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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超把秋果姑娘的問話拋在了腦後,在一陣沓沓的飛跑聲中,林超象一個猿猴似的爬上了樹。

他開啟了那個氫縱躍釋放區域,瞬間上了樹權,讓秋果姑娘目瞪口呆。

秋果姑娘想也想不到他會有如此的異能,先是有點發愣,接著揮著手做了一個ok的動作,嘴里大聲叫著︰「阿超!太棒了!超棒了!神啊!阿超你不會是鬼吧?」

興奮萬狀的她在樹下面語無倫次地亂嚷著,瘋瘋癲癲蹦跳著,完全沒有淑女的樣子,本來她也不是什麼淑女嘛!

一口氣爬到樹間的林超听到了,回過身做了一個翻眼涎舌的滑稽表情,而秋果笑呵呵的,瘋瘋癲癲著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狂熱地跑了過來。

「阿超,你真了不起

阿超看看她豎起的大拇指笑了,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讓量能隨著氣血遍及各個部位,那個氫縱躍區域得到能量補充,于是他一縱躍又爬上了那個離鳥巢不遠的地方,並且他的身體又前進了一步幾乎快觸及那個鳥巢。

正在這時,遠處的兀鷲回來了,它看到有人侵襲它的窩穴,立即拋掉嘴里的東西簌簌唔唔纏叫著一團奔了過來。

「哇!哇哇哇!」兀鷲久久地盤旋在他的頭頂,看樣了又急又無奈。

林超身上有異能,听到它不停地聒噪,哪里把它的抗議放在心里了?他用手抓住窩邊一根樹枝使勁一拉,才發現這個窩的樹枝都是用楠木制作而成,那個巨大的窩被他隨手一拉就出現一個空隙,他又慢慢撐開一個較大的洞。

里面果然是幾個蛋殼,于是他的手伸了進去一個一個把它們弄了出來,就在他弄那個個頭大的鳥蛋時,兀鷲忽然伸著尖利的鉤喙朝他啄了過來。

他猛然運力于掌,一掌揮了出去。

他的手掌對著兀鷲的頭,兀鷲的尖喙一下子撞到他的手,只覺一陣踫撞的疼痛,那兀鷲竟然被他生生地空擊出去翻了幾個滾兒。

兀鷲受挫後忽閃著翅膀,落在了不遠的地方哀叫著,眼巴巴地看著他。

林超看著兀鷲心里突然感到可憐,想想他搶了它的蛋,並且擊傷它,所以他決定采取一些人道的辦法,把兩個小蛋重新放了進去,把那個大蛋拿了出來。

那個大蛋足足有五六斤重,是舵鳥蛋麼?看看又不象。

算了!兀鷲在這地盤上,人如果不侵犯它,它不會襲擊人,看來,這只兀鷲是為它的卵蛋而自衛了。

這麼想著他便打起退堂鼓。

下面的秋果看他手里拿著那麼大的一個灰白的東西,從小樹桿上滑向樹杈間,問他道︰「阿超,是椰果嗎?」

阿超站在樹杈間,拿著他東西左右看看,又晃晃,感覺是蛋卵,說︰「可能是一粒蛋,不知是什麼蛋!」

「媽啊,那麼大啊?是兀鷲蛋還是其它什麼蛋?」

「還不清楚林超把那顆奇異的蛋在手中掂掂。

「拋下來看看!」林超看他在上面托著那東西沒有地方可放,仰頭說。

「不行,會雞飛蛋打一場空,我還是小心點好說著在樹枝間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蛋用衣服包了,又背上背上,只听嗨的一聲,他又如猿猴般爬了下來。

那只可憐的大兀鷲看到林超下來了,立即飛上了樹枝在窩穴間跳出跳進幾次,驚叫連連,最後不知什麼緣故竟然用雙爪抓起一個蛋來,飛奔而去。

「阿超,……,大兀鷲好象要搬家了!」

秋果一了兀鷲爪子下面的蛋,目光尾隨著遠去的兀鷲說。

林超抬起頭來,卻听到兀鷲在空中的又一聲哀鳴,不覺有點後悔。他知道一個鳥類,搭一個窩不是那麼容易的。

記著他小時曾在農村的女乃女乃家住過一段日子,看到春燕歸來餃春泥,他好想得到一只小燕子,女乃女乃卻說︰「小燕子居家,是喜事,是湊熱鬧呢!會給我們帶來平安和祝福可是那時他多麼盼望得一只小燕子啊。有一次忍不住背著女乃女乃把一個燕子窩給端下來了,他用一根棍子捅的,結果用泥和柴草糊住的燕窩就那麼摔在地上成了**瓣。雖然得到了幾只小燕子,女乃女乃看到後責怪了他好久。

