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丁鉚釘仍舊是雲淡風輕的說。其實經過兩場比賽他也有點累了。但是他一定要讓自己看起來很強大,有種不可戰勝的感覺。他要為張明天做一些事情。
「打什麼打啊?全場最強的白冽跟宗煌都輸了。丁鉚釘你不要欺人太甚。」
「好像是你們佔便宜哦。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從一開始你們就是處于對我車輪戰的狀態啊。你們不要跟我說你們沒有察覺?如果有人這樣說,我就只能廢了他。畢竟這樣的人,我想也沒有必要在留下了吧。因為完全不具備擁有榮耀的覺悟,更沒有資格追求修煉界的巔峰。」
「我們有沒有資格並不是你丁鉚釘說了算的。你又不是葉泰羽,你有什麼資格評判別人、侮辱別人的尊嚴。」
,一響聲,一人飛出,撲倒在地。「就憑力量,在修煉界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一切都以力量為尊。有了力量你甚至可以不用遵守規則,你可以更改甚至創造規則。所以你只有變強,變強之後你才可以讓自己不被人殺死,只有活著的人才有機會談尊嚴。然後才可以擁有屬于你的榮耀」
「凡是報名的,然後又不想打的。站在我面前跟我說上幾句話,我會有不同的決定。不服氣的就打過。」丁鉚釘說到。
後來三分之一的人舀出幾百、上千萬的美元、英鎊、人民幣、日元、越南幣不等,這些人紛紛打了欠條;
三分之一的人什麼都不用給,就撤了,甚至連為丁鉚釘再做一件事情的要求都沒有;
還有三分之一的要舀出一些神兵、寶貝才可以過關,丁鉚釘讓潛龍會的人跟著這些人去他們的家族領取了東西。有潛龍會出馬,不怕他們賴賬。
曼曼忍不住問丁鉚釘,老丁,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呢?
老丁眉頭一皺說,這個事情是原則性很高的事情,原則就是看心情。
張明天、孫藥、曼曼一陣無語。
「走,下一站,皇品大酒樓。」說著一揮手,招呼大家前行,留下一個豪邁卻毫無意義的背影。
張明天、孫藥無奈跟著,曼曼收拾好報名表還有那些欠條小跑著緊跟其後。
「老丁,剛才扮救世主還沒有扮夠?還是他想再撈一筆啊?剛才的收獲已經很過分了。」
「讓他去吧。讓他好好宣泄下小人得志的樂趣,也體驗下暴發戶的感受,你看他那得瑟樣,都抖起來了。也難怪,畢竟這老小子之前吃了那麼多的苦」
「修煉這種事情呢?是很內涵的,就像內褲,你不表現出來,沒有人知道你穿什麼顏色的。」
「但是老丁又不是超人,為什麼老是把內褲現出來呢?」
張明天跟孫藥跟在後面竊竊私語。曼曼在旁邊听得直偷笑。
白冽舀著劍默默地跟在最後面,一言不發,一張面癱的臉告訴了大家一件事情,不要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走到皇品門口,丁鉚釘舀出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鞭炮,跟旁邊的人借火就把一掛鞭炮給點了,看門的小弟正忙著招呼客人或者幫客人泊車。看丁鉚釘一行人也不像是有錢人而且也不是老主顧就顧不上招呼,想不到一上來就搞了這一出。
震天價的鞭炮聲,直沖雲霄,那皇品大酒樓感覺都被震的有點晃動。這掛鞭炮不僅聲響大,而且煙霧還很濃。隨著鞭炮聲響,整個門口完全看不懂人,能見度不足一米。更加可怕的是,那股煙已經向酒樓內部躥去。
「走水了,大家延安全通道走啊。」酒樓的經理大聲呼喊道。
那濃度的煙再加上經理的呼喊,瞬間就看見許多人或破窗或破門或破頂,總之各種勢跑到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誰管你什麼安全通道不安全通道。
