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從早上用了膳之後,便一直覺得十分的不舒服,月復中陣痛不已,也見了紅,雲兒趕忙請了太醫來,等太醫診治完後,說如妃的胎兒已經沒了。
夜悱離震怒,當即拿了如妃的貼身侍女雲兒審問。
「如妃今早用了什麼東西?」夜悱離面上冰冷,語氣懾人,雲兒身子發著顫。
「奴婢該死,沒有好好伺候娘娘,娘娘今早用了一碗粳米粥,還喝了一碗土豆豆芽湯,便說沒食欲,當即就撤了,那些東西都是驗過無礙才讓娘娘用的雲兒聲音顫抖,對著夜悱離猛磕頭。
「太醫夜悱離看了眼太醫,那太醫便拿了銀針去驗那吃食是否有毒。
片刻,那太醫便垂手恭敬的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已經驗過了,並無沖撞胎氣之物
「大膽賤婢,還敢隱瞞,娘娘今早究竟還吃了些什麼,做了什麼事,見過什麼人,還不如實招來夜悱離大力派了桌子,那桌上的茶杯隨之震了震。
「皇上,娘娘昨日動了胎氣,今晨便不曾外出,也未見過什麼人,吃的東西也不過……」驀地,她又睜大了眼楮,顫抖著道,「今早煙貴人的宮女派人送了盤栗子糕來,娘娘一直喜愛這物,便多用了些,一定是煙貴人昨日謀害娘娘不曾,今早便又出此計策,蓄意謀害皇嗣,皇上,您一定要為娘娘報仇啊
聞言,夜悱離的眉頭蹙緊,沉聲道,「派人將煙貴人請來,若你這賤婢說了假話,朕要了你的命
煙貴人是在來的路上才听聞此事,一臉莫名的被請到了如心居,如常一般請了安。
「煙貴人,你可知為何讓你來未等夜悱離開口,太後便率先發言,言語間帶著輕視。
「臣妾不知煙貴人瞧了瞧,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看,心里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來的路上才听見如妃流產,這會把她請來,也不知是要做什麼,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手。
「如妃流產,她的侍女說是吃了你送來的栗子糕,可有此事?」穆清華盯著正跪著的人,眼神凌厲。
「臣妾不知太後娘娘在說什麼,我何曾送了栗子糕與如妃姐姐,說來慚愧,臣妾一向貪睡,這會也不過是剛起,連早膳都未用,如何會送吃的給如妃姐姐煙貴人咬著唇,眼神無辜的看向夜悱離。
夜悱離蹙著眉,似乎是在沉思,。
「太後娘娘,皇上……奴婢該死,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害死了如妃肚子里的孩子正在眾人沉默間,煙貴人的貼身侍女雲兒上前一步,跪了下來,聲音顫抖著道。
「你說什麼,好好說清楚穆清華眉眼俱都舒展開,嘴角含了抹淺淡的笑意。
「是奴婢見如妃娘娘辱罵煙貴人,奴婢看不下去,今早便趁著娘娘還在休息,便送了栗子糕給如妃娘娘,是奴婢害死了如妃娘娘的孩子,煙貴人並不知情,奴婢罪該萬死靜兒口齒清晰的道,像是已經練習了千萬遍一般,面上俱是無謂之色,雙眼卻空洞無神。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宮女竟如此的大膽,膽敢謀害皇嗣。
「可有人指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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