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軒轅曜鄭重的看著她,說出兩個再平常不過的字眼,「有事!」
可听在挽霜耳里,卻仿佛有張無形的網罩在她頭頂,讓她不由自主的後退,臉上卻不得不強作鎮定,別開視線道︰「什麼事非要晚上說?」
在山上過了十年與世無爭的生活,她自認可以淡看世間一切,沒想到還是做不到!
「很重要的事!」挽霜退一步,軒轅曜就進一步.
直到退無可退,挽霜不得已伸手抵在他胸前,道︰「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非要這個時候說她倒不是在乎什麼封建社會里的男女之別,而是這個時候的軒轅曜,讓她莫名的緊張,尤其是那雙眼楮,不似之前的柔和,而是深邃凝重比星空尤甚。
軒轅曜直接握住抵在自己胸前那只白玉般的手,挽霜欲抽離,卻被他攥得更緊,力氣大的超乎她想象,嗓音微顫道︰「你干嗎?」
將她的小緊張納入眼底,原本嚴肅的軒轅曜頓時好心情起來,嗓音邪魅的俯頭笑看著她︰「你在緊張?」
內心本就緊張,此時被他說出來更覺不堪,挽霜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咬牙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恐嚇道︰「再不放開,我不客氣了!」即便她知道,這人根本不受自己恐嚇。
「好,我放手出乎意外的,軒轅曜很爽快的放了手。
挽霜模模自己的手,松了口氣,說實話,如果他不放手,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打他一掌?
「說吧,什麼事?」挽霜把他拒之門外,沒好氣的說,她倒要听听大晚上的他所謂何事。
她才不會傻乎乎的引狼入室。
軒轅曜低眉笑看著她,這個時候突然發現,夜空下的她不似白日里的聰穎沉靜淡然,而是如盛開的百合恬靜唯美如畫,如此近的距離,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梨花香。
他承認,他被誘/惑了。
「可以留下來麼?」軒轅曜直接開門見山。
挽霜一頭霧水,眨眨眼道︰「你說什麼?」
頓時,軒轅曜的熱情被打擊的一點不剩,于是決定采用迂回政策道︰「你不是說要報答我當日在客棧出手相救嗎?」
舊事再提,挽霜怔了下,恍而失笑的看著他,這人!
「那你要我怎麼報答?」挽霜笑著反問,不知為何,此時看他局促緊張的模樣,很是賞心悅目。
「我要你——」
「什麼?」莫名的,挽霜也跟著緊張起來。
軒轅曜上前一步,眼眸死死地盯著她,性感的唇微微開啟,說出四個讓人沉重的字眼,「以身相許
「什麼?!」與剛才的低音截然相反,挽霜驚叫一聲,渾身都戒備起來。
以身相許?
這也太突然了吧!他們認識才不過幾天,幾天而已,他就要自己以身相許,會不會太草率了!
「我說,要你以身相許,听清楚了沒?」不滿于她震驚的反應,軒轅曜直接強勢的按住她的雙肩,他不相信,她真的對自己沒有一點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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