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妄想置我們堂堂朱雀族南宮家少主夫人于死地的人,死一萬次都是活該!南宮癸听完他們三個的話,心里很氣憤,凌厲的目光中涌上一抹濃濃的殺意,嚴肅向南宮奕請示︰「少主,這三個人根本就沒有人性,我們不用再听他們廢話了,你快下命令,讓我滅了他們吧!」
「好!我們一個一個來!」鄭和、鄭重、鄭海燕,既然給你們活著的機會,你們不珍惜,那我就讓你們知道不能活是件多麼痛苦的事!
南宮奕雖然性格正直、敦厚,卻並不愚腐,他打擊惡勢力的力度和懲治惡人的手腕,其實還是挺狠的。
他先指了鄭和,吩咐南宮癸︰「你廢除他的靈根,給他喂體永遠不能動彈的藥物,讓他慢慢等死!」
「是!」這鄭和雖然壞,到底不是置少夫人于死地的罪魁禍首,少主賜他這種死法,等于是給了他一條活路,要是有人發現了他,願意永遠養著他,他至少還能多活很多年!
南宮癸明了南宮奕的心意,馬上凌空屈指彈向了鄭和雙足的足三里處和雙手手腕處,廢除他的靈根。
鄭和的靈力是五階,南宮癸的靈力是七階,而靈力每高出一階,其境界差距是天壤之別,所以,鄭和盡管已經知道南宮癸要對自己出手,也看到了南宮癸向自己出手,卻完全沒有能力躲避和反抗,只來得及「啊、啊、啊、啊」地痛苦四聲,就像一癱爛泥般地軟軟倒在了地上。
南宮癸毫不憐惜地大步走到他的跟前,從懷里掏出一顆鴿蛋大的黑色藥丸,彎下腰,高高抬起他的頭,捏住他的下頜,逼他張開了嘴,對準他的喉嚨,準確無誤地直接把藥丸扔進了他的喉嚨口。再往他脖子的喉結處自上往下用力一捋。那藥丸就自動滾入他的咽喉,進入了他的腸胃。
「啊……」好快的動作,好狠的手法!
鄭海燕在一邊看著害怕,嚇得大聲尖叫。♀
南宮奕沒有理她,又指了雖然沒有尖叫,卻也明顯看起來有些害怕的鄭重,吩咐南宮癸︰「你點了他的穴位,讓他全身不能動彈,再給他喂下筋脈寸斷的藥物,讓他慢慢等死!」
「是!」鄭重是置少夫人于死地的罪魁禍首。少主賜他這種死法,是他罪有應得!
南宮癸毫不猶豫地大步走向了鄭重。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痛苦地死在你們的手里,還不如我自行了斷!
鄭重自知不是南宮癸的對手,不等他走到自己跟前,就從袖子掏出一把匕首,試圖自殺!
「哼!」你這時候知道怕了?早干什麼去了?
南宮癸眼疾手快。不等鄭重的匕首插入胸口,凌空屈指一彈,把他的匕首給彈落了下來,趁機再屈指彈了數下,令他全身不能動彈地軟倒在地上,這才上前幾步,從懷里掏出一顆黃豆大的紫色藥丸,彎下腰,以喂鄭和服藥的方法把藥丸喂給了鄭重服下。
「啊。天啊,不要、不要、不要這麼對我!」太狠了!太可怕了!
鄭海燕在一邊看著更加害怕,心理承受不了了!
她不甘心就這樣等死,想了想,飛快沖到門口,跪倒在南宮奕跟前,恨恨地指著南宮奕身邊的花珊珊,大聲提醒南宮奕︰「南宮公子,安德公主已經娶了五個夫,今天卻還借著我的事騙你上當,做她的小郎,像這樣水性揚花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你護著的?求求你不要再為虎作倀了!我才是真正喜歡你的人啊!只要你放過我,我不但可以給你正夫之位,此生此世,還再也不娶其他的男人!」
「 !」死到臨頭,還不忘踩我一腳!
真是夠狠的呀!
可惜,你這一腳踩錯了地方,南宮奕身為南宮家少主,別看表面平易近人,骨子里,絕對是個很重臉面的人,否則,當初他也不會要求我提拔他的位分了。現在,你拿著他做我小郎這一點來說事,只會讓他更加憎恨你!
