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哪里會有什麼心思和他們磨磨嘰嘰談論這些事啊!何況曬那些拉風的私事兒總讓他有種**的感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空間,如果一個人沒有秘密,那麼他就是公眾的一個。而沒有**的人,就不能構成自己**的一部分,這些在他生涯里是不存在,就象他與酒吧女苗苗在旅店里開房一樣,兩情相悅才是愛情的王道,但是如果把這個秘密事公眾于人,那麼私事成為公眾事兒,他會成為大家恥笑的目標之一。
林超和苗苗同居的事他連老爸和老媽都隱瞞了,但是偏偏讓這個有點流氓相的游魚知道了,林超叫苦不迭,讓游魚知道一些他的秘密,那麼真是天大一個悲劇。
他乳臭未干,竟然象小孩子玩過家家似的玩起了愛情?而且還玩成了露水怨鴦?這點讓他多少羞于啟齒了,一個19歲的男孩子正是奮發向上,學各種生存技能之時,而他竟然讓苗苗由姑娘變成了女人?
人的思維會變,人也會跟著思維去變,就象現在的林超,他感覺到自己有點早戀了,不確切地說早婚了。雖然這個婚還沒有結,但確實是兩人做了不該做的事。
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心里多少沒有主心骨結什麼婚,所以又顯得有點被動。
……
而現在,鬼頭硬纏著他不肯放過他的那點私事,那個令他有點難以啟齒,令有有點羞澀的個人私事上,鬼頭甚至用手指頭點著他的鼻頭說︰
「小子,你听好了,在這兒,可不許耍滑頭啊!誰耍了那個滑頭,那麼就不夠哥們了……」
林超看自己終久躲不過他的死纏爛打,還說︰「你們啊,一個一個流氓似的,也要讓別人跟著流氓?」
游魚自從老a訓練營過關的那天就恢復了他原有的本性,又由守法的良民變成了危險分子,痞氣和流氓味時不時都會從他身上發出來,他現在的臉皮超來超厚,看林超不願跟著他們起哄,就說︰「流氓?什麼流氓?阿超啊,現在大家都是青青草原潔白羊群的一個,還沒有開過花苞呢!哪里談得上流氓了?要我說啊,這個流氓嘛,誰再流氓也流氓不過你啊!你啊,是開過女人花苞的一個,還是乖乖說一點什麼吧!」
游魚最善長辯論了,要不他就不叫游魚了。游魚大驚小叫地和鬼頭互動著起哄著讓林超說出一些流氓**,鬼頭還詭笑著,說︰「流氓?我們可是曬私事兒,是清掃身體的垃圾,就象洗澡,曬日光浴那樣,把身體里的骯髒事兒都統統給予報曝光,把丑陋的一面公布,哪里犯得著犯流氓了?我們弟兄們的私下交流,也沒有一個女人在場,所以我們這里的爺兒們,都是心胸坦蕩的純爺兒們……」
林超看拗不過他們,又看游魚一個勁地給自己打手勢,還有人推他,也就沒再說什麼,他把帽子摘下來,有點不好意思地還說︰「這個事嘛,這個事嘛……」
說起那些事來,林超忸怩起來,象個大姑娘那般的吐吐吞吞。
「靠!你還忸怩什麼啊?娘兒們了?」肚子上挨了一記。
鬼頭抬起腳向林超揣去,還虎視眈眈︰「阿超,不是哥們不夠意思,而是你對哥們封鎖的太嚴了。現在,哪里也是暖昧一片,賣蔭一片,你不會做清水和尚吧?」
林超看自己躲月兌不過了,而且丑丑這時也在一旁 叭叭拍開巴掌,故做鄭重地宣布︰「下面請听阿超先生給大家演講一段青春歲月浪漫史——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大家鼓掌歡迎,恭禧林超同志正式成為桃花團的一員!」
說著又推林超,一臉的狎昵。
丑丑同志雖然不大吭聲兒,常常象貓兒狗兒躲在無人之境偷偷樂呵,大家也不知他樂什麼,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很熱望,也是一個積極參與的一個,真是活見鬼了。
靠!森林大了,什麼鳥兒都有,這個丑丑雖然也有異能,但林超一直對他捉模不透。
這些糗事兒有什麼熱望的?偏偏都參和進來,一個個熱情高漲,不是要命麼?
這是什麼事啊!都是一些流氓事兒啊!
在這個遠離人煙的荒島上,難道能把那些見不得人的流氓事也要當正史演繹一翻麼?