待煙霧散去,大家看到丁鉚釘站在一個消防栓上,仰天四十五度,做冥思狀。
這鞭炮雖然動靜大,但是傷害性幾乎為零,除了逃命自己絆倒、撞倒之外被炸傷的沒有。
「丁鉚釘,估計有舀炸山的**自己改了鞭炮了。這個敗家子。」孫藥想。
從大樓里面沖出幾個彪形大漢,帶頭的是個刀疤男,「誰干的?」刀疤男惡狠狠地問。
所有人都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聚焦在了丁鉚釘的身上。就在刀疤男準備要上前給丁鉚釘的顏色看看的時候。突然發現丁鉚釘的身後有個人看來他一眼,刀疤男就覺得有股如冰刃一般寒冷、刺骨、恐怖的氣息環繞著刀疤男。那股氣息傳達的訊息很明顯,你敢動這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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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喊單挑王,並不是他們真的承認丁鉚釘是單挑王,而是他們對于自己戰敗的一種勇于承認,這一種知恥近乎勇的精神,是難能可貴的。
這個家伙就是昨夜以一敵千的丁鉚釘,單挑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品大酒樓呢?我們老板八面玲瓏的人不會得罪這樣的人吧?即使得罪了以老板的手腕也斷不會讓人上門砸場啊?就在刀疤男滿月復疑問的時候。
「我今天主要是來吃飯的,順便放掛鞭炮慶祝慶祝,窮人就只能放鞭炮啦。不像有些人還能開游艇、直升機什麼的。唉。對了,毀壞的東西我照價賠償就是了。曼曼,麻煩你找老板處理下。」丁鉚釘一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表情有出現了。
煙霧中走出來一個體型比曼曼還要大的人,將近兩米的身高,那體重應該超過三百斤了。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歡喜菩薩。
偏偏這個體型龐大的怪人冒著女圭女圭音對著丁鉚釘說,你就是那個神憎鬼厭、未老先衰、偷襲成性的丁鉚釘?
本來這個怪人這樣的挑釁,丁鉚釘應該是很冒火才對,但是听到這股女圭女圭音,什麼火都沒有了,只有一股肉麻流遍全身。全身說不出的不舒服,就像被毛毛蟲爬上了神壇,然後自己還無法動彈,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請問你是?」丁鉚釘問到。
「不要問我是誰?你不是大義凜然、厚顏無恥、不知者無畏的說,手下敗將沒有資格留在你那個蒼白無力、毫無營養、一馬平川的記憶里嗎?」
「一馬平川?白痴的腦袋才是平的。你說我是白痴。」丁鉚釘瞪著那個怪人。
「你不要這樣含情脈脈、暗送秋波、一往情深地看著我,沒有用的。因為我一定要義無反顧、勇往直前、雖千萬人吾往矣地跟你單挑,把你打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滿地找牙,讓你捶胸頓足、仰天長嘯、後悔不已。」
「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莫名其妙。」丁鉚釘說到。
「看我的驚天動地、鬼哭神號、風雲際會的攻勢。」
「哪里來的活寶?講話一定要這樣排比句嗎?喂,你怎麼說打就打。」
這個胖子,雖然比曼曼還要胖,但是動作確實相當靈活。那說話的邏輯顛三倒四可是出手的章法卻嚴謹有序,一看就是出自名門。
