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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奇怪的朱家莊(二)

第八十七章奇怪的朱家莊(二)

夜涼如水,即使在已經算是南方的信國境內,深冬的夜依然氣溫很低。在這個霧靄濃濃的小山村,雲澤依終于享受了片刻的寧靜,從身到心。

朱長壽村長安排五人住在一個只有兩間房的小院里,這里本來住著虎子和他娘,母子兩個相依為命。今晚兩人去了村長家,這小院就留給了雲澤依一行五人

兩人走的時候什麼也沒帶,炕上還有虎子他娘未縫完的皮襖。這小山村的人真是善良又可愛,對他們這些外人一點戒心也沒有。

雲澤依坐在院內的一個石桌前,雙手撫著清泉琴,微閉著雙眼,完全將自己沉浸在那平和優美的琴聲中。

南宮傲竹不是第一次听雲澤依彈琴,但是卻是第一次從她的琴音中听出一種超然于世外的味道,似乎是下凡歷劫的仙女,終于看破世間紛擾,大徹大悟。

「嗚……」悠揚的簫聲和了進來,沒有一絲的突兀,那麼平和自然,好似在挽留仙子的愛人的手,溫柔而又多情。琴簫永遠是眾多樂器中最為適合在一起的。

皎潔的月光下,一對璧人,一個撫琴,一個弄蕭,平和而略帶微笑的表情,女子專注的看著手中的琴,男子如夜般漆黑的雙眸深情的望著女子,眼中的愛意,就如這聖潔的月光一樣,傾瀉在女子的身上。

雲澤依並非草木,怎麼會感受不到南宮傲竹的愛意呢?只是這份愛她永遠也無法回應。而她亦不想說出狠絕的話,讓他受到傷害。

琴聲截然而止。

「夜深了,早點休息。」雲澤依說完便轉身向小屋走去。

突然一個身影快速的移了過來,雲澤依舉起了清泉琴,剛想要發動攻擊,卻發現來人的氣息是岩昱,便放下了防備。

佳人成功的被‘掠走’了。

南宮苦笑。

納蘭秀憤恨又開心。

舞姬……怪異的表情。

岩昱帶著雲澤依上了山,才松開她。他如鷹般得凌厲眼神,狠狠的望著雲澤依,那憤怒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怎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去勾引別的男人嗎?只在我剛離開一會兒的功夫,就想與他琴簫合璧嗎?還是你和他早就日日琴瑟和鳴了?」岩昱的聲音一句高過一句,在這空曠的山林里,不斷的傳出回聲,像是對雲澤依的控訴。

雲澤依听著這些話,不斷的後退著,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如當初他們初見時,他說自己要去爬寧勛的床一樣讓她既傷心又難堪。

什麼叫做早就與人琴瑟和鳴,這三年的她的等待,她心中的苦楚,難道他就真的不懂嗎?

看著這樣的岩,雲澤依感覺自己的心已經碎掉,一片一片的流著血。

可是高傲的人,即使受傷也不會承認,他們只會把傷痛變為攻擊。

「王爺這是在說誰呢?是在說自己與你府中的美人嗎?還是在祈禱著與您將要迎娶的王妃夜夜琴瑟和鳴呢?王爺看著我礙眼,又何必非要我到信國走這一遭呢,是想踐踏我的尊嚴嗎?那我告訴你,今天的雲澤依不會給任何人這種機會。如果王爺不想背著休妻另娶的罪名,那也沒關系,我不介意做歷史上第一個休夫的女人,我們從此兩清。」雲澤依說完轉身便走,她雖然表面上冷靜自持,實則她的內心早已是翻江倒海了,她必須要找個地方療傷,再呆在這個地方她一定會痛的死掉。

「你休想。」岩昱一把拉住雲澤依的胳膊,一個用力,雲澤依已經撞上了岩昱堅實的胸膛,雲澤依掙扎著,憤怒撢起頭,一個霸道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無限放大。一個冰冷又帶著怒氣的唇印到了自己的唇上。

在自己的嘴唇上肆意的蹂躪,沒有溫柔,只有霸道的掠奪。

雲澤依心中哪有甜蜜可言,有的只是屈辱,她張開口咬住了岩昱的唇,直到一絲絲的腥甜入口,岩昱依然沒有退縮的意思,雲澤依終是不忍心,松開了口,兩行清淚默默的留下,整個人也不再掙扎,安靜了下來。

她不懂為何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三年的苦苦等待,三年的苦苦盼望,為何見面後卻是如此黃。

岩昱感覺到了雲澤依的淚,她的痛。面對著不再掙扎的雲澤依,自己的心里有著從來沒有過的慌亂。

他放開雲澤依的唇,狠狠的將她的身體摟在懷里。任他的淚水濕了自己的衣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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