢調侃我!」慕容熙樂上去撓鳶兒的癢癢,「哈哈哈,大…小姐,還不是…還不是您教的。」

鳶兒被撓的直往後面縮,差點都笑岔氣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了,我撓我撓我撓撓撓!」

這是慕容熙樂這幾天來難得的大笑。「這不是慕容大將軍嘛,怎麼獨自在這里喝悶酒啊?」

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看見了坐在定康樓雅座里的慕容遠山就徑直進來打招呼了,「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慕容遠山睜著因為縱酒過度而充滿血絲的雙眼,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

「小生只是一介貧賤書生,慕容大將軍總是身在朝堂,當然不認識小生了,只是小生仰慕將軍大人的才干已久,今日難得一見,希望能與將軍暢飲暢談。」

書生一副恭敬謙卑的模樣,慕容遠山就是耳根子軟,被他這麼一夸也就不管認識不認識,直接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了。

「怎麼稱呼你?」慕容遠山灌下一口酒問到,「小生姓祝,名三泰,祝三泰。」祝三泰拱拱手。

「國泰,家泰,人泰,不錯的名字,看來你的父親是個讀書人啊。」慕容遠山似乎對這個名字很感興趣。

「沒想到大將軍還懂這些,小生之前還以為將軍只懂得帶兵打仗呢,恕小生無禮了。」

祝三泰也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不怕得罪慕容遠山,有什麼說什麼。「哈哈哈,有意思,除了皇上和我的大女兒,還沒有誰這樣對我說過話呢,你膽子不小啊!」

慕容遠山嘴上嚴肅著,臉上卻是笑的爽朗,「您的大女兒就是圖朵公主吧,她如此的才絕天下,想必您一定是教導有方了。」

祝三泰提起慕容熙元就滿臉崇拜,「不,我從來沒有教過她,她以前還是個傻子呢,當時我是極其厭惡她的,

後來她突然就好了,還無師自通了會了那麼多東西,也許上天可憐我們慕容家吧,不過要是當初我對她好點,現在的關系也不至于這麼尷尬。」

慕容遠山雙手撐著額頭,似有萬千悔意,「大將軍,您也別著急,再怎麼說您還是把她養大了,這份功勞您是有的,

只要您繼續對她好下去,相信總有一天圖朵公主會原諒您的。」祝三泰勸慰著慕容遠山。

「哎,但願吧,現在熙樂是恨透了我啊,來,不說了,喝,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慕容遠山舉起酒杯和祝三泰踫了一下,一飲而盡,接著兩個人又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還喝酒劃拳,勾肩搭背,一副超級無敵好兄弟的模樣,「啊,今天能遇見你實在是太開心了,以後有時間就來陪我喝酒吧,我請你!」

慕容遠山以往都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喝一下午,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陪了,心里當然是開心的。

「多謝大將軍抬愛,小生有時間一定來!」祝三泰扶起慕容遠山,把他送到了定康樓門口。

「給你,這是酒錢,你去結了吧。」慕容遠山想起酒錢還沒付,就掏了銀子拍在祝三泰手里。

「這,大將軍,您這些銀子都可以買下這里所有的酒了,喂,哎,大將軍!」慕容遠山沒有听見祝三泰的喊話,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定康樓。

這一切都被某人看在了眼里,此時的慕容遠山還不知道,一場大禍即將降臨到他頭上。

「哎呦,我的寶貝兒,我的小祖宗,你千萬別亂動,小心傷了我的兒子。」二狗子自從知道慕容惜然懷孕之後,每天心情都很好。

隔三差五就讓人弄點珍貴的滋補品,恨不得把慕容惜然當菩薩供起來養。「您再不讓我動,我就要變成豬了!」

慕容惜然撇著嘴很是不滿,有了孩子之後她看上去溫婉了很多。

但是依她的性子怎麼可能願意在這個山寨還有這個沒用的二狗子身邊呆一輩子呢,她還妄想著要嫁高富帥呢!

「哪里,我的寶貝兒最漂亮了,怎麼會是豬呢!」二狗子為了逗慕容惜然開心,這幾個月來是低聲下氣的哄著勸著疼著。

生理有需求都不敢出去找樂子,天天就盯著慕容惜然的肚子看,讓人感覺他能看出花來。

「很晚了,大當家的,咱們睡覺吧?」慕容惜然試探著問二狗子,「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整個山寨你最大!」

二狗子對慕容惜然那叫一個千依百順,月兌了外衣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摟住慕容惜然開始打呼嚕睡大覺了。

過了一會兒,慕容惜然見二狗子睡的跟死豬一樣,就從他的懷里小心翼翼的鑽出來,下床到窗戶邊上敲了幾下,然後開了房間門。

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女子,沒錯兩人正是阿郎和紅玉。「三小姐,他,睡著了?」

紅玉上前探了探腦袋,「是啊,咱們走吧,離開這鬼地方。」慕容惜然原本就是計劃今晚逃跑的。

「那行,咱們走吧。」阿郎接過慕容惜然從衣櫃里拿出來的包裹,三人打算離開房間。

「寶貝兒,你懷著我的孩子是打算去哪里啊?」二狗子的聲音突然在慕容惜然的身後響起,嚇得她差點摔倒。

「阿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想帶著夫人逃跑,說!是不是你們兩個勾搭上了!」二狗子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刀,向阿郎逼近。

「什麼你的孩子,我告訴你,你孩子是張大龍的!」慕容惜然決定豁出去了。

「不可能,就是我的孩子,寶貝兒,你要是現在回到我身邊,我就不計較你今天做的事情了,否則你生下孩子我就把你賣到尋歡樓去,我看你能不能逃得出去!」

二狗子陰狠的眼神讓慕容惜然打了一個寒顫,「大當家的,我錯了,我不走了!」慕容惜然乖乖走到二狗子的身邊。

紅玉和阿郎目瞪口呆的看著果斷投降的慕容惜然,然後又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下頭上簪子刺進了二狗子的脖子,頓時血噴如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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