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把他的這次行動大大地擴精,大家心里雖然都有點疑問,但是誰也沒有問出來,因為老大把那句「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話扛了出來,所以大家更沒話了。
海哥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個餅干包裝袋,里面僅裝著七個餅干,還說,這是大家一個星期的食物,大家一時又都愣住了,不知他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大家都迷惑不解,只有胡大牛若無其事。
也難怪,他當過特種兵,經過無數次野外生存的考驗,野外生存技能要比一般人強得多,所以他顯得大度不驚。
驚慌的是鬼頭和丑丑他們,雖然也是特種兵出身,但沒有經過野外生存的考驗,更沒有經過槍林彈雨的洗禮,所以看著那小小的餅干盒都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們看來這麼一點東西別說吃一個星期,就是吃一頓也填不飽肚皮啊!
海哥鬼精鬼精的,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就返身去了客艙。
胡大牛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瞟了一眼所在的地形,好象胸中還有點什麼把握,好象解圍的語氣,指著山圍處一片蔥綠說︰「今天,咱們去山那邊看看,或許哪里很好看,很有意思哦!對了,阿超,你不是說那半山腰里有鴿子樹麼?大家還沒有見到鴿子樹呢!你們說是不是?」
海哥听了要阻止,但是回過頭來看看他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也好,今天你們去一趟無名山上,去那鴿子樹下許個願,祝福咱們能夠拉練成功獨善其身而退
大家本來就有這個心思,海哥一說,大家一時也很高興。
「我也要去!」秋果姑娘忘記了昨日的驚恐,高興得竟然蹦跳了一下,躍躍欲試。
海哥卻返轉過身來,威嚴而霸道地說︰「不行!」
「為什麼?」
「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沒有為什麼可是!」
海哥對秋果姑娘霸道地說著時,秋果姑娘噘起了嘴,不滿地叨叨︰「霸權主義!不講理
「我還軍國主義呢!」海哥伸伸那肌肉多多的胳膊,自豪而自信地說,「我說不讓誰去,誰就不能去!要不,過了我的這關再說!」他伸著胳膊的姿勢象和人糾斗。
秋果姑娘當然打不過海哥,于是她噘著嘴也不吭聲了。
林超看秋果姑娘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就湊上來說︰「老大,你就讓秋果姑娘去吧!有我們呢!?」
「你小子少扯蛋!我說不能去就不能去!」看來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于是大家也不吭聲了。
說行動就行動,大家拿了七塊餅干,返回帳篷忙碌地整理了一翻,收拾各自的東西去了。
海哥給他們的那七塊餅干呈折疊的三角形,展開時卻呈一個圓形,一個圓形餅干有三塊三個相等的三角形構成,能展能折。林超回到帳篷第一個先看了,然後也明白了,也就是說,第一天一塊餅,那麼一頓飯只能吃一個三角形了。
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孤島上,大家最關心的還是食物問題,大家都看了屬于自己的相同餅干,然後無可奈何地嘆著氣的,埋怨的、納悶的、心懷膽憂的,林一兵最終還是把征求的目光看向胡大牛。
「大牛,我們會不會還沒有熬到七天,大家就沒命了?」
胡大牛沒有正面回全他們,嘴里嗯嗯哈哈地應酬著他們︰「不可能吧!人的生命能禁得住環境的考驗,不鍛煉,哪里就生存了?」
「我們會不會餓死在這兒?」
「大牛,我們會不會被這兒遇到的猛獸吃掉!?」
「這里有老虎麼?」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著,然而大牛不是海哥,不是這兒的最高指揮員,哪里能預料一些未來的事,畢竟他也是第一次來這兒啊!
