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嚇破膽也有兩種說法的,有嚇得昏死過去,但也有自己承受不住嚇得膽肝俱碎而永不醒來。
秋果姑娘被夜里撞進來的那條大蟒蛇嚇得暈了過去,呼吸微弱,心率跳得也不整齊,大有窒息之態。
這時候林超想起師父給他灌輸體能的手法,于是點了幾大要穴,便手心對著他的手心運起功來。
他體能的功力是溫和的,經過人肉的恆溫器處置後,能量變成了滾滾而來的熱源,輸入秋果姑娘的體內,不一會兒,林超由于用功的緣故他的頭上便泌出了熱汗,秋果姑娘的體溫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中由冰冷轉為熱烘烘的一團。
她的鼻翼又動了動,大家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湊了過來,擔心地看著她。
此時此刻似乎秋果的一舉一動和她安危都讓每個人心里牽掛。
不知不覺林超的頭上騰起一股霧氣,就在大家拭目以待之中卻听他大喊一聲,他輕點了一下秋果姑娘的仁中穴,用了他所有的力道和體道,一股綿綿的能量團又源源不斷地涌了過來,經過他的雙掌緩緩地輸入秋果姑娘的身體里。
海哥老大一直都抱著秋果姑娘,不知林超在搞什麼名堂,但是憑感覺他知道眼下正在進行一場生與死的較量,在解危救命。他看到秋果姑娘的情勢有點好轉了,鼻子里發出幾聲嗯嗯的聲音,他知道這是林超運用特異功能的結果。
可是平日,他只是耳听大家這麼說阿超有特異功能,並沒有親身體會到他的特異,所以,他半信半疑,于是他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里有猜忌,有陌生,就象看一個外星人似的,看著與這個時代不一樣的一切,仿佛穿行在武俠小說中一般——這一切多麼的令他不可思議。
老大臨來這個孤島前對林超的異能做了分析和調查,他今天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林超的發揮。
這個林超以前到底是干什麼的?他為什麼這樣會有這樣奇異的功能?
但是他好象听到他們之中誰說過林超能自身取火,有時冷不防還會電擊人一下,有時甚至把人摔到很遠的地方。
海老大好象不大信什麼異能,什麼鬼魔,他把林超選進這支拉練隊伍中也是好奇,再加上林超測試的各種潛能和成績,本來不以為然,現在看林超的異能對秋果姑娘昏迷有了一定的療效,不由對林超就是另一翻的態度了。
他看看林超,又看看懷里的秋果,似乎怕秋果會葬送在林超的手上。
多了擔心就多了責任,那個責任也是臨走時別人交給的任務,這可不是玩兒戲的,所以對著貌不驚人的阿超,他的臉上滿是焦急,還有點苛責。
「阿超,我可告訴你啊!這事可不能胡來啊!秋果姑娘有個好歹,不只是毀了你的性命,連我們的性命也會賠葬進去,咱們所有的生命和家當都抵不上她半條命!」
林超專心地用著他的異能,頭上的霧氣越來越重了,而且秋果姑娘的身軀也漸漸溫和起來。
林超竟然對他海哥老大的話熟視無睹,他依然把自己的體能源源不斷地送到他的體內中,仿佛老大的話不是跟他說的。
他們只是和跨國公司簽約,也不是跟秋果姑娘簽約,關他們這些小人物屁事!心里想著臉上滿是不屑。
真他媽的邪門!海哥看到林超那樣子,心里狠狠地罵。
游魚沒有看出什麼來,听秋果姑娘死過去了,他出于好奇,一個勁地把身子湊了過來,把一個偏偏的斜身面對著他們,把其它人都擋在了旁側,對著生命處在危險之中的秋果好象要詳看什麼。
海哥老大心里不樂意了,心怪他們怎麼也不看情勢啊,成了一群土匪似的人了!于是把游魚硬生生地推了出去:
「你小子能做什麼,你到跟前來不是扯淡麼?」
游魚只是為秋果著急,那里顧得上老大的情緒,不但不退反而又向前湊了一下:
「看看嘛,秋果姑娘到底什麼時候就醒了?」
「你他媽找死嗎?滾!滾一邊去!」還沒有等游魚再說下面的話,老大的手一掠,一股風撲到了游魚的面門,游魚只覺脖子涼涼了一下,又疼了一下,倏而一下被老大摔在二米多的地方,那是一陣長痛,痛得游魚鬼哭狼嚎了幾聲。
發暈的松明燈下,被摔的游魚哪里看到老大的氣急敗壞的表情,所以他有點委屈地叫起來,為老大的急燥和不仁義。
「老祖……宗哎!我的骨頭……疼……」
老大為秋果姑娘著急,大家也著急啊!老大為什麼那樣霸道嘛!