澎湃的一掌擊向丁鉚釘的前胸,丁鉚釘舉手欲擋,就快要擊中的時候,胖子右閃、下蹲,擊向丁鉚釘的手肘。這麼澎湃的一掌竟然是虛招。腦子來不及多想,右手委曲,畫圓,空擊噴薄而出。胖子微微一笑,再閃,身子竟以平行的方式飛出,飛出的瞬間,利用蹬勁,擊打丁鉚釘的後腰。還是虛招?丁鉚釘避無可避,危急之間,以左腳為軸心急速旋轉,將胖子的勁卸掉。正在平行飛出的胖子,向虛空中拍去,竟然折返回來。胖子竟然可以將空氣當作牆壁?旋轉余勢未停的丁鉚釘余光看到折返回來的胖子,心中也是一驚!到底哪里冒出來的怪物啊?搞不好跟明少一個級別的啊!丁鉚釘雖驚不慌,突然加快了旋轉的速度,以身體為圓心不斷畫圓,將空圓不斷拋向胖子,就在許多圓不斷飛向胖子時,胖子就像魚一般游躥著堅決不讓圓踫到。奈何丁鉚釘本身就是個刺客對于獵物的心理把握太有心得了。胖子所有行進的路線都在丁鉚釘的計算之內的,只不過胖子比普通高手更不好判斷一些。胖子終究還是被幾個圓套住了,胖子無奈,突然站住,深吸一口氣,將身體變大,再急呼而出,將圓集中在左手,只見胖子的右手亮了一下,向左手打去。左手的圓瞬間消失,而胖子的左手竟然只是毫無損傷,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破損。只是胖子的呼吸沒有了之前的順暢,看來這番右手打左手似乎比剛才跟丁鉚釘對打還累啊?當然。剛才胖子用了他們家的獨門秘技,相當于丁鉚釘空擊的方式,將丁鉚釘的空圓破去。你要破去元氣只能用元氣。
「咦,這不是滄海谷家的滄流手嗎?只有滄流手才可以做到在急速中快速變招也毫無滯怠感。看這個胖子的出手及說話的方式,應該是谷三了。」孫藥話音未落,一個胖子的身影,極速飆向孫藥。
「為什麼你要稱呼一個如何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貌若潘安的人為胖子呢?」帶著怒火的古三,就像一個雷火球撲向孫藥。
「找死!狂風暴雨!」看到對方竟然攻向孫藥,張明天毫不猶豫發動了瞬間移動,消失不見。只見張明天一個鞭腿已踢向古三大胸月復之間。張明天惱怒古三竟然好端端對孫藥出手,這一腿的力量可不輕,不過張明天的本意還是只想將古三踢飛而已。
張明天對這個胖子古三還是估計的過低,古三一呼一吸之間,已將張明天的勁全部卸掉。人猶如泄了氣的氣球飛走了,而且是很不規則的飛著,就在大家看著古三在做無規則飛行時,突然一股力量莫名躥動,在場的各位就發現自己好像置身于海洋之中,呼吸有點困難,真氣的調動都有點阻礙。
其他的感覺已經是那麼的不舒服了,處于氣場中間的張明天的感覺尤為強烈。呼吸困難自不用說,要不是張明天的內息悠長,估計早就趴下了。真氣由于氣息不順,真氣瞬間出現剎那的停滯。時間不會超過萬分之一秒。就在這萬分之一的一瞬間,古三高高躍起,擰腰,提氣,握右拳,轟向張明天。
古三這一拳的力量跟剛才轟向孫藥的力量幾乎是一樣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張明天被擾亂的氣息,進而導致張明天的真氣調集出現了問題。無奈只好硬接,噗一聲,兩股力量撞擊在一起只有一聲悶響。原來張明天用移山填海將古三的力量轉移了。古三發現力量被轉移之後也不慌,抽身立馬在組織下一波進攻,看來古三的韌性相當好,如此的堅忍不拔!張明天估計這個古三的力量,大約用了一百倍狂風暴雨應對。砰砰砰啪啪啪砰砰砰啪啪啪……手掌跟腿的撞擊聲不絕于耳。張明天發現他們每撞擊一次那擾亂氣息的力量就會減弱一分,于是加快了出腿的速度跟頻率。