他在他們中屬年齡大的,他嘴里還是敷衍著,但是林超飛雖然心里有點膽憂,但是他想自己19歲了,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應該做出男人們應有的勇氣和堅強。
他象安慰又象鼓舞人氣,說︰「一個大老爺兒們,別嘰嘰歪歪沒出息了!是福是禍是天注定,一切躲不過,我看這麼磨練一次對大家也是很有好處的。大家別多慮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這麼多人有槍有現代的交通工具,難道還會被困在這兒不成?」
他說得極有信心,大家心里的膽憂不由減輕了許多。
其實,林超對這次的深入孤島卻是極其新鮮與說不出來的輕松,終于離開父親那張整日陰沉的臉,終于擺月兌他弄來的的紅綠鈔票只能在母親與苗苗之間打轉的日子了,雖然19歲的他感覺那種日子尷尬,但是,或許從今天起,也就是這次拉練以後,他真正能擁有自己的事業——或者一個職業,能掙到很多很多的錢了,讓母親慰籍一下,讓苗苗也真正為他開心一次。
因為,從很早起他就想憑著胸中的一腔熱忱想掙很多很多的錢,每到晚上19歲的他都會想著各種掙錢的門路,想著各種掙錢的技巧,但是他這個身懷異能的人卻從來沒有實際行動過,因為這些掙錢的渠道在他夢里來說可是說條條大路通羅馬,第二天醒來時他發現條條大路也不通。
因為他的夢想都是不實際的,雖然他擁有絕技,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他要用他的異能生存,偷錢麼?欺詐麼?憑他那鮮為人知的手段?這方面他從來沒有起過什麼,甚至不起一點兒邪意。
輕束整裝,不一會兒大家便颯爽英姿地站在一輪柔和的太陽底下,太陽光從樹梢上空影影綽綽地照射來來,象一張斑駁陸離的生動畫面,光和影都在地上舞蹈著,那麼和諧那麼美妙,可是誰又能想到這般的美妙中,也是他們正要遠涉的未知,那邊有一個更大的災難等著他呢!
雖然前面有未知和磨難,但是大家能夠聚集在一塊兒同吃同住,再一塊同行,而且要到那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探險,大家心里又新奇又激動。
告別海哥時,海哥坐躺在客艙里,睡在懶洋洋的太陽光底下正閉目養神,似乎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等大家走了十來步時遠時他才想起該說點什麼了,他猶豫了一下,這支初次來這里的新人還是需要安撫與鼓勵的,于是他又返出機艙,在艙門口探出身子道︰「那個……那個大家路上要注意不要走散了!還有,要團結
昨夜,他起來忙乎了大半夜,而且大家被黑壓壓的怪物驚醒後他就一直沒有休息,和胡大牛巡邏了一翻,檢查了一遍,就和胡大牛呆在客艙城,直到胡大牛又沉沉睡去,他在暮色淡薄曙光微曦時打了一個盹。
可是他沒有睡多久,樹上的鳥雀就開始聒噪了,而且空中傳來幾聲兀鷲的聲音使他意識到晚上的怪事又發生了,所以他滿心警惕地爬起來,可是爬起來一瞧,原來不是那麼一回事。
好好的睡眠就這麼被驚撓了,他也就沒有再睡,于是慢慢地打起了拳腳,耍開了他的飛鏢。
他打一只小鳥時,卻發現這是一只小孔雀,咕咕呱呱地唱著好听的歌,吃著樹上的什麼,動不動來一個孔雀開屏,可是那鳥兒卻沒有麻雀大。
這個孤島上什麼都怪,連小鳥兒都怪著呢!本來老大要打它下來,後來听到它歡喜著唱,還動不動給他來一個孔雀開屏,于是就放過了它。
不一會兒大家就陸續醒了過來,但對于昨晚的事都是恍恍惚惚,有的甚至記不起昨晚的一些事兒。
那怪物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都長著野獸般綠幽幽的眼楮,而且要來都是那麼一大群,這里面究竟有什麼秘密麼?
它們到來滿滿地遮住了一個天空,難道只有晚上它們才肯來到這一個怪物叢生充滿迷幻的孤島麼?
胡大牛知道海哥昨夜一晚未眠,所以海哥的一臉惺忪和漫不經心似乎早在意料之中,他回頭噢了一聲,大家還沒有返身走,海哥卻捂著嘴打了一個呵欠,又擺擺手。
「海哥昨夜一夜沒睡胡大牛小心解釋說。
胡大牛對老大比一般人要了解的多,因為胡大牛還幫廚,老大動不動叫他︰「大牛,你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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