想想前段日子不是我們哥兒幾個幫你打了那群架,奪了那地盤,你哪里會這麼風光啊!說不定那個跨國公司的老板早罵你個狗血噴頭了!
這麼一氣嘴上就把不住門了,游魚氣急地叫嚷:
「老大,來到這個孤島上……你怎麼不講理了?」
老大看樣子為秋果的安危很著急,听了游魚當著這麼多的面說他,嘿嘿地冷笑著:
「講理?欺負人?笑話!老子站在這兒就是理,這個地盤是老子的地盤,老子的地盤老子做主,你小子不是扯淡麼?」
二鬼因為睡覺前就和老大鬧了一個面紅耳赤,本來就不滿意,這時忍不住也反唇相譏,道:
「老大,你的檢點檢點你自己啊!用我們的時候你嘴里哥們千好萬好,來到一塊無名島上,你卻要消遣我們,高興了,當我們猴子耍;不高興了一腳踢在我們上,讓我們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了,講一點人道吧!你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成啥了?不是要我們的命麼?」
「你們的命?笑話!我不妨告訴你們一條真理,身無分文的人是爛命一條!」
「你!」鬼頭氣急地,但又說不出話來反撲。
「都他媽的操蛋!滾!滾!滾蛋!我一看你們這些人就煩!」老大不耐煩地揮手了。
但是老大說他的,大家還是無動于衷,幸好這時秋果姑娘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接著是第二口氣,一直長長地出了好幾口氣,才從窒息的境界中醒過來。
「秋果……」
「秋果……」大家都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但老大用憤怒的眼珠子瞧了一眼,大家一時心虛,看看秋果姑娘好象還未月兌離危險,所以看看老大,再看看林超,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堅守,于是互相使著眼色,拉拉扯扯硬著頭皮都呆在哪里。
不一會兒,秋果姑娘嘴里嗯嗯幾聲後終于睜開了眼楮。
昏黃的燈光下湊過幾張不同的臉,而且都是男人的臉,一時想不起自己在哪兒,為什麼會這樣。
「秋果!秋果!」大家都關切地叫著,當然各懷了心思。
秋果姑娘迷迷騰騰著一團,睜了一下眼楮後又合上了眼楮,迷迷糊糊嗯嗯著,似醒似醉還伸上手來扯自己的衣服,好象身體里一股涌上來的熱氣使她忍受不了。
「好熱啊!」她才從昏迷中醒來,受了林超那麼多的內力,那熱源本來比身體的體溫高點,不想糾結在一塊兒,更加形成一股巨大的熱浪,好象積壓發酵的東西,她的身體都要膨脹了。
只見醒過來的秋果姑娘嘟囔著說了這麼一句,也不管大家的目光和感覺,就模模自己的喉嚨,然後又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我要死了!」
林超見她醒來,心里松了口氣,立即收攏了異能,說:
「秋果姑娘!你好點了嗎?」
秋果似在一種難耐的燥熱中掙扎,扯了兩下領口,眾人正不知如何辦,只听撕拉一聲,秋果姑娘竟然把上衣領子扯開了,露出白白的泛著青光的肌膚。
胸前一團洶涌,那麼青春那麼誘人,發著少女的芬芳,這時眾人都傻了眼,更確切地說眾人要痴迷了。
原來,秋果姑娘竟然不戴?!
本來春子姑娘白天戴著,大家只看到她胸前緊俏俏高聳的一團,看上去很精干,但是大家哪里會想到她夜晚睡覺時竟然月兌了的束縛呢!
可是,那個女人夜里睡覺不月兌乳*罩啊?秋果姑娘只是習慣了平日的做法,所以她這麼一扯,把胸前那迷人的一團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大家眼前了。讓大家不自覺中大飽了眼福。
顫顫巍巍的一團,不禁使每個正常捅有生理功能的男人無限想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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