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三日後我必須要,這兩日我就在你這里住下了,旁邊的房間應該還留著吧,你慢慢研究夜簫擺了擺手,起身走出房間,向著隔壁的屋子走去。
無情看了看秦墨楓,也跟著走了出去,心中嘆息道,秦閣主,加油。
秦墨楓看著瞬間離開的主僕二人,恨恨瞪著,很想將手中的宣紙和地上的玄鐵給扔出去,可是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琢磨了起來,他可沒有那個膽子將這個扔了,平時夜簫是讓著他,如果真踫到了他的底線,那後果可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暗自嘆息了一聲,罷了,還是趕緊做,到時候從無情那里打听一下吧!
三日很快就過去了,這三日,秦墨楓一直待在閣樓里的一間密室中,夜簫在一旁幫忙,而無情則幫著去附近的鎮上買一些需要的錦布,鎖扣等,以及密室中二人的飯菜。
「呼,終于好了秦墨楓站起身子,舒緩了一下脛骨,輕聲說道。
「好了?你確定?」夜簫走到馬車前,仔細的瞧了瞧,詢問道。
「你不相信我?」秦墨楓瞪著夜簫,一手插在腰上,一手指著夜簫,道。
夜簫一把將手指揮開,「別用手指著我,敢用手指我,也就你和她了
「她?哪個她?」秦墨楓將手搭在夜簫的肩膀上,邪笑道,「有情況?」
‘啪’的一聲,夜簫的手直接拍上了秦墨楓的頭,「能有什麼情況看著一旁的無情,道,「將馬匹牽過來,然後弄出去「你夜簫,你可別得寸進尺哈,我這閣樓是馬能進來的嗎?你你」
「你什麼你,你都進來,馬為什麼不能進來話落,不待秦墨楓說話,就轉身離開的密室。
「夜簫」秦墨楓站在原地,瞪著夜簫的背影,吼道。
玉城,今日一早,慕秋雪就被玉書從床上給拖了起來。
「天還這麼早,有什麼事啊?玉書,你的皮是不是癢了慕秋雪掀開絲被,伸了一下懶腰,瞪著床前的玉書,冷冷的說道。
聞言,玉書趕緊將雙手伸回,背在身後,諂笑著道,「呵呵,那個,不是有好事要告知你嗎不然,你以為我願意來弄醒你啊,誰不知道你的起床氣大啊,我也不想的,我是被她們給推出來的,在心中嘆道,這些話雖然是她的心里話,可是她可不敢在慕秋雪的面前說出來,那就像是,在老虎的背上拔毛,膽大妄為。
「到底有什麼事?」慕秋雪一邊將衣服穿好,一邊說道。
「哎呀,你出去看不就知道了嗎?」玉書將打濕的面巾遞給慕秋雪,輕聲說道。
在玉書的一陣催促下,慕秋雪終于洗漱好,然後被玉書拖著,直往前院而去。
逸仙居門外,一群百姓遠遠的看著一輛馬車,不時的指指點點,評論著。
「哎呦,這輛馬車可真漂亮啊!」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什麼人呢?」
「瞧,那里面好像是對面逍遙樓的老板呢
「對,就是那逍遙樓的老板,不知停在神醫的醫館門前做什麼?」
「听說他和神醫的關系很好,好像是朋友
玉書拖著慕秋雪一直走到逸仙居門口才停下。
慕秋雪一把甩開玉書的手,正要說話,就看到逸仙居門口的馬車,雙眼直直的盯著,好美!
馬車內,夜簫瞧著慕秋雪的神情,笑了笑,緩緩掀開門簾,走出了馬車。
「這這是我畫的那個?」見著夜簫,慕秋雪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這真的是她畫的那個嗎?
夜簫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見夜簫點頭,慕秋雪急不可耐的向著馬車而去,這里模模,那里瞅瞅,眼中一直閃著紅心,大愛啊!
在外面看了看,又掀開門簾坐了進去,里面的設施和她說的一樣,只是不知道那機關如何。
正想試試機關,門簾就被掀開了,夜簫的頭伸了進來,「你還打算在這里面待多久,你看看周圍
聞言,慕秋雪掀開窗簾布,往外瞧著,媽呀,怎麼這麼多人啊,剛剛出來怎麼就沒注意呢,哎,兩只眼楮都盯著這馬車了。
連忙躍下馬車,道,「無情,將馬車從後門進去
說完,轉身看著夜簫,道,「我們進去吧
慕秋雪率先走進逸仙居,夜簫跟在身後,在夜簫的身後,還有憶琴,玉書,思棋,惜畫,玄風和林叔。
沒有理會眾人,慕秋雪直接夜簫往後院走去。
惜畫在前廳不時的望著後院。
玉書拍了拍惜畫的肩膀,笑著說道,「想去就去唄,在這里瞅著有什麼用呢!」
「可是公子」惜畫低著頭,攪著手中的絲帕,臉上有一絲緋紅。
「放心吧,塵哥哥不會說什麼的,去吧玉書將惜畫的身子往後院推去,微微一笑,道。
惜畫看了看玉書,轉身往後院走去。
一旁的思棋跑了過來,湊在玉書的耳旁,輕聲道,「惜畫這是怎麼了?」
「見情哥哥去了玉書瞟了一眼思棋,轉身忙她的事去了。
「情哥哥?情郎?無情?」思棋低著頭想著,她剛剛好像听到公子叫那黑衣男子,就是喊的無情,哦,原來是這樣啊!
笑著搖了搖頭,向著櫃台走去,其他人那里都不需要她幫忙,她只好去林叔那里咯。
後院,馬車內,夜簫手把手的教慕秋雪車內機關的用法,看著那玄乎的機關,慕秋雪不時的發出‘啊’‘好棒’‘不錯’的聲音。
無情則帶著惜畫在一旁聊天,听著車內發出的聲音,嘴角都微微抽搐著,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是誰,和在做什麼,他們恐怕都要往其他地方想去了吧,都嘆息道,哎,欣賞馬車就欣賞馬車嘛,為什麼要發出這種讓人容易瞎想的聲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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