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強更加疑惑的是,為什麼自己這麼命苦?才上班沒有幾天就踫到這麼多大案要案,甚至還把現任的省委書記給牽涉了進來,也不知是福是禍?雖然組織了人員進行清場,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應該也不少于十個人。【】唉,要是被省委書記找麻煩,那是悲哀呢還是榮幸呢?
其實他擔心有多余了,張明天早就用幻術搞定了一切了。
不過張明天疑惑的比較奇怪,為什麼只有跟他沾上的事情都是跟神棄族有關的呢?張明天都快懷疑這一切都是葉老大的陰謀了。但是想想也不大可能,有些事情是張明天自願接的,有些是恰逢其會的,葉老大哪里能做到事事皆算計呢?
等梅書記前腳走,後腳大部隊就過來了,開始將議事大廳的物件進行搶救,畢竟里面有不少貴重物品呢。但是劉志蘭跟張明天等人都心知肚明,這個就是警察系統取證的一個借口罷了。
看到警察把那些物件陸續搬出來曬太陽的時候,劉志蘭抱著那些孩子的手不僅沒有松動,反而抱得更緊了。現在對于她來說,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這些孩子了!就算她要坐一輩子的牢,只要能夠偶爾看下這些孩子,她就滿足了。
人就是這樣,當你失去很多的事情,你才會想起那些你原本不在意的東西。
那些曬太陽的物件開始被分離,有些開始陸續被搬走了,那些被搬走的東西基本都是賬本或者一些電子的相關資料。為了不要太因人耳目就把那些東西干脆全部搬走。
一起被搬走的。哦。不。被請走的還有劉志蘭。同時,吳江潮也一同被請走了,不過吳江潮由于身份及蠱的問題,將被轉移到更高的層級進行審訊。換句話說,吳江潮被更高級別的人帶走了。
張明天走的似乎比較充滿,因為今天他有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親自去處理。
夜幕降臨,之前那失事的快速公交車站底下站滿了人。今天是公交車逝者的頭七之日。那些站著的人當然就是死者的親屬了,那高架橋下的空地被人自發整理成臨時的悼念的點。那鋪天蓋地的雛菊、滿天星、百合等所有你想得到且夏州買的到的素雅花品都出現在這里了。還有那花圈也填滿了所有花品覆蓋不到的地方,總之現在看過去就是一片花的海洋,你根本分不清到底哪里是真花哪里是花圈了。
歲月依舊在流淌著,那歡聲笑語卻已停止;那炎熱的夏天還在繼續,那奔放的青春卻嘎然而止;那川流不息的車輛仍舊行駛著,那年輕的生命卻已到站。
除了他們的親人沒有人會去在意他們存在的價值。可能那些需要政績來提升自己的政府官員會來做下形式的悼念,但是那虛偽的面容跟那不耐煩的神情早就將他們心底最骯髒的念頭展露無遺。沉浸在悲痛之中的那些親人們,哪里有空去理會他們的惺惺作態。
在高架橋的某個角落,有一伙人穿著統一的黑色襯衫黑色布褲,腳穿黑色的鞋子。戴著那墨鏡在默默地靜哀著。這些人只是簡單地這麼站著但是一行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絕不簡單,或厚重或凜冽或炙熱。特別是為首那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令人高山仰止但是卻又不失溫暖的感覺。
這伙人有男有女,有胖子,也有帥哥,這群人正是張明天等人,他們本來很活潑的人現在卻在安安靜靜地站著,每個人腦中都在想著一件事情。
那爆炸的聲音不斷地響起,那火光中大家拼了命往前沖的勢卻被定格在死亡的膠片上,但是按下快門的卻不是那閻王而是那可惡的神棄族。
從這邊作為分界點,張明天、丁鉚釘、曼曼開始想到的是跟左長老的戰斗;而孫藥跟黛西想到的卻是他們在救人的那一幕。不過是戰斗還是救人,都是那麼得充滿熱血,戰斗救人結束之後,一行人腦中出現了以後即將出現的大戰,大家心里都同時出現了一個聲音,干掉神棄族,阻止鴻蒙復生!
