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就做自己,只要合理,只要自己不受什麼損失,哥們,時光慢慢地淌,青春慢慢地過,回味在後頭。
既然大部分人都不理解他,那麼就讓它做為一個謎吧!他不需要別人理解它,只要媽媽和苗苗能夠理解他就行了。
他一不偷二不搶安守著本份,本著混口飯吃的原則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流氓的桂冠卻能降臨到他的頭上,這不是讓人笑話麼?
有時不流氓的人反而是真流氓,可見大家都冤枉他了。
本來,林超抓了壞蛋逞了一翻英雄,自己樂意著,又把十字路口的司機弄了一個手忙腳亂,紅燈綠燈齊放,大喇叭小喇叭齊響,他雖挨了罵,但是他還是那麼高興著。
20歲左右的這個年齡,真是一個花一樣的年齡,也是極快活的年齡,有的是大把時間的揮霍,只要快樂。
…………
晚上,他練了一會兒功,運用自己的那點潛能在傷口上修復了一翻,感覺痊愈了,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夢里他的師傅又來看他了。老頭兒還是白胡子飄飄然神仙般。老頭子象知道他白天所干的事兒,對他闖車行為批評了幾句,又說到他的內功修為上,老頭子嚴厲的聲音並沒有緩下來。
「告訴你,你的身體里的鈾潛能怎麼不打開呢?那個鈾潛能也能幫你做很多事,比如進一步看清人體,通過他可以看到他心里想什麼!每一個人只要有一種邪惡的意念,那麼鈾潛能就會發揮更為強大的作用,讓你清晰地分辯出那個紅色的警戒!,反射情況多了大腦會顯出那人的不良反應,分清出那個是真正的壞人了!」
看到師傅不悅的神情,林超驚問︰
「師傅,難道我做錯什麼了嗎?」不解地問。
師傅已經教導他一年多了,不知他是那個名人,也不知他的祖居籍貫在哪里,在他的記憶里他總是神神秘秘,因為他總是在夜晚的夢里襲進他的意念里,告訴他怎樣怎樣,他到仙來鳳武館學武還是那老頭子推薦他的。
那時他到了仙來鳳武館時,他的那個黑胡子的師傅對著他的相貌細細地打量,還問他哪里人,家里情況怎樣,問個沒完沒了,還拿懷疑的眼光看他,好象早認識他但又不敢肯定。
有什麼好問的?問來問去不煩麼?當時林超感到很可笑,但是黑胡子師傅卻感到不好笑,還一臉鄭重地看著他再瞧又瞧,好象他這個人滲了假,而且好象還藏了什麼貓膩!
那種眼光是林超不喜歡的,于是他直言不諱問他︰「師傅,有什麼事?」
那師傅不吭聲兒,喝著一杯茶水,半天才吩咐一邊的一個丫頭︰「讓他報個名吧!」說完一臉神秘地走了!
他從報名室里出來,那些師兄師弟已經做完了早練,游魚也從一邊跑了過來,興沖沖地問他︰「阿超,你報了名麼?」
他點點頭,而游魚一把摟住了他,高興地說︰「這下可好了,我可有伴兒了!」
他的記憶就是這些,為此林超多少日懷疑,那個仙來鳳武館到底和白胡子師傅有什麼關系?
夢里,白胡子師傅又講了什麼,他沒有听仔細,只听他又說了核潛能的運用,異界的經典,還有一個與世隔絕的桃花源,還有異界大際的土壤分析,總之,他講了不少,老頭子好象很匆忙,但林超好象沒有听清多少。
林超在朦朧的意識中總是纏繞著仙來鳳武館和白胡子之間的事,終究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打斷了老人的話︰「師傅,那麼我問你一件事兒,仙來鳳的師傅和你到底有什麼瓜葛呢?我這麼總感覺到一股人間沒有的氣味,真的……」
白胡子師傅不知為他的桀驁不馴,還是為他的不安心听講,還是為他的出言唐突而生氣,听他這樣問,怫然變了臉色道︰「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放著這麼多本事不學,偏又問出這樣混帳的話?!」于是老頭子一指袖,飄飄然走了。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鴻濛太空,誰與我游兮,吾誰與從,渺渺茫茫兮,歸彼大荒!」
多麼熟悉的詞句!老頭兒走了,只留下這些詞句的斷章殘句在他的腦間吟繞。
後來,他在夢中不知怎麼又回到職高的教室。
這一夜,他就一直這樣坐在哪里听職高的老師給他讀這幾句,好象職高的老師就教著他這麼一個學生,因為空蕩蕩的教室里只有一個他啊!
這一夜的夢很長很長,好象都在職高的教育里渡過的,他的班主任老師總是用一種單調而枯燥的語言給他講課,沒有表情著。
好奇怪的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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