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被一只魚非禮了
「皇叔,依依也算是我蜀國人,依依的母親便是我的小師姑,仙樂府大長老和魔樂府大長老的外孫女。」南宮傲竹一直默不作聲,他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是希望這門親事可以成的,即使依依有所勉強,但是他會用今後的一生來彌補她,可是當她站起來的那一刻,當她任岩昱替她‘解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依依不會答應與他成親,至少今天不會。
但是無論如何他不要依依受傷,即使那代價是要與皇叔對上。
「哼,你以為你們如此說,朕就會相信嗎?陽王,你太小看朕了,今天可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雲澤依你說朕以叛國之罪誅殺你,仙魔兩府的人還會為了你與朕沖突嗎?」南宮覺看著雲澤依,一副你就在我手心里的表情。
「你以為你這皇宮就困得住我們?」雲澤依笑著搖了搖頭,鄙視的眼神明顯的宣誓著對方奠真。
「對了,本王忘了告訴你了,本王可听說了皇上你與元歷的赫本將軍,我信國的完顏將軍和善國的一善大師交情很深啊?」岩昱看著囂張的南宮覺的臉有喜變悲,由紅變綠,盡管在如此情況下也覺得心情大好。
「哼,你們知道但多了,那你們只能去死了。」說著南宮覺的臉上已經換上了猙獰的表情,而就在此時,整個餐桌周圍,除了南宮覺和太後依然在那里安然無恙以外,其他人全部都覺得瞬間,自己以風速下降著,上面的一點光亮也瞬間消失。
岩昱第一時間將雲澤依摟在了懷里。滑落了有半柱香的時間。
「咚」
「咚」
「咚」
「咚」四聲傳來,五人均落了水。
由于下降的高度很高,落水之後沖力很大,五人均向水底撞去,不過還好水位夠深,不至于摔得粉身碎骨。
雲澤依從未下過水,根本是旱鴨子一只,何況這里應該是個寒潭,潭水冰冷刺骨,落水的第一個瞬間,她就感受到了強烈的無助,抓著岩昱的手不禁握的更緊,而岩昱也馬上察覺到了她不會水的事實,一片溫暖的唇,就這樣印了上來。
一瞬間的觸感,緩緩而來的空氣,讓雲澤依甚至想要貪婪的允吸。
而岩昱另一只手與雙腳不停的運動,終于一口新鮮的空氣闖進了自己的胸腔,雲澤依伏在岩昱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其他幾人還好會水,也都安然無事,舞姬說在大家的前方有塊木板,大概是剛才一同落下的飯桌,大家便都伏在上見面,順水漂流,岩昱與雲澤依卻至始至終都沒有松開對方的手。
五人中只有舞姬夜能視物,所以自是擔當起導航的者。
不過還好其他四人均未看見,要是他們看見這潭里不斷冒出的人頭魚身的怪物,有的甚至臉還是半魚半人的,嘴里還不斷的有粘稠的唾液流出,臉上帶著貪婪又色鬼的笑容,不知道會不會吐在當場。
舞姬卻眼都不眨一下,看到這些怪物沒有害怕,沒有惡心,甚至沒有詫異,有的只有深深的鄙夷,南宮覺,為了你的野心你居然已經人鬼不分了。
舞姬出手毫不留情,所過之處,尸骨無存,這也是為什麼其他四人均感覺不到那水中之怪的原因。
納蘭秀在南宮傲竹一出聲尋找雲澤依的時候,就主動貼了上來,此時南宮傲竹也無法將她推開,畢竟她也是遭了池魚之殃,而且她怎麼也是個和自己一同長大的女孩子,這里她又只認識自己,保護她也是自己的責任。
眾人都覺得有些累,身體似乎都被這冰冷刀水凍得有些麻木了,雖然眾人都運用真氣抵御這寒冷,但是這寒冷像是能透進人心似地,由里向外瘋狂的滋長著。
納蘭秀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有些模糊了,好幾次都差點扶不住木板而掉進深潭,南宮傲竹也不得不將她摟在身邊。
雲澤依的情況稍好些,自己的修為比納蘭秀好些,身邊的岩昱又不斷的用他自己的真氣溫暖自己,現在她似乎願意相信他的指婚也是被逼的。
大概漂浮了一天一夜,眾人覺得突然一片星光都了自己的眼。
而如果現在這地方有人的話,一定會被刺激的暈過去,因為一座陡峭的崖壁上,五個人扶著一個大圓桌,莫名奇妙的沖了出來,接著又是跌入深潭的聲音,但是此時卻覺得這水那麼溫暖,而有了經驗的眾人,也很快的浮出了水面。
這一次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亦不是凍人心神的冰潭,而是一處幽靜的山谷,而這潭水沒有出處也沒有去處,眾人快速的上了岸,岩昱第一時間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來,擰干了水,披在雲澤依的身上,看了四周確定沒有危險,才坐到雲澤依身邊,休息。
南宮傲竹也想第一時間照顧依依,可是身邊躺著個不省人事的人,他沒辦法不管。
舞姬算是現在情況最好的,只是衣服濕了,滿臉的憤恨表情,其他的方面好像一點影響也沒有。
「南宮,你留下來照顧依依和納蘭秀,我和岩昱去找些柴,否則我們今晚都得凍死。」舞姬吩咐著眾人,語氣確實有些惡,但是大家也都不是矯情的人,這種情況下,她是狀態最好的一個,听她的安排是最好的選擇。
兩人向樹林深處走去,都提著警惕,突然舞姬扶著一個大樹狂吐了起來。
媽的,真他媽得惡心,舞姬在心里不禁罵了句粗話。本來那東西她殺再多也沒什麼感覺,可是剛才偏偏一個沒留神,一只色魚的手居然模到了她女性的部分,現在她只要一閉上眼,就覺得那張丑陋的臉就留著哈喇子在自己的眼前,她恨不得將自己被模到的地方割下來,自己一直潔身自好,沒想到第一次居然被一直魚給非禮了,要不是她怕他們問起,早就大吐特吐了。
身後的男人在黑洞中,已經靈敏的發現了異狀,所以現在懷疑她也無所謂,反正他不是大嘴巴就行。
岩昱至始至終看著扶樹狂吐的舞姬,沒有表情,也沒有言語,沒有詢問,也沒有一絲憐惜,只是警戒著四周,走出這里之前,他們必須選擇互相信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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