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雖然不喜歡念那些枯燥的課書,認為他們太單調了,根本沒有新意,更不需要他在那些書本上浪費自己的青春,但是他不讀那些書自有一翻道理,他認為那些書太簡單了,單純與清晰著如同自己的五個手指頭。
如期枯坐靜等日子消失,還不如轟轟烈烈愛一場,干一場。
也許緣于家庭環境的關系,天生竟然有不俗的清雅氣度,尤其在苗苗跟前,他心情開朗著,脾氣也特別的好。
「坐在這兒多好!」他笑眯眯地說。
「好什麼啊?」她說著詭譎地一笑,一根手指頭悄悄向他襲去,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偷襲成功了!
「哈哈!」他情不自禁笑出了聲,但是他笑完就後悔了,這是旅館啊!而且他和她還是未公開的露水鴛鴦,未得到社會認可,還沒有營業執照的一個。
苗苗作了一個噓的動作,那動作既單純又可愛。他不由也想惡作劇一把,偷偷伸出手去,閃電般戳了一下她來報復。苗苗是最不能忍耐的一個,也是最愛笑的一個,咯咯咯地撒下一串笑語,癱在沙發上了。
他又搔她的月復部,苗苗笑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在沙發上胡亂地翻滾著,露出了胸部一片白白的肉。後來他又惡作劇地咬了一口,苗苗驚叫一聲使命地推他。
「阿超,你不能這樣!不算!還一個男人呢,這叫欺*負人!」
「我就欺*負你了,你還給我開了通行證……」他低聲地詭笑著,還咬了一口她的唇,苗苗疼得直罵他。
苗苗受不了他的虐待,咯咯笑著拚了死力又奔到窗台那邊去,但是終是力不可支的一個人,被他象拎小雞子一樣又拎到了沙發上。
咯咯咯……苗苗笑得臉兒紅了,上氣不接下氣,而且因為撕扯的原因,胸部的暴露更加豐盛與醒目。
「窗邊風大他說,下意識地又看看她的玲瓏曲線,喉結不由自主滾動了幾下。
苗苗終于笑夠了,看他不笑也就不笑了,還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鼻子里嗯了一聲,象一只柔柔順順的小綿羊了。
溫順的苗苗與剛才頑強反抗的苗苗簡直判斷兩人。
想想今天他的生日她竟然忘了,他問她︰
「今天和同學還玩得好吧?」他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還行吧!就是那麼經常走動的幾個朋友,玩了公園玩游戲,電腦上k半天,然後ktv,然後吃飯,還是老樣樣苗苗說著,抬起腿來,甩掉了高跟鞋,一邊月兌掉了長靴襪,裙下下面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象水蘿卜似的渾圓而豐滿,林超不由多看了幾眼……
「你媽的病好了嗎?」本來,林超是不打算問她的,但是既然她剛才說了出來,他結果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苗苗看了他一眼,低低地說:
「好了,就是那老病,心口痛,一吸開塞通就好了!」
他嘆口氣,不知為她,還是為她母親。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一茬一茬,一年一年,日復一日,不知什麼時候無奈的事會找上你,讓你與這個充滿陽光的世界拜拜,雖然你不想拜拜,但是又不得拜拜。
碟子里的磁帶繼續放著,小損樣模仿很多年前的那個屎圪郎當,聲音惟妙惟肖,簡直就是很多年以前的那個原型再版,聲音里充滿了勾人魂魄的引誘。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得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2路汽車,送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你象一只飛來飛去的蝴蝶……
感覺很煩,他跳起來一下把錄音機的鍵關了。
唉!不知這段時間怎麼了,他听到刀郎那蒼涼而甜美的聲音就忍耐不住自己了。
歌里的愛情很美,但現實偏偏捉弄人,那神仙般的愛情他可不想去體會,他只要一個真實的情人,一個真實的愛情故事。
但是苗苗卻和他唱對台戲,她不允許別人輕視刀郎的歌。也難怪,她是刀郎的fans,所以她彈簧似的反跳了一下,然後又把那個碟開了,于是刀郎又用勾人魂魄的聲音繼續唱:「你象一只飛來飛去的蝴蝶,在這飄飛的季節里搖曳……」
他尷尬地笑笑轉換了話題:「苗苗,你今天穿得是新衣服吧?真美他伸出手去撫模著她的大腿。「這衣服很漂亮,穿在身上很得體,你什麼時候買的?」
「干麼?」
「不干嘛,問問他听了她問的有趣,也挺有趣地回問。
苗苗那清新的體香襲進了林超的鼻中,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更確切地說是苗苗圃特有的女人味。
他情不自禁地伸過手去,隔著薄薄的外衣,感受著妙妙那細女敕的肌膚,那身體起起伏伏的曲線,他不由用上了一點力度,苗苗輕哼了幾聲,或者是很爽,或者是他那溢不住了狂野弄痛了她。
在一起快半年了,兩人見了面總不由自主地來這個有鳳來兮的旅店里來相會,兩人盡情說笑,盡情**,有時還小孩子似的你擂我一拳我拍你一下,兩人的相互吸引力依然如故。
苗苗沒有什麼做作的鋪墊,她閉上了眼楮,享受著他給她的舒適感受,享受著兩人之間才有的溫馨和快感,她知道這樣下去兩人還有一個瘋狂的舉止在後面。
那是靈與肉的纏綿,那是痛並快樂的交融,當然也是人的**達到一種最爽的幸福佳境,在那個佳境里她呼她叫她,並且滿身汗水。
當然在那個最高的佳境里,他所有的熱情和**都得到放釋……
可是這次似乎不同。
當他的手伸向她胸部的一團時,閉著眼楮的苗苗忽然睜開了眼楮,並且把他的手擋了回去,還對著他的眼楮一臉暖昧地問:
「阿超,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她忽然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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