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泛著紅暈的女敕白肌膚一下在空氣中暴露出來。
祁佑天毫不憐香惜玉的撕扯掉夜魅兒全身的遮擋物,將不作存縷的她暴露在眼前。雖然覺得羞恥無比,羞憤的想撞牆,可是因藥而敏感的身體卻因為這樣粗魯的舉動泛起異樣的快感,讓夜魅兒情難自禁的蠕動了一體。
「怎麼,一副饑渴無比的樣子,你在那個男人身下也是這樣勾引他的?!」一把捏住夜魅兒的下巴,祁佑天冷漠的嘲諷出聲,他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夜魅兒的下巴,咬完之後又伸出舌尖輕舌忝一番,審視性的用銳利的鷹眸盯著意識昏沉的夜魅兒。
「唔……」本就**難耐,再被祁佑天這麼一挑逗,夜魅兒只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她難受的蜷縮起身體,若有似無的用手臂纏繞住祁佑天,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住手,給我住手,夜魅兒,你給我清醒點,不可以,唯獨這個男人不可以!
被囚禁在身體深處的理智在體內大聲的叫囂,可是現在夜魅兒已經被藥物完全支配,被咬之後,她貪婪的想要更多,想要更多讓自己舒適的感受。
「呵,即使被羞辱也還是渴求著我麼,夜魅兒,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多了!」繼續冷嘲熱諷,祁佑天丟開鉗制夜魅兒下巴的大手,沿著她的喉頭一路吻了下去。
被祁佑天觸踫過的地方,就像是久旱之地終于承得甘霖,夜魅兒舒服的迎合上去,弓起身子任憑祁佑天為所欲為。
不可以,夜魅兒,你要躲開,不可以這樣下去,在這樣下去,你會,你會親手撕碎自己最後僅剩的一點自尊的!
理智一遍遍的在內心深處叫囂,祁佑天粗魯的舉報讓夜魅兒迷蒙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清新,她努力的蓄積力氣,蓄積最後的,推開祁佑天的力氣。
她想,她的身體深處,一定還有,還殘存有,推開祁佑天的力氣!
。
卯足全身的力氣,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祁佑天推開,夜魅兒遮住自己胸前的梅果,努力的往後退去,浸染櫻色的櫻桃小嘴喘息粗重,清澈的眼神也不再存在,瞳孔中滿是qingyu的色彩。
「魅兒,你以為現在你還能逃得掉麼?!」一把拉住夜魅兒的腳踝,將她猛的拉到自己身下,祁佑天微眯危險滿溢的鳳眼,一下擒住她的雙手,反剪在她的頭頂。
「今天我就要你記住,你到底是屬于誰的!」不再溫吞的做前戲,祁佑天粗暴的長驅直入,在貫穿夜魅兒的同時,他還不忘在夜魅兒的肩頭,惡狠狠的咬下一口,落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
直到血腥味在口中彌散,祁佑天這才滿意的松開夜魅兒的肩頭,溫柔的替她舌忝舐起泌血的傷口。
已經被藥物支配了身體和理智的夜魅兒,彼時的感覺只有痛並快樂著這種異樣的快感,直此之後,她不知道祁佑天又要了她幾次,到了後來她逐漸失去了意識。
她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之中,全身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疼痛欲裂。
最痛的是肩膀和鎖骨處,夜魅兒吃痛的起身,撩開長發,只見自己的肩頭鐫刻著一個偌大的牙印,視線再往下,鎖骨處,竟被刺上了一朵淡粉色的薔薇。
伸出手模了模,不像是畫上去的,因為指月復觸踫的時候,有輕微的疼痛感傳來。
狐疑的皺眉,回想起荒唐的昨夜,不用想也知道這多半是祁佑天的惡行,不過,這朵薔薇,到底代表什麼意思喃?!
彼時的夜魅兒完全不知道,這朵薔薇,意義特殊。
直到她被這朵薔薇救了一次,她才知道,這朵薔薇,是如何重要的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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