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太陽火辣辣的。更讓人焦躁不安,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踫冰毒了,溫季晨將我管束的很好,一直都沒有遺漏的地方。
時光過得快的讓人出乎意料。
溫季晨高考了。
他即使在考試那些天,對我也沒有絲毫懈怠。過了些天,高考成績出來了。他理所當然的考進了北京最好的大學。將來是要接手後爸的公司的,學的也是這方面的專業,後爸知道了之後樂的合不攏嘴。
這時候老媽總會酸酸的來一句︰「豆豆你看你哥哥多厲害,你啊,我只盼著別再考倒數第一就行了
然而,從小到大都被她這麼刺激,我早就百毒不侵了,她現在說什麼我都沒反應,老油條一個。
這些天,我也是同樣每天焦躁不安。想到楚沛然,心里仍然是火辣辣的疼,想到冰毒,還是會心里癢癢的。
溫季晨總以為這樣的看著我,總有天我就能遠離那玩意兒,再也不會踫它。
可是他總有疏漏的時候,他的人生一帆風順,天之驕子。生來就注定輝煌,注定成功。與他光鮮亮麗相比,我的人生簡直是千瘡百孔。
那是在後爸和媽媽去日本的晚上,溫季晨破天荒的晚上沒有回家。我看著鐘,已經十一點了都,剛好這時候衛井然打電話給我了。
我接到他的電話,心中狂喜,立馬打車去了以前的那個酒吧。
我興奮的穿過舞動的人群,一眼就看到肌膚蒼白的他坐在吧台邊。「好久不見了,你這段時間都去哪兒了?」我心情大好,坐在他身邊。
衛井然淺淺一笑︰「去了外地辦事
我還是點了威士忌,看著身邊這些瘋狂發泄著的人們。忽然感覺這一切好久遠,一個多月沒來而已,感覺就好像是一年。
「東西呢?」我直奔主題,不繞彎子。
衛井然喝了口酒,彎腰拿出了冰壺。放置在我面前,「最後一次,分量很少,我總不能讓你把命栽在上面吧他平靜的說。
「呵呵,我要是把命栽在這兒,死也要拉著你一起我冷笑了一聲伸手去踫冰壺。
衛井然伸手擋在我面前︰「說好了,這次是最後一次
我望著他蒼白的臉,「哥們兒,自己嗨過頭了吧?你听過嗑藥的兔子這個故事嗎?它跑遍了整個森林,讓所有的動物都別嗑藥,其實是自己正嗨著神志不清時候說的話。你就是那兔子我笑著說。
衛井然臉上露出難得認真的表情︰「我說的是真的
「那你當時還帶著我抽?別假惺惺了,之前所有的錢我都會付給你的我拿開他的手,拿起了打火機。
衛井然神色擔憂,皺著眉頭︰「我不要你錢,而且我現在後悔了。總之以後你別想踫這個了
我不听他的話,自顧自的進行手頭的活。
有什麼後悔不後悔,我與他無非是利益關系。矯情的人,就是麻煩。
我將冰烤熟了,迫不及待的湊近。
多日來,精神萎靡不振,就在這一瞬間,神清氣爽。我感到大腦好像被水沖洗了一般的清醒。
幾乎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我不顧身邊有什麼人有什麼事,衛井然不看我,自己喝著悶酒。我多吸了幾口,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我臉上滿是貪婪的**,那種活神仙的感覺讓我一度以為自己進了天堂。「你不要來幾下嗎?」我笑著問身旁的衛井然。
衛井然搖搖頭,繼續低著頭。
我忽然感覺這一個多月來的壓抑與痛苦在這須臾之間全部釋放了,我很興奮,很想動。我剛準備再湊近冰壺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你在干什麼?」
我轉頭一看,是那種足以令我呼吸停滯的臉,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我眼前。
因為剛上頭沒多久,我的精神還停在興奮的狀態。想要做那種事的**涌進了我的心里,我死死抓著拳頭。
此刻楚沛然的出現,對我來說已經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因為我的精神很好,我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楚沛然和我的關系。
衛井然看見楚沛然,站起來將我拉開。
楚沛然俊美的面容開始冷漠起來,他一眼掃過吧台上的冰壺,了解了些什麼。倏地,他快步走到衛井然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重重的一拳揮了過去。
我笑著看著這一切,其實我是想擔憂來著,可是我的心好像不由我控制。
楚沛然發狂一般對著衛井然拳打腳踢,衛井然本身就瘦肉,整個人看起來都病怏怏。面對楚沛然的攻擊,他毫無還手的余地,任憑他如鐵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臉上。
沒一會,衛井然就滿臉是血了。
旁邊原本沉浸在醉舞笙歌的人們也如夢初醒般的停下了舞步與手中的酒杯,紛紛圍觀過來。
我看著衛井然被打的幾乎快沒命了,居然拍手叫好。
我癲狂的笑著,渾身燥熱的感受越來越明顯,瘋了般的想要去找男人與他纏綿。我用力的鼓掌,潔白柔軟的手掌都被我拍紅了。
我笑著撥開人群,走到舞池中央,身體跟著音樂的節奏律動。
楚沛然滿面怒色,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拉起我就往酒吧門口拽。「你干嘛呀!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嘛?給我放開!」我用力的掙月兌他的手。
楚沛然不為所動,如鉛般不可撼動的手緊緊攥著我的手腕。
出了門,打開車門將我往副駕駛上一摔。
我重重的跌進了車里,頭腦其實很清醒,但是有些昏沉。「你他媽誰啊!給我滾開,我要回去!」我皺著眉頭大聲罵道。
我眯著眼楮,迷迷糊糊的扯著安全帶。楚沛然鉗制著我的手,不讓我將安全帶打開,我眼楮有點花,恍惚間,看到他慍怒的臉色。
他的體溫傳遞在我的手上。
身體那股焦躁的感受幾乎爆發出來,我目光灼熱的看著他,臉色潮紅。
楚沛然低聲罵了句︰「該死!」快速的發動車子,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開車那麼快,穿過那些限速的街道上,他被攝像頭拍下過無數次。
罰死你!
這算什麼?和安若怡在一起了之後,又來找我?
居然還敢打我的供貨源!
我忽然腦子清醒過來了,整理了下思路。把我當什麼了?憑什麼管我?我賭氣的別過臉看著車窗外。
給讀者的話:
看到有讀者每天都有追我的文真的好開心呀~~謝謝你們今天回來的有些遲不過剛回家就上來發~~~謝謝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