但是林超也沒辦法再說什麼呀?那麼多熱情的耳朵,那麼多熱望的心都在熱切地盼望他呢!他已經成為這個群體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那麼他還是隨他們的意好了。
「這個嘛……好說……」他打定主意,並且從睡袋上爬起來,那個鬼頭就不耐煩了,一腳向他踹去,于是林超又重新躺到一邊去了。
「靠!根本不是一個利索的主兒嘛!怎麼那麼慢呢!」鬼頭揣了他一點也不感覺難為情,還嫌他。
「我這不是給你們講嘛!」林超直起身來,想回到他那邊的鋪位上去,不料性急的鬼頭又伸過一條陰陽腳來,腳丫準確無誤地落到林超的胸前,于是林超又躺倒了。
「靠!你這個腦殘!這樣說事不好麼?」
林超看自己一會兒就挨了三腳丫子,一時忍不住鬼頭那腳丫上的撲鼻的惡臭,不得不捂著口鼻開口了︰「哥們!哥們!我的那點私事兒吧,是這個樣子……第一個女朋友吧,是我的小學同學,特清沌特漂亮,我們經常手拉手兒玩兒,只是後來人家搬到國外去了。她臨走時送了我巧克力糖,我也送了她小手帕,發誓將來發達了的那日跑到國外找她回來,娶她為妻,可是十幾年過去了,他和她一直都是人也杳杳,信也杳杳林超咂著嘴似乎很遺憾。
「你啵過她麼?」
「是啊!」
「那你過電了嗎?」林一兵不夠又紅又專了,竟然也跑到這個臭屎哄哄的窩里不走,還插到這個話題中來。但是林超實在不懂什麼叫「過電」,就驚訝地轉過身子,還抬起頭問︰「什麼叫過電?」
鬼頭很霸氣地把臭哄哄的腳又伸到林超的跟前,林超知趣地趕緊又躺了下去,但是他不願說什麼並不意識著別人也是笨蛋,那個人不齒地「吃」了一聲,還以嘲諷的口氣說他。
「哇靠!阿超,你真是白痴到家了!連這個都不懂麼?過電就是模……」
游魚的那張臭嘴又響了,還把那雙流氓罪惡的手在他的胸前模了一下,慢慢地又滑到了他的下部……
「啊?」林超瞪大了眼楮,下意識地躲避著,盡量不讓游魚著道兒。
雖然連女朋友都整了,但是他實在不知一些黑話啊!特別是江湖上的一些暗語。
可見在游魚這些油條油條著的一群里,他還是白痴了一點。
「老實點!繼續下去!」鬼頭竟然開恩了,把放到他臉前的腳移開去了,在鬼頭警惕的目光中,林超下意識地嗅了一下鼻頭,因為鬼頭的腳太臭了,那種惡臭使他不自禁地抬起身子,總之,遠離他的腳臭是一件好事情。
鬼頭看林超那樣厭惡地看自己,並不以為惡,還故意大腿疊著二腿高高翹起了,充滿了得意。哇靠!不知這位主兒得意什麼?
「鬼頭,你的腳太臭林超提議,用手扇著自己的口鼻。
鬼頭暖昧地笑了,臉上是無限的柔光,象一只春情泛濫的貓,用腥色的眼光盯著他不放了。
「哇靠!可憐的孩子,你不是找借口吧!」
「哪里呢?你的腳臭氣燻天嘛!」鬼頭听了立即警覺地翻起身來,又模又聞,又聞又模,他似乎永遠聞不到了發自他身體里的腳汗臭,口氣好笑地嚙了一聲,還強詞奪理,。
「腳臭?見鬼了!我怎麼就聞不到啊!」
一旁的丑丑也說他腳臭,還說他跳以河里也洗不清
這時鬼頭還是死不認帳的死豬樣,還說︰「腳臭並不意味著你就能逃過這個關卡,我問你,你的第二個女朋友呢?」
鬼頭不依不撓地盯著他,就象饑鼠轆轆圍繞著可口的飯食,堅定不移地跟他耗上了。
林超只好自認倒霉了,看著鬼頭的那份霸道只好又說︰「我的第二個女朋友,是我的家庭老師……」想想家庭老師那成熟而又迷人的魅力,林超又不知不覺咂了咂嘴,似乎以前的一切又歷歷在目了。
可他還沒有從昔日的回味中把家庭老師的音容笑貌整出來,還沒有從回憶不起來的回憶中蘇醒過來,又有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阿超,你把她弄到床上去了嗎?」鬼頭笑眯眯地側身問他,臉上色色的,暖昧地看著他,就象一個饑腸轆轆的母貓看到可口的小魚兒,完全沒有凶神惡煞的樣子。
如狼似虎的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帶著一種執著的熱切和迷狂,恨不得把他所做的事兒一下給予曝光。
