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背上的東西有這麼大的功效,立即大家都活躍起來。
多少天了,呆在這個破島上,沒有電視可看,沒有網可上,手機不通,信息隔絕,他們感覺自己都快被人類遺忘在這個角落了。
老大的這翻舉動無疑對大家是一種誘惑,一種欣喜,大家都迫不急待地積極響應。
林超听了,當然也興奮異常,如果按照老大說的那樣,那麼他就不用再為苗苗牽掛什麼,不必擔心母親什麼,至于父親嘛,他心里淡淡的,心上總抹不去父親給他的那點嚴酷,不提他倒也罷了,提起他來,心里反而有點芥蒂了。
父親和他在家時象一對冤家,一見面就免不了吵架,但是現在遠離了父親,對父親的那種教條和教誨還是揮之不去,不想這些反而心里安然點,自由點,想到父親總是說不清的心情復雜。
即使遠隔千里萬里他也感覺到父親和他根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父親是成功人士,一切以金錢為軸心,以權勢為目標,而林超雖然對金錢淡然點,對權勢更是漠然,但是他感覺他這輩子以他的興趣和愛好的開拓來書寫人生,那麼這輩子也是瀟灑的人生,總之,他是不會按父親安排的道路來委屈自己,走上與自己意願背道而馳的路。
那樣,不是他所希望的。
大家在一旁說笑著時他自然也高興。不管怎樣,出來多少天了,如果象老大所說的話能實現諾言,那麼,大家雖然和家人親戚遠隔千里,但總能通過無線說一句話聊聊家常,那麼,千里之外總有人牽掛他們,那麼他們也是幸福之人。
大家高興時,而且看樣子老大的情緒至少還不差,那氣氛是活躍的。
但是林超高興之後看著老大悠閑自在的樣子就又把心懸了起來。
因為他們那天在陽坡上所經歷的一些事,使他想到了一些危險之事,所以憑了這份擔憂他把自己的異能打開了。
他的意念目標一直指向鈾潛能反邪意區域。
那里進去是一片淺藍,進入那個淺藍區域的中心地帶,那里並未出現一個藍色」!」,他把那個中心區域調換在這一地帶的四周,他發現這一地帶並沒有什麼邪意東西。
那麼他使用的這個鈾潛能反邪意區域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大家知道鈾是一種帶有銀白色光澤的金屬,比銅稍軟,具有很好的延展性,很純的鈾能拉成直徑0。35毫米的細絲或展成厚度0。1毫米的薄箔。鈾的比重很大,與黃金差不多,每立方厘米約重19克,象接力棒那樣的一根鈾棒,竟有十來公斤重
鈾的化學性質很活潑,易與大多數非金屬元素發生反應。塊狀的金屬鈾暴露在空氣中時,表面被氧化層覆蓋而失去光澤。粉末狀鈾于室溫下,在空氣中,甚至在水中就會自燃。美國用貧化鈾制造的一種高效的燃燒穿甲彈—「貧鈾彈」,能燒穿30厘米厚的裝甲錒板,「貧鈾彈」利用的就是鈾極重而又易燃這兩種性質。
鈾元素在自然界的分布相當廣泛,地殼中鈾的平均含量約為百萬分之2。5,即平均每噸地殼物質中約含2。5克鈾,這比鎢、汞、金、銀等元素的含量還高。鈾在各種岩石中的含量很不均勻。例如在花崗岩中的含量就要高些,平均每噸含3。5克鈾。依此推算,一立方公里的花崗岩就會含有約一萬噸鈾。海水中鈾的濃度相當低,每噸海水平均只含3。3毫克鈾,但由于海水總量極大,且從水中提取有其方便之處,所以目前不少國家,特別是那些缺少鈾礦資源的國家,正在探索海水提鈾的方法。
……
以上這些是一些鈾的特性。
但是,大家知道,人的吃食里也帶有微不足道的少量鈾元素,但作為人體來說,進出的量很少,需要量也很少。可是林超就不同了。
林超由于自身的特異體質,他能把別人從體內排泄的這種鈾元素充分地儲藏起來,而且通過它的特性把這種潛能運用到自身,產生異能,象透視鏡一樣,看清跟前的事物。更奇妙的是它通過反射和折射原理,把動物的身高、奔跑速度、吞咽情況、以及口型張力等等綜合情況加以分析和測定,得出有沒有危險性。如果有危險性,那麼這個區域就會呈現一絲淺藍,如果自己所測的對象出現深藍色的「!」,那麼危險程度更大,安全系數相對要小。
那種標志也是動物有吞噬自己的邪意,自己要加倍小心了。
但是,林超用自己的這些異能之時,他的身體里必須產生有相當的原素能量。
比如說他現在打開的鈾潛能反邪意區域吧,他如果打開了這個異能,積藏在體內的鈾元素就會由人肉機械管理資源緩緩輸出,如果鈾元素用完後,那麼這個功能區域就發揮不出應有的效應,不會顯示藍色,更不會出現深藍的」!」,相反,缺了鈾元素能量的這個反邪意區域就成了一個本身的顏色透明的顏色。
現在,從國際上來說,全球鈾元素的數量正穩步上揚,直至2333年終約有23500000噸,足以制造3千萬枚核彈,每枚的威力相當于二次大戰時投在廣島及長崎的原子彈。
這是非常可怕的!
人工挖掘和制造鈾元素在步步升級!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未來的2500年里,象林超這種特異體質,能自身產生鈾元素並且運用的人在星球上也是寥寥無幾的,唯獨林超能獨佔鰲頭,成為一個異質人,超人。
就在林超神思暇想之際,老大指著前面的一片林子說:
「看看,那就是楠木,只有中國的四川的峨眉山腳下才會出現這種樹
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第一次上山就對對楠木和檀木有了了解,于是大家哦了一聲。
游魚偏偏嘴多,不滿意老大的這點足狹見解,把那天所見的植物都說了。
「老大,這算啥?我們那天還見到了檀木、見血封喉、還有公孫樹,就是那個叫白果的,還見到了合歡林,兩顆樹抱在一起,我們一抱它們,它們就嘩嘩地響個不停,象笑聲。另外,我們還見到了九死還魂草,還有鴿子樹,多著呢!」
老大返身驚疑地看著他:
「你們那天嗎?對,就是去祝福的那天吧!我怎麼沒有听到你們說起啊?」老大把背上的東西往上挪了挪,搔著頭有點奇怪地問。
「可不是,那天的稀奇古怪的事都讓我們踫上了胡大牛看他們說閑說,忍不住停下腳回過身來,
「老大,你是不會知道我們是怎麼活過來的!如果沒有抗蛇毒蛋血清,如果九死還魂草,我們那天可能都沒命了!」
老大含含糊糊說:「是嗎?有那麼嚴重嗎?」
胡大牛看老大背著那個東西挺不利索,別人要代勞,他又怕把那好不容易弄好的東西弄壞了,所以一路上自己只能獨自一個人吃苦了。
「可不是胡大牛這麼說著,把手伸到老大跟前要替他背那笨重的玩藝兒,老大擺著手,示意他還可以。
看來,老大對他們還是不放心。
胡大牛伸出去的手落了空,看老大堅持只好悻悻地縮回了手,說:
「老大,有些事,你應該知道的,難道你沒有上過那無名山上麼?難道你沒有到鴿子樹下許願過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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