原來,燕子每年冬去春歸都會回到舊居,是一個喜人煙的靈性飛禽,民間把它和喜鵲都當作吉祥之物來看待,燕子只在善良之家才安居。

那時,老燕子回來後,看不到小燕子,很是哀叫了幾天,孤單單著不走,後來,女乃女乃看它在原來的地方餃著春泥又壘起了鳥窩,就告訴他燕子一生啊,其實很辛苦,它選好窩用嘴和唾沫築構那個窩很精心,很多燕子壘那窩時用盡了平生之力氣,口中吐著鮮血和著泥漿才搭成那窩,有的甚至能累死。女乃女乃很可憐那些靈性的小生命,責怪他好半天還托人給燕窩的下面做了一個托板,重新照樣子壘了一個,墊了細草後又把那幾只小燕子又放回了柴窩,于是燕子一家終于團聚。

「你們啊,怎麼不懂事啊?一窩燕子一個家,就象我們呢,拆散它們怪可憐女乃女乃曾這樣不只一次說。

想到女乃女乃的話,他看看那個遠去的兀鷲,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呢?

…………

秋果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看到他下來了,用手又扯扯他︰「阿超,那鳥巢里還有鳥蛋嗎?你剛才不是說有幾個嘛,那兀鷲走了,正好咱們再拿幾個

林超搖搖頭︰「不了,它要搬就搬吧!反正,我再不做它的罪人啦!」

秋果姑娘不解︰「為什麼?」

「因為他們搭個窩也是怪辛苦的,恐怕你不知道吧?」

秋果姑娘嘆口氣︰「做什麼也不容易,做人也不容易。如果我們不吃它的小仔兒,不吃它的蛋,那麼我們不是活活挨餓麼?」

林超听她這樣說,不覺把語氣變得緩轉,就征求她的意見︰「秋果,要不,我還是把這個鳥蛋送到鳥巢算了,那兀鷲一定是發現少了蛋才搬家的……」

「什麼?把鳥蛋再送回去?你是不是瘋了?這顆蛋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啊!」

「可我拿著它,想象著我們要吃掉它,感覺自己象一個罪人

秋果姑娘哎呀一聲說︰「阿超,我們把鳥蛋放棄了,那麼我們吃什麼啊!我們可是人啊!那些動物哪里有什麼感情……你那樣做不是太蠢了麼?」

想著這個荒無人煙的小鳥,想著他們來到這個鳥上千奇百怪的經歷,林超沉默了,或者更確切地說他妥協了。

是啊,他們幾個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除了野獸就是怪東西,再不就是惡劣的環境,這樣整日地面對,他相信不是他們吃了猛獸,就是猛獸吃它們,總有一天是這樣的結局,似乎這是千真萬確的了。

雖然它們並沒有侵害到他們什麼,但是事情就是那麼奇奇怪怪,其實也算不上奇怪,只是他們不知道這里的一些自然規律,也不知道動物在這片地帶里也有區域劃分罷了。

自然界的一切地域劃分明朗地出現在他們的眼眸中,奇怪的不是自然,而是現代人類的聰明是否能夠與自然界的一切生靈相匹配,能否真正了解它們,用科學的知識領域去真正揭開它們的神秘面紗。

說來道去,他林超到底還是一個凡胎肉骨,俗世庸人一個,于是他也按俗世庸人的法子和思維面對這一切了。

所以對于秋果姑娘的話,林超選擇了听取的意見,提著衣服中的蛋準備和春子相隨而去,春子卻一把把他懷中的包裹搶了過來,又指指地下的一堆蘑菇,說︰「阿超啊,今天咱們倆個換一下,你拿我的,我拿你的

秋果姑娘竟然要獨自抱那個稀奇的蛋?或許是新鮮吧!林超想。

林超答應一聲,秋果姑娘翻開包裹的一角,立時驚奇地叫了起來,因為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蛋,一個蛋就象一個西瓜,灰白灰白的蛋殼,圓乎乎的呈橢圓狀,拿著手里沉甸甸的,還好滑溜,稍不甚就可能溜在地上摔個稀巴爛。

「這是鳥蛋嗎?我看不象,倒象一個恐龍蛋呢!」秋果姑娘說完自已不由笑了,想想大家見到這顆蛋一定吃驚,因為誰也不會見到這樣的蛋,只有在這個荒島,被人類的足跡快遺落的這個角落,才有這麼奇怪的玩藝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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