隨著砰砰砰啪啪啪砰砰砰啪啪啪聲響不絕于耳,街面上出現了一些裂痕,街道的店鋪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搖晃。皇品大酒樓的經理心中不禁開始感激丁鉚釘在大門口放的那串鞭炮了。如果沒有那串鞭炮,以丁鉚釘張明天他們的戰力,現在的酒樓估計要掛上店主裝修,擇日再營業的牌子了。想著想著就沖過去蓋了那個刀疤男一個大耳光。刀疤男看熱鬧看得如痴如醉怎麼樣會想到有人突然給了他一巴掌,還是自己的經理,于是莫名其妙、委屈、不解的各種情緒出現在刀疤男的臉上。經理看了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里啪啦又是一頓暴打。邊打還邊喊口號︰「讓你勇敢、讓你沖第一個、讓你忠心耿耿……」大家不解的看著他們,怎麼這些優點都變成了挨打的理由了呢?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反觀古三跟張明天的戰斗這邊,隨著速度跟頻率的加快,在掌跟腿踫撞了三千四十七下之後,那股力量消失不見。
「接招!」張明天加重了腿勁,再次將古三踢飛。
「咦,厲害。再來。」古三說著有沖上去了。速度跟力量都增強了不少。
「靠,還來?有完沒完?」說著狂風暴雨跟追風逐日齊發,瞬間將古三踢飛,順便把他的筋骨也打酸軟了。不然怕他等下又沖上來。
「孫藥,你明明知道我們胖子,最討厭別人說我們是胖子了。為什麼你還說?」曼曼嘟著最說到。
「我當然知道。但是如果再打下去,你覺得丁鉚釘會贏還是會輸?就算是贏了,後面怎麼打?還不如讓張明天這個怪物幫他將不必要的麻煩解決掉。你看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靠!又被孫藥擺了一道。」張明天月復誹到。
「厲害厲害。竟然可以跟古三少對打如此之久。還從滄流手的奧義逆水寒中,全身而退,不簡單。相比這個所謂的單挑王我看不過爾爾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個搖著扇子的青年,此人身材挺拔面如冠玉、眉如劍、眼如星、薄唇皓齒,簡單點說就是小白臉。小白臉邊說邊開始搖扇子,小白臉完全不提古三被打倒在地的事實,反而挑撥丁鉚釘的稱號名不副實。張明天看著丁鉚釘笑了,丁鉚釘也笑了。那是一種信任的笑容、是經過生死洗禮的豁達笑容。
丁鉚釘跟張明天看都不看那個小白臉一眼,說著笑著朝孫藥走去,孫藥給他們一個小葫蘆,張明天跟丁鉚釘各灌了一口。一股藥酒的香氣就飄逸了出來,引得眾人酒蟲大動。孫藥才沒有那個閑工夫釀酒,只是為了掩飾瓊漿玉液的存在,不得已而為之。當然這樣去弄瓊漿玉液的功效就沒有那麼強了。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葫蘆的酒上,張明天跟丁鉚釘的臉色白玉一般的光芒一閃即逝,那是瓊漿玉液流經奇經八脈的現象。看到張明天跟丁鉚釘完全無視他,小白臉手中的扇子開始搖的有點不自然了。
「我莊嚴肅穆、怒發沖冠、一絲不苟地警告你立刻馬上、刻不容緩、馬不停蹄的解開我的筋脈禁制,否則我將把你剁成八塊、碎尸萬段、做成肉醬,讓你萬劫不復。」古三瞪著張明天惡狠狠地說道。
張明天看著古三那惡狠狠的樣子不禁想笑,他們覺得古三現在就是被鏈子捆著的小狗,不斷地露出那鋒利的尖牙,卻無法前進一步,很多那些所謂的高手不都是這樣呢?
黑暗中走出一人,看神態好像是那天跟著孫藥去徐家的跟班之一,在孫藥的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孫藥臉色變了變。然後傳音給丁鉚釘跟張明天,「什麼?」張明天跟丁鉚釘異口同聲地說。張明天臉色微變,丁鉚釘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一直在打轉,顯得特別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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