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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炳?李亦之?

「小事,在下看來與眾位有緣,不如交個朋友,我在皇城沒有認識的人,交個朋友正好以後可以互相幫助。雖然我也很想馬上和各位大喝一場,不過且等我辦完一下手續李亦之向我們打了個招呼就繼續去忙他的事情了。

旋坐回他的座位,這時候我們相互看了看,都心領神會,大家都不相信他不是炳,因為他和炳真的太像了,甚至乎連臉上的一些以前的特征都一件不差。李亦之辦完手續就來和我們坐在一起,在閑聊中我們知道他這次來皇城是為了考取進入皇宮當御醫的功名。

當我們問他小時候在朱國的事情的時候,他還真能說出,而且說得真真切切。這讓我們不由的眉頭一皺,假如他真的在這個世界從小活到現在而不是在不久前出現在這個世界的話,那麼他是炳的可能性就有點小了。

「李兄,看來你真的很想當一名御醫。想必你一定胸有成竹了吧?」我隨便地說道。

「慚愧啊,我並沒有任何的把握可以當成李亦之搖了搖頭說道。

「哦?」我感到奇怪地問道。

「我和別的醫者不同,他們大多有名醫指導,可惜我身世卑微,沒有多少名醫瞧得起我,所以這麼多年來都是我一個人在醫道上打滾。實話說我真的沒多大的把握李亦之苦笑的說道。

「jdoit!」旋說了一句英語,如果沒錯的話,有一個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是什麼意思的。

「什麼?」李亦之同時問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意思是說,想做就去做。光想著是不能成功的是吧?所以就應該去做,去行動,這樣才有可能成功是吧?」旋模了模自己的頭說道。

「我賭你會成功,一賠一百,怎樣?你一定能行的,放心好了彬說道。

我感到一點無語,彬還是老樣子,連鼓勵也是這樣,就是喜歡賭。李亦之現在顯得有點激動了,說道︰「旋兄,彬兄說得太有道理了!多謝你們的鼓勵,我會努力的!」

「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就和我們說,我們幫到一定幫!」鋒拍了拍胸口說道。

「對啊,別客氣,反正我們閑著也是閑著,與其沒有事情做,不如幫你一把,雖然對醫學一竅不通我笑著說道,越來越感到眼前的這個人是炳了,按照老頭子的風格,炳變成這個樣子必定有原因。

「那我先謝謝各位了!必定不負眾望!」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陪著李亦之整天東奔西跑的,為的就是找一個能夠擔保他的人。在朱國要當御醫的話需要擔保,因為御醫是給皇上看病的,所以規管十分嚴格,必須有人肯用性命擔保才行,而且擔保的人一定是達官貴人。

但李亦之是一介平民,沒有任何的關系,因為這樣,所以我們這幾天一無所獲。就在我們又在一個夕陽西下的時候回到客棧,喝著酒並垂頭喪氣的時候,好像有一個轉機出現了。

這天,在酒樓當中。

「多謝各位的幫助,我想我是沒有希望當上御醫了,為我擔保的人要冒上很大的風險,剛何況我又沒有背景、金錢、權力的支持。那樣我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李亦之冷靜地說道,接著緩緩的把一口白酒咽進喉嚨中。

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感覺,但是這樣的情形下,還能有什麼歡喜的感覺嗎?沒有,我知道,無盡的憂愁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送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朝我苦笑了一下,那眼角出現一些濕潤。

鋒看著我們倆這個樣子,便說道︰「不要這麼快就下結論嘛。按我說呢,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明天是御醫的報名最後期限,怎麼說也去報個名,真的沒有人肯擔保的話,大不了我們四個人的命給你擔保就是了!」

李亦之一听,呆滯了一會兒,便連忙擺手道︰「萬萬不可。我李亦之何德何能要讓你們搭上性命來為我擔保呢?我受不起!各位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和彬等四人相互看了看,微微的笑意凸顯在我們得嘴角邊,好像這是一個只有我們才明白的秘密。彬代表著我們笑著對李亦之說道︰「好了,反正我們已經決定了。我們相信你是一個好御醫。命搭在你那里,我們都感到很安穩

李亦之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旋做手勢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也不要一開始就拒絕,我們的命不值錢,可能搭上也沒夠格抵得上一張擔保的破紙呢!」

「呵呵,看來你們需要點幫助

聞聲望去,看見一位帶著綠帽子,身著黑色綢緞大褂,腳穿黑色華麗光亮的布面鞋的中年人,站在樓梯上,依著欄桿,微笑地看著我們。我們都呆呆地看著他,對這個突然之間串出來的人十分不解,難道跑腿了幾天的事情就能讓眼前這位中年人給輕松解決?

他會幫我們嗎?

首先是李亦之先回過神來,走到那中年人的跟前,拜了拜,笑著對眼前這位不認識的中年人說道︰「請問閣下是?」

「我官拜五品,是這個城的城守,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你去報名的時候拿著這個東西去就可以了,那里有我的人,他們會明白的了。小子,好好努力,希望我沒有看錯人他從手中取出一個東西交給了李亦之,頭也不回的走開了,應該是和他的朋友們上去了酒樓二樓的高級客房了吧。隱約听到他和朋友說的話︰「此子有朋友肯舍命擔保……」

李亦之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玉扳指,看上去這個家伙不便宜,光滑的表面,通透的紋理,盡顯它的高貴。忽然「撲通」一聲,李亦之竟然拜倒在地上,我們四個連忙把他扶起來,都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趴在了地上?」

李亦之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我打趣說道︰「摔了一跤沒有這麼疼吧?哭成這個樣子

一時間我們都哈哈大笑,李亦之也笑了,帶著很滑稽的面容說道︰「我李亦之和你們永遠是最好的知己!今天沒有你們在拿著命為我擔保,我就不會被城守大人給看上。人生缺的是知己,而我李亦之卻在這個時候一下子獲得了四個,此生死而無憾了!」

「我說啊,你現在不應該說空話才對,要不然就把城守大哥失望得恨不得抽你兩鞭子。你應該盡快的達到用過御醫考核的水平,那時候再請我們吃個豪華大餐才是個硬道理!大家說是吧?」

「沒錯,我們就等著你請我們吃大餐了!」我們四個異口同聲的說道,並一起拍了拍李亦之,示意他要努力向上。

「我李亦之必不負眾望!」說完就向我們拱了拱手,便回房了,看樣子是去學習了罷。

我和彬他們四個相互看了看,都顯得滿臉的歡喜。

就在此時,二樓的樓梯轉角處那位城守大人看著我們卻陰森的笑了笑,這一切我們都沒有察覺到。

第二天我們早早的來到報名的地方,像那位城守大人所說的那樣拿出玉扳指給負責報名的官員看。那位官員愣了一下,拿起玉扳指細細地觀察了一下,然後凝重的看著我們,突然大喝一聲︰「拿下!」

頓時旁邊幾個帶刀侍衛馬上應聲上前把我們牢牢地控制住,我馬上喊道︰「怎麼回事?你們就這樣對待城守的朋友!」李亦之和彬他們也從驚訝中反映過來,把上呼喊道︰「怎麼回事?我們沒有犯法,憑什麼抓我們!」

那官員冷冷地說道︰「哼!還說沒有犯法?這是城守大人的玉扳指!前幾天才丟失的,還跟我說過這件事情。這玉扳指上面刻著大人的字︰子陵。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好大的膽子!偷了東西還敢在我這里囂張!我還真以為你們有什麼三頭六臂呢!來人啊,把他們抓去府衙,好好審訊一番!」

倒霉!怎麼會這樣!這下可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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