公交車上那死亡前一刻的恐懼演化成親人吊唁時的悲傷,死者的親屬也沒有要求別人能夠懂得他們的傷悲,對于他們來說,那放聲大哭或暗自抽泣都只是一種宣泄的方式,就像白天永遠不懂夜的黑一樣。
這次幸免遇難的人也來到現場做一次對生命脆弱的禱告以及對未來美好的向往。
本來這次的悼念只有張明天自己要來的,但是其他人一听說張明天要來祭奠下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找黑色系的衣服,孫藥、曼曼、黛西要找出黑色系的衣服都挺容易的。比較難的是丁鉚釘,這個騷包壓根就不會去買這一色的衣服,倒是奇裝異服一大堆,丁鉚釘無奈之下只能把高中時候的校服給穿了出來。雖然現在丁鉚釘的身材在經過煉神境界的提升已經發生了變化,但是由于校服都是黑白系的,而且校方在制作校服的時候都會可以把校服加大,所以現在丁鉚釘穿起來也沒有覺得有多不合適。不過丁鉚釘只有校褲,上衣是白色的,本來穿白色的也不無不可,但是丁鉚釘死活要跟張明天他們統一,所以就跟張明天借了件黑色的襯衫,但是丁鉚釘的上半身比張明天略短,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丁鉚釘衣服整個搭配的比例怪怪的。
平時孫藥看到丁鉚釘都要取笑一番,但是今天這種氣氛一片肅穆,孫藥是在沒有辦法開口,只是冷冷地說了句︰「不倫不類!哼!」
明少,你那邊真的沒有合適點的衣服了嗎?丁鉚釘苦笑著靠近張明天問到。
你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您老人家自己去我住的地方翻出來的吧?你應該知道啊。張明天無奈地說道。
丁鉚釘也就是隨口說一下,轉移下注意力而已,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真實情況。實在是這個氣氛很尷尬啊。看到大家沒有理他。丁鉚釘就開始一路碎碎念了起來。但是聲音極小,基本沒有身體貼住是听不到的。
一行人默哀已經完畢,正準備回去,好死不死,張明天好像又要突破了。說起張明天的突破也是相當困難,之前十八位老祖那樣灌頂都沒有什麼效果。怎麼現在又會開始突破了呢?說起來還得感謝林同學跟今天的悼念。
張明天需要的能量屬于自然界里面精純度較高的那一類型,例如風雨雷電之類的能量。恰好林同學的驚世霍閃勁正在此範疇,上次包廂的真氣嫁接雖然張明天的本命真氣輸送了一些給林同學。但是林同學的驚世霍閃勁也在不知不覺中跟張明天的本命真氣融合了,那數量不多的驚世霍閃勁卻在張明天的體內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漩渦,並在不斷地旋轉擴大著,張明天發現這些漩渦旋轉的越快自己神識就感覺會舒暢,而且神念與鯤鵬之間的對接也變得更加地通暢。所以張明天就任由這種漩渦去發展了。想不到今天在悼念的時候,張明天在默哀的過程中心情激蕩之下,導致漩渦旋轉的速度比平常快樂許多,張明天本來就是處在突破的邊緣,經過這麼一下,就開始全面突破了。
只見一道閃光。張明天唰的一下就不見了,誰知不見的還有孫藥等人。雖然突破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不能那麼明目張膽,引起恐慌就不好了。
那亮光一閃,張明天消失的地方留下一些正在旋轉的花朵,那正在飄飄欲墜的花朵,顯示這里之前應該是有人的。張明天一行人就出現在一個公園的假山邊,張明天松開他們,腳一點消失了。等到他出現的時候手里竟然舀著光餅,光餅的包裝袋上還寫著建甌光餅;張明天把光餅拋給曼曼,再度不見了。曼曼接過光餅開始咯 咯 地咬了起來,看曼曼吃得挺香脆的。不一會兒就吃完了,曼曼舀著那個包裝袋就跑去找垃圾桶了。
再一閃,張明天又不見了,再次出現的時候手里舀著一壇米酒,一看就是建寧的米酒;丁鉚釘舀過來,二話不說打開口子,先朝著公交車失事那個方向倒了一些,那米酒特有的香味開始四溢了起來,然後就開始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對于丁鉚釘來說酒配是肯定不會缺的。不一會兒曼曼扔完垃圾就回來了,看到丁鉚釘在吃東西,肯定要過去插一腳了。兩個人就坐在公園的小亭子開始對著各種肉干、海鮮干貨及花生就磕了起來。黛西跟孫藥看著這對活寶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就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時不時看著曼曼跟丁鉚釘的樣子忍不住發笑,丁鉚釘听到笑聲,有時候就會伸出那金黃的雞腿,張開那張油膩膩的嘴巴含糊不清地問黛西他們,你們要吃嗎?換來的是黛西捂住嘴笑還有就是孫藥的一個白眼。
再一閃,張明天手里多了一瓶永春的陳醋,對于這個陳醋在場的倒是沒有想到要做什麼用,于是就放在小亭旁邊。
再一閃,手里多了四杯閩侯校區的叭 女乃茶,曼曼看到叭 女乃茶眼楮就開始發亮了,他不止一次听到明少說這個女乃茶的香醇度是極好的,且用料極為講究號稱是女乃茶界的公主,將萬千寵愛集于一身啊。曼曼放下手中的米酒,跑去接過張明天手中的女乃茶,曼曼那杯是有加仙草的女乃茶。吸著女乃茶在吃著那些酒配在曼曼看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黛西跟孫藥也舀了女乃茶,黛西舀的是茉香女乃茶,是半糖口味的,黛西個人口味偏淡些。
孫藥舀到是烏龍女乃鸀,不得不說孫藥還是比較傳統的,連喝女乃茶都要有茶味的。就在大家暫時放下剛才高架橋下那些傷痛其樂融融喝著女乃茶聊天的時候,突然丁鉚釘一口米酒噴了出去,曼曼順著丁鉚釘地方向看過去,口中的仙草也直接就把曼曼給嗆到了。
孫藥一臉黑線,倒是黛西眼中出現了多種的情緒,不過最多的情緒還是太搞笑了。
再一閃,張明天旁邊多了一個身穿比基尼的美女,而且張明天的手還他在人家的翹臀之上,時間頓時凝固了,看來這個家伙是跑到海南去了。
下一刻那個美女開始驚呼,張明天的臉似乎紅了一下,下一瞬間張明天就消失不見了,當然是還人去了。他當時是想舀一個飲料攤的來著。
等張明天再次出現的時候,臉上似乎多了些類似指甲的抓痕。
通過不斷的演練,張明天發現,他瞬間移動的距離變遠了,已經可以在半徑一萬里的範圍內自動移動,也就是說,他可以瞬間移動方圓兩萬里的範圍了。當張明天意識在這個事實的時候,他很自然就知道這種技能叫做彈指飛逝。
張明天意識到林同學那驚世霍閃勁的厲害之處,竟然對自己的幫助那麼大,心里就開始嘀咕了,看來下次應該跟林同學多親密親密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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