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雪淡淡的笑了,這人對她的態度她很喜歡,但是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請她的,她在乎的不是錢,而是心情,「不知玄公子有否听過我的傳聞?」
聞言,玄風愣愣的看著她,不知話中是何意思,緩緩說道,「听到過一些,只是不知道神醫說的是哪種傳聞?」
一旁的憶琴看了看慕秋雪,才淡淡的說道,「我家公子看病有四點,貪官污吏不醫,貪財不醫,病入膏肓不醫,最重要的一點是,心情不好不醫
本來玄風听到前三點時,心中很是高興的,因為他家主子完全不在這幾點上面,可是最後一個把他給難住了,望向慕秋雪,淡笑著說道,「不知神醫現在心情是?」
「不好慕秋雪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啊?」玄風詫異的看著他,不知是真的心情不好,還是在為難他。
慕秋雪看了看他身後的幾人,「我剛剛心情很是很好的,因為我有事情要做,可是被你們給擋住了,耽誤了我的時間,你說,我心情是否會好
「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就是個大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知道我們主子是誰嗎?我們主子請你去,是看得起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說話的正是剛剛慕秋雪看了一眼的男子,看服飾應該是玄風的下屬。
「柳南玄風瞪了一眼那叫柳南的人,轉過頭看著慕秋雪,笑著說道,「在下管教不周,還請神醫不要在意,回去後我一定好好教訓
慕秋雪沒有看玄風,對于他的話也不在意,一雙眼楮只是看著那叫柳南的人,淡淡的說道,「哦?我還真不知道你家主子是誰?要不,你告訴我?」
一旁的夜簫冷冷的看著那柳南,在他話落時,就想去教訓他一二,只是被慕秋雪給攔住了,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都不知道他死了多少次了。
柳南沒管玄風的警告,高傲的笑了笑,道,「呵呵,我家主子的名字怕說出來嚇死你
「柳」玄風正想再次警告,卻被一道冷冷的目光給打斷了。
慕秋雪冷冷的看了一眼玄風,撫模著小白,看著柳南說道,「要不?你說出來,看看我怕不怕?」
「我家主子是啊」柳南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玄風一腳踢到地上,疼的哇哇直叫,雙眼看著玄風,帶著不可置信。
玄風轉身對著慕秋雪抱拳行禮道,「下屬不知天高地厚,是在下沒有好好管教,請神醫不要生氣,今日來請神醫,只是希望神醫能救救我家主子,在下就是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你的態度我很喜歡,算了,他,我就不計較了,但是,奉勸你一句,身邊有著這樣一個鼠目寸光,趾高氣揚的下屬,就是一禍害慕秋雪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柳南,對著玄風淡笑著說道。
玄風看了一眼柳南,眼中閃過狠意,對著慕秋雪笑著說道,「這個不牢神醫費心,在下知道怎麼做,只是不知,為我家主子看病這事,神醫」
「我今日心情很不好慕秋雪看了一眼玄風,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意思很明顯,不治。
玄風看著慕秋雪的背影,急急地說道,「那神醫的心情什麼時候會好?」
慕秋雪沒有回答,只是跟著夜簫往對面的酒樓而去。
憶琴淡淡的瞟了玄風一眼,道,「先拿出你的誠意話落,緊緊的跟了上去。
玄風愣愣的站在那里,誠意?什麼誠意?是銀子?還是轉過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柳南,「先將他帶回客棧
「是身後的兩人恭敬的說道,將地上的柳南扶起往他們所住的客棧而去。
玄風再次看了一眼慕秋雪幾人快要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逸仙居,方才離去。
慕秋雪幾人站在逍遙樓外面,看著那三個大字,慕秋雪心中嘆道,字不錯,寓意也不錯,只是這牌匾貴了,真金瓖上的字能不貴嗎!瞟了一眼身旁的夜簫,這人是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啊,真是財大氣粗。
「塵弟,怎麼了?」見慕秋雪盯著酒樓的牌匾,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夜簫疑惑的詢問道。
「沒什麼,字寫得不錯,那上面的金子也不錯說完,慕秋雪抬腳走進酒樓,留下一臉愕然的夜簫愣愣的站在那里。
「莊主無情推了推夜簫,輕聲呼喊道。
夜簫收回心思,也走了進去。
「無塵神醫,過來吃飯嗎?」一臉笑意的小二快步跑了過來,弓著身子向慕秋雪問好。
慕秋雪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後的夜簫。
「你去忙,這里有我夜簫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
「是小二看了一眼夜簫,轉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夜簫直接帶著慕秋雪和憶琴往後院的廚房而去,無情跟在身後。
進入後院,隱約可以見到一旁廚房里忙碌的身影,夜簫緩緩走進去。
「老板眾人齊聲喊道。
夜簫擺了擺手,道,「你們忙你們的,老李呢?」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到了夜簫的面前,恭敬的應道,「李叔剛剛去茅房了,老板,如果你找他,可能要等一會兒
「沒事,我等一會兒,你去忙吧
「是那人說完就離開了。
夜簫轉過身對慕秋雪笑著說道,「可能要等一會兒
慕秋雪點了點頭,朝廚房里掃視了一周,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做餐飲將的就是衛生安全,如果連這個都沒做到的,那個店遲早會關門大吉,這一點在這個酒樓就能體現到,很是趕緊,連一只蒼蠅都沒有發現,「廚房很干淨
「我讓他們一天清洗四次,做菜前和做菜後,畢竟,這是吃進肚子里的夜簫微微一笑,道。
「如果所有的老板都像你這麼負責人就好,我以前經常遇見一些昧著良心賺黑錢的老板慕秋雪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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