面對這一伙面目猙獰的家伙,林超只能報以無奈的嘆息,這些噴鼻血的問話卻使這些猥瑣的心思曝露無遺,嘩啦一聲大家就笑了。
游魚雖然猥瑣,但是他在大家的面前可以變的不猥瑣,他甚至開始唱反調了,當然那個矛頭是對著鬼頭去。
「鬼頭,你整日模模的,你還沒流氓夠啊!你們啊,都是上身管不住的一窩兒婬棍,就差那天讓地球之外來個奇異的外星人,有奇異的功能,把你們當豬羊似的一窩兒懲罰了,讓你們春光泛濫不能自持,你們啊,還是自個兒模自個兒吧!」
鬼頭沒惱,反而嘿嘿笑了,一副不惱不恨的嬉皮士樣子︰「游魚說的極是,我們人類該謙虛一點才是,如果有亂了的那一天,我保證我們與地球一同保持童貞。阿超,咱們不管世界末日,不管地球毀滅,我們現在就想听你講講現在的女朋友,好不好?」
不知怎麼鬼頭今天偏偏對林超的私事兒興趣極濃,大有不談一點兒私事,不讓他們聞一點兒腥味便不放過他的意思。
這個正是林超不願意講的,以至于他半天沒反應,後來又支支吾吾好半天,還說︰「這個……這個……沒什麼意思吧!我看還是算了吧!」
「算什麼呀?誰和你算!」鬼頭又揚著他的臭腳來示威,林超面對鬼頭的惡劣搔擾只好捂住了鼻頭。
游魚卻不甘願他的嘴巴就這麼空閑著,好象他知道的事兒不說就象心里遺落了什麼,就會莫名憋死他似的,何況林超的一些事兒他一清二楚著呢!
「嘿嘿,哥們!你們啊,看來都是女敕仔兒一個呢!阿超同志啊,走在時代的前列去了!你們啊,只不過是個小婬,這個大婬啊嘛非林超莫屬了。他啊,不僅啵過了,電過了,而且水乳交融也整過不知多少回了,說不定什麼時候,轟的一聲一個嶄新的人類就開始輪回了……出來一個小阿超,知道吧!哥們!
他假惺惺地拍拍他們的肩,煸動著人心,總之他也象貓兒見了魚兒般不放過林超了。
「乖乖!還真看不出嘛!倒吃上肉了
「那林超不是一個和尚了
「阿超同志,對愛情有什麼感言?」一時七嘴八舌的。
怕遇到什麼尷尬就真的遇上了這麼一個尷尬事,林超根據大家曬私事的意願,本想再找一點合適的措詞,但是游魚偏偏把他那點私事推波助瀾弄上了峰頂,一時讓他不太滿意了。
「游魚,你也別裝什麼好人!不就是和女朋友相處嗎?哪里象你說的那般污穢不堪了?」
想著游魚搓油的重重惡行,想想他那色迷迷的樣子,想著那神經質變態的一幕,林超不吐不快了。
游魚就是游魚,還是那副嘻嘻哈哈什麼也不當回事的樣子,甚至還說︰「你們啊,婬穢就是婬穢,無容置疑,大婬大受,你們啊,真是婬掉的一輩
林超看他面不改色有點無恥了,就說︰「游魚啊,我知道同志們為什麼叫你游魚了!跟上你啊,沒好事。好幾次跟上你,就因為你的那些極品行為,害的我東逃西竄,就快跑的斷氣沒命了,你還好意思說?」
想想做了壞事就跟著游魚一同跑的事,已經多少回了,所以林超不由暗暗揭短了。
游魚大大咧咧的,一點也不慚愧,還說︰
「我為什麼不能說?我那是練膽,誰誰誰象你那樣,還沒有怎麼樣就色膽包天,不僅泡了妞,連妞的身體都整了,你啊,精英!精英!」他朝林超豎過一個大拇指,惹的大家哄堂大笑了。
「原來,色啊!」鬼頭咂咂嘴,似乎欣賞獵物似的看著林超,還咂咂嘴,游魚似乎對他們說過什麼了,還神秘地使著眼色。
一看幾個人都談過林超私事的樣子。
大概大家都知道林超有一個呆在酒吧里的女朋友了,都投過暖昧而頗有意味的目光,林超在這種別意的目光中體會出種種雜緒。
有嘲弄的,有好笑的,有羨慕的,還有木然的,總之表情豐富各異。
苗苗清沌而亮麗,雖然比林超大三歲,而且屬于風騷的皮,潑婦的骨,但是有一點還是感染著林超,那就是苗苗出身低寒,身份卑微,是社會最低層的那種,可是苗苗從來不會眉高眼低的看人做事,比起一些青澀的小女生確實有自己無人可比的優越感,她不會裝蔭賣蔭,是個真性兒的人。
她雖然沒有看過太多的書,身上的儒雅氣缺的可憐,但她坦然,甚至笨的坦然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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