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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節 數千年前的事情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老實說,我也有一種被審判的感覺,但是電梯外的畫面不由地讓我感到唯美和祥和。m

此時此刻,十三樓是那樣的幽靜,清風拂動,我們不遠處的別墅之間站著的是一個稍顯瘦弱的猿人。它用自己的背影對著我們,好像毫無防範,身旁的是一個鐵圓球。不用說,那就是那個被我們用來關住猿人的鐵球。

「就是他們!」鐵球里傳來了那個猿人的暴喝聲,它右手所指就是我還有背上背著的彪。

「你們兩個就是建築師?」那背對著我們的猿人轉身,這時候我們才看到它的臉,滿目蒼夷的臉。原本光滑的皮膚上,布滿的是眾多的刀疤。他身上的刀疤也一定很多,只是被長出的毛發給遮掩住了,要不然我們就會看到令人震撼的恐怖身軀。

「不是他!是他背在背上的那個小子!」鐵球里的猿人說道。

「嗯,好。躁,我知道了。」那猿人回首說道。

從它的話得知,那個被關在鐵球里的猿人叫作躁。

「你們是誰!」我退後著,身旁的人紛紛讓開,除了鮑維。鮑維擋在了我的身後,他說道︰「你著急什麼,先別走,趁這個時間把話給說清楚了再走也不遲。」

鮑維擋住了我的去路!他想干什麼!

那猿人沒有動,它很欣賞地注視著把我擋住的鮑維,說道︰「我叫哥達。是我帶著我的部族來到這里的。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各位和我一起回我們的領地。」

「首領,和他們說那麼多干什麼!把他們都殺了,尸體帶回去做祭品不就成了!」躁不耐煩地說道。

周圍的人听到躁的話,都不由地退後,圍攏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種觸及危機時候表現出來的警惕。

哥達苦笑地嘆息了一聲,說道︰「躁,你離開部族實在太久了。很多事情不是殺戮可以解決的。」

「什麼!首領!難道你會放他們回去!難道你忘了我們的世界是怎麼被這群惡魔給弄得荒蕪,寸草不生!我們曾經起誓,要殺光所有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類!難道你忘了!」躁暴怒了,竟然不管鐵球內的尖刺,死命地掙扎!很快它便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

「你說的時代已經過去,我們應該和人類攜手解決這次的危機。」哥達不容置疑地說道。它指著我身後的彪說道︰「你找到了建築師,躁。這是一件大功。」轉而又對我說道︰「我並無惡意,我們需要你朋友的力量來解決這次的危機。」

鮑維此時說話了︰「抱歉,我沒有听明白你說的危機是什麼。」他走過我,站到了我的面前,對哥達說道。

「抱歉,我沒有說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哥達輕聲笑道。

哥達開始跟我們講述一切︰

原來,這個世界就是由我們所說的暗物質所組成的世界,機緣巧合之下,我們被傳送到了這個世界。在哥達的解說下,我們知道了,我們並不是第一批被傳送到了這個世界的人類。在遠古時期,大約在現在時間的七千年前左右,那時候第一批被傳送的人類出現了在這個世界上。

那時候,雪克的世界是和人類世界一樣,綠葉蔥蔥,鳥語花香。雪克在那個時候是一個虔誠的種族,日夜感恩著造物主賜給他們的一切物質。很快它們就發現了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類,並很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那時候的人類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會咿咿呀呀。雪克便把自己的語言教給他們。

人類在這個世界居住了幾年,學會了雪克的語言,他們在學習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種孤獨的感覺。幾年的時間,有幾個人因為種種的原因死去了,這更增加了人類的孤獨感。人類開始急躁不安起來。學習了文明,他們獲得了高尚的靈魂,與此同時,他們也獲得了各種各樣的煩惱。人類之中有人提議尋找回去的路,他們派了一個代表和雪克聯系。

雪克請出了它們的先知。

這個先知很是神秘,向都在稻草搭成的小屋子里,沒有任何人看見過它的樣子。甚至連雪克們也對先知的印象很是模糊。平時先知在草屋里默不作聲,只有雪克們有事相求的時候才應聲。

雪克說,是先知教會了它們語言,是先知教會它們的信仰,是先知引領它們前進的方向。

出乎人類的意料之外,雪克的先知要人類的代表來到它草屋的面前。這也出乎了雪克的意料,雪克們起了議論。

先知說︰「送人類回去是一件必須做的事情。人類並不是這個世界的生靈,不會被這個世界的神靈所接納。如果不送他們回去,神靈會發怒,這個世界會崩塌。相互影響,人類的世界也會毀滅。」

先知的話,讓雪克們害怕,它們紛紛按著先知的意思,建造起了登天梯。所謂的登天梯,就是一座很高的梯子,直達這個世界的頂端,穿過頂端就能到達人類的世界。

說到這,哥達頓了頓,看了一眼躁,才繼續說道︰「第一批的人類就走著登天梯離開了。」

「那很好啊,我們也走登天梯就能回去。」我說道。

「不過,我們世界出現了問題。」哥達苦笑說道︰「在你們人類走後,登天梯轟然崩塌,世界地動山搖,在全然沒有遭到破壞的大地表面竟然有大量的樹木枯死去。我們的環境遭到了莫名的破環。」

「那是怎麼回事?」鮑維也被哥達說的事情吸引住了。

「我們的先祖也很想知道。但是我們無從得知。」哥達說道。

「為什麼不問問先知呢?」我問道。

「先知在那次接見人類後不知所蹤了。」哥達說道。

「怎麼會這樣!」我說道。

「之後兩千年,你們人類平均幾百年出現在我們世界一次,每次我們按照消失先知的辦法幫助你們人類離去。你們是離開了,但是我們世界越來越荒蕪。」哥達說著,冷冷地看著鮑維和我。

「所以你們就選擇了要把人類殺光這個辦法?」鮑維無懼哥達的冷眼,說道。

「是的,在一段時間我們的確這樣做,但不完全是這個原因。殺害你們的原因是,我們懷疑你們的先祖為了自己的利益,殺害了我們的先知,並躲在先知的草屋里,欺騙我們去建造登天梯,為了你們的私欲,損害我們的利益!」哥達一字一句地說道。

「幾千年前的事情,的確很難說誰對誰錯。」鮑維說道。

「不過,我們現在不會有這種誤解了。因為我們的先知回來了。」哥達笑著說道。

還在鐵球里不知道干什麼的躁這時候喊道︰「先知回來了?」

「對,先知回來了。它說,我們只要在架設一次登天梯送人類回去,那就會讓我們的世界度過一個輪回,重新變成茂綠的一片。」哥達笑著說道。

躁再次沉默不語。

「按照你的意思,只要我們和你們回去,然後登上你們所說的登天梯就能回去了?」鮑維說道。

哥達點頭,說道︰「沒錯,你說得很對。」

「要是我們選擇不呢?」鮑維盯著哥達問道。

「那等待你們的就只有死亡了!」哥達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這時候的氣氛突然一變,變得相當的凝重!

在人數上,我們有幾十號人,哥達只有一個,但是氣勢上卻相反,哥達壓倒性地蓋過了我們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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