花珊珊輕蔑地瞥了鄭海燕一眼,冷笑一聲,便不屑于再理會她,轉過頭,把目光看向南宮奕,等著他作出反應。
果然,不出花珊珊所料,此時的南宮奕顯然被鄭海燕的話給刺激到了。
他的臉色鐵青,一雙畫眉眼里涌上濃濃的殺意。
盡管花珊珊跟他打賭時,是要求他做小郎,但也是他願者上鉤,主動輸給了她的。而且,花珊珊夢境里有他,明顯他們命中注定得在一起,否則,他也不會輕易接受是她小郎的身份。
之前,他自知自己身為南宮家的少主,要是給花珊珊做小郎的事被家族里的人知道了,必然會令家族蒙羞,打算想辦法在嫁給花珊珊以後,早點把小郎的位分抬高到側夫、正夫了,再帶她去見自己的家人,所以,剛見到南宮癸時,才特意轉了個圈,只告訴南宮癸,花珊珊是自己的妻子,而略過了自己是花珊珊小郎的事實。
現在,被鄭海燕這麼一大聲聲張,南宮癸自然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並會把這事告訴自己的父親,而依照自己父親公正、嚴明的性格,必定會為了維護南宮家的聲譽,派人殺了花珊珊!
南宮奕雖然才跟花珊珊一天,卻因為看過她的夢境,心里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妻子。再加上,自上午至今的相處,花珊珊的俏麗與俏皮,風趣與睿智,精明與潑辣,無時無刻不在深深地打動他,吸引他,令他心里對她的愛慕之情,也與時俱進,他怎麼可能會舍得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哪怕是他的父親,也不可以!
都是鄭海燕這個賤人的口無遮攔,才給自己和安德公主制造了不必要的麻煩!
南宮奕指了鄭海燕,咬牙切齒地吩咐南宮癸︰「把這個賤人的舌頭割下來,不用點她的任何穴道,直接給她喂下十顆筋脈寸斷的藥物,讓她快點死!」
「是原來少主居然不是要娶安德公主為妻,而是嫁給安德公主做小郎?這、這怎麼可能?少主瘋了麼?
南宮癸表面上照顧南宮奕的面子,心里明明有疑惑,也沒有當眾馬上問他,骨子里,還是對這事上了心。
他步伐沉重地走到鄭海燕身邊,用力抓住她,不顧她的奮力掙扎與大聲求饒,把她狠狠拖到屋子里面,揀起鄭重掉落的那把匕首,毫不憐惜地割了她的舌頭,從懷里掏出十顆黃豆大的紫色藥丸,彎下腰,喂給她服下。
她沒有像鄭重一樣被點了全身不能動彈的穴位,又是服下比鄭重高十倍劑量的筋脈寸斷藥物,藥效馬上便立竿見影,侵蝕著她的身體,令她所有的筋脈都飛快暴脹,一寸寸炸裂開來,臉上迅速變得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而身上由于穿了不少衣服,倒是顯示不出傷口,只能憑她那被割了舌頭的嘴里逸出來的微弱「啊、啊、啊」慘厲聲、不斷抽搐的身體、慢慢染紅的衣服、和她周身地面一點點流淌出來的鮮血,想像她身體承受的痛苦。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呀!如果你剛剛不提起小郎的事,激怒南宮奕,怎麼可能會死得這麼慘?
花珊珊之前為了給孟戚淵報仇,雖然想了極其邪惡的方法讓蕭傳恭和宋歸元去懲罰那個中年人和蕭崢,到底自己沒有看到過具體的慘狀,所以,鄭海燕現在這個慘狀,實在是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
她別過頭,走到一邊,不忍再繼續看下去了。
南宮癸給鄭海燕服了藥以後,就退回到了門口,見狀,忙跟在她的後面,趁機低聲問她︰「安德公主,請你如實告訴我,你和我家少主之間,到底是我家少主準備要娶你為妻,還是你準備要納、納我家少主為小郎?」
「是我要納你家少主為小郎既然你這麼問,可見,之前在小廟里,南宮奕是把他成為我小郎的實情瞞著你了。
不過,剛才,鄭海燕已經當著你的面,把這事揭露出來,我要是不跟你解釋清楚,只怕你會受了她的誤導,真把我當成水性揚花的女人!
花珊珊自然不能讓南宮癸中鄭海燕的計,她指了屋子里仍在痛苦抽搐的鄭海燕,神情凝重地告訴南宮癸︰「今天上午,她當眾沖撞了我,還羞辱、傷害我的丫頭,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想到,你家少主不明就理,相信她的花言巧語,站出來替她撐腰,非要我放了她,我很生氣,就跟你家少主打賭,要是我有好的靈根、天資,你家少主就做我的小郎,我則看在他是我小郎的份上,放了鄭海燕——結果,你家少主輸了,他願賭服輸,自願成為我的小郎,而鄭海燕也因此被我放了!」
「哦……」原來如此!
這個該死的鄭海燕,太可狠了!如果不是她,少主怎麼可能成為安德公主的小郎?
南宮癸狠狠地瞪了一眼屋子里的鄭海燕,認真想了想,誠懇地請求花珊珊︰「安德公主,請你解除你與我家少主的賭約,不要再讓他做你的小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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