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不了現實,就得服從于現實,這是一條人生哲學,可按官場的游戲規則,上位者在某種意義上,只信奉控制游戲規則,他們絕不會甘心接受所謂的命運安排。
當下,高哲堂心里很清楚,銀行系統的領導干部所謂的表態其實只是官場上的形式,並非出其真心,他們當面答應得很好,事後卻拖而不辦,甚至擱置不理。
當然,這個也很好理解,其實總結起來就是「特色」兩個字,所謂特色,其中有一點就是︰人事權屬于誰管,誰就是親爹。
大家都很明白,隨著經濟體制改革的深入,銀行系統內部中,地方行政的管理權限大為削弱,時至今日,雖不說銀行和地方政府涇渭分明,但是卻是令不听宣。
銀行是不是我國最重要但又最無能、最下流的行業,這無從討論,但是銀行確實是高利潤增長的行業,無論是銀根緊縮,還是經濟環境的惡劣,他們總是能靠壟斷地位保持著巨大的吸金能力,獲取存貸息差稅費。
與此同時,很多正常的大額貸款,它們都會附加許多不正當的利益回報,至于非正常貸款,這里面的名堂就更多了,所以說他們是不差錢的主,一點也沒有夸張之說,當然,不差錢是基于有利可圖的大前提。
自銀行系統實行自負盈虧之後,這些銀行人更是精打細算,可以用唯利是圖來形容。
高哲堂自然明白,單憑一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晚宴,幾根算不上高檔的香煙,這樣的「利」能讓這幫子雁過留毛的銀行人大筆一揮,把一大筆錢砸到近江市化工項目上。
在宴請四大行的領導的飯局中,高哲堂就私下在考慮如何立自己的權威,穩定大局,同時,為以後的近江市經濟工作作謀劃。
雖然高哲堂並沒有對中國古代的宮廷斗爭進行過潛心研究,但是對現代官場沉浮榮辱的規則、網絡、手段還是略有耳聞,其總結歸納無外乎就是一句話︰每個人都有其軟助,而官員們則大都有其「命門,」按住其「命門」,許多事都可迎刃而解。
因此,他決定敲一敲幾個人的「命門」,來一曲殺雞儆猴,而事實上,高哲堂對早有謀劃,在北京的時候,高哲堂就私下和近江市公安局局長王清楓暗示過,要他們采取一切措施,收集幾大銀行主要領導的犯罪證據,爾後,王清楓就向高哲堂匯報過,已經掌握了幾個大銀行有關領導嫖娼和受賭的證據。
國內的有些政策比較奇怪,也算是「特色」吧,官員們找「二女乃」、「小三」只要沒有形成嚴重的後果,只算是生活作風的不檢點,一般只是個輕微的紀律處分,而一旦嫖娼,則一律「雙開」。
這天晚上,工行近江市支行行長沈恆一和百思達的代表洽談完,興奮之余,也覺得有點心力交瘁,他需要放松放松了。
他送走了百思達的代表們,用另一部加過密的專用手機向林婉兒發了個信息︰「老地方見面
沈恆一所說的「老地方」,就是「望江花園」十六幢306號房間,他使用信息與女性幽會一般是不會留下具體地址的,他時刻有著強烈的防範意識。
沈恆一出生于上海,妻子也是上海人,兩人大學畢業後第三年就在上海結婚安家,那時,沈恆一已是銀行的信貸部經理,兩年後,被破格提拔為支行行長助理。
不久,又被調解調交換到到江東省任工行分行辦公室主任的,干了三年多時間,又調到江州市任分行副書記、副行長,換屆時,就調到近江市工行行長。
在這輾轉南北的二十年間,他從未帶家屬隨行,其中的原因,誰也不清楚。由于他長期單身生活,且一直在重要的權力崗位上,身邊自然美女雲集,在近江市所有的美女中,他最親睞的是近江市著名的交際花林婉兒。
林婉兒過了年已經二十六歲,她在年齡上已不很時尚了,但是,她那嫵媚動人的模樣和她在性功能上的奇異,使所有與她有過密切交往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般的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除了「花蕾」之外,要麼在前壁的g點,要麼在後壁的c點,要麼在中間三分之一處的h點。
林婉兒集這幾個點于一身,且敏感異常,所以與有經驗的男人升華(男女活塞運動,在物理角度是一種升華),男人一次gaochao,她會有多次gaochao,而且,每當gaochao來臨,她那個地方的肌肉收縮特別強,有人稱她為吸力巨大的「漩渦」。產生「漩渦」時,她不僅叫聲震天,而且渾身抽搐、扭動,一副欲死欲仙的樣子。
男人的所謂愛女人,無非一是佔有欲,二是征服欲。而表現在床上,「佔有欲」的滿足最美妙的就是被「緊緊包圍」之後的從容撤退;「征服欲」的滿足莫過于听到、看到女人被自己折騰得如死如仙的聲音和神態,所以,生理上的奇特功能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一**寶。
歷史上有許多皇帝之所以對某個嬪妃集萬千寵愛于一身,除了其他因素外,這也是未被歷史揭曉的重要原因之一。
林婉兒盡管面對一大群男人的包圍,但她只把重點放在一個人身上︰沈恆一。
在林婉兒看來,沈恆一雖然不夠浪漫,但他為人實在,出手大方,與他保持幾年的往來中,在經濟上就無憂無慮,她並非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哼著「我用青春賭明天」,她信奉的是金錢至上,她始終不相信男人所謂的承諾,由此,並不甘心為某個男人而放棄整個草原。
沈恆一與其他女人的關系一般都不超過一個月,唯有與林婉兒保持了兩年左右的時間還沒有厭倦的感覺,因為實在很難找到像她這樣特殊的人物。
林婉兒走進「望江花園」十六幢306房間時,沈恆一已洗了澡躺在床上看電視,他俯身抱著沈恆一,在他的臉上、身上輕柔地吻了一陣,嬌嗔地表揚道︰「今天表現很好,身上沒有酒味和煙味」。
沈恆一在這一點上很講究,只要有時間,他總會沖個澡,刷個牙,嚼上一顆口香糖,噴上幾滴法國男用香水,這不僅可以去掉殘留的煙酒味,還能刺激荷爾蒙。
林婉兒沖洗了一子,披著一件暗紅色的浴衣,雪白的肌膚和特別豐滿的**半掩半露,撩人心魄,她把房間的燈光調得若明若暗,使光充滿了曖昧和神秘。
沈恆一的已經起了反映,他微笑著說︰「婉兒,你看我這樣躺著像一個什麼字?」
林婉兒假裝天真地一歪腦袋說︰「‘太字’唄
沈恆一哈哈笑道︰「小看人了吧,應該是個‘木’字」。
林婉兒月兌掉浴衣,一絲不掛,展開雙臂,長發橫陳,嬌滴滴地說︰「我這樣躺著,你看像個什麼字?」
沈恆一看著黑色瀑布下迷人而靈動的曲線,沉醉道︰「‘天’字吧?天生你材盡我用嘛」。
林婉兒咯咯笑道︰「你也小看人了,應該是個‘吞’字。
沈恆一翻身壓了上去,說︰「不是‘吞’字,而是‘蠶’字,我一進入,你這個‘吞’不就變成了‘蠶’嗎?」
就在喘息和起伏中開始釋放她「漩渦」的神秘能量進行時,「 」一聲把空氣也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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