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山路,左許一個人往回走,原本在內心之中料想著會在山下不遠處遇到合歡宗長老之類的人物的,結果竟然一路走來,暢通無阻.
本想著回去看看周茜等人,向她們報一下平安,不過在路上的時候,正好感覺肚子一陣餓,眼楮隨意間一瞥,正好遇見一家小餐館。
于是就進去了,進去之後,隨意一瞥,倒是看到了一個靚麗的身影,看那個樣子,心中估模著大概是老板娘。隨意點了一碗牛肉面之後,大口嘗了起來。雖說這個牛肉面便宜,不過口感卻是還不錯。或許是太餓了,幾口之下迅速吃光了。
「老板娘,再來一碗左許招了招手,一碗吃下去,肚子還沒飽。
「稍等
沒過多長時間,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就出現在了左許的面前。左許看都沒看,迫不及待的嘗了起來,不過……這一碗的味道和之前的那一碗相差太大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家做出來的。
「老板娘左許一推手,放在手中的筷子,眉頭一皺,很不滿地沖著服務台叫喊起來。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就出現在了左許的身邊,不過卻不是老板娘,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看上去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問道︰「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情麼?」
「其實也沒啥事情,我就是覺得這一碗和剛才那碗的味道有點不同。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听了左許的話,那個男子瞬間臉上有些難堪起來,「先生你的意思是,我的牛肉面一會煮的比較好,一會煮的不是那麼好?」
左許擺了擺手,「我也沒這個意思,隨便問問,既然如此,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他倒不是怕了這個家伙,只是他不想惹事,雖然自己是個修真界過來的家伙吧,顯得很牛叉的樣子,可也不至于吃個飯都要打架吧,那不值當。
「喲嘿,你說沒說過,就真沒說過了?你說的話,已經深深的傷害了我,現在這個事情要有個了結,你說怎麼辦?」男子微怒。
左許無奈,其實啊,他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人家不樂意啊,非要找麻煩,這事情若是真正繼續下去,絕對是在挑戰他的忍受能力,最終的結果定然是暴揍一頓。
搖了搖頭,一如既往淡定的問道︰「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竟然是問我想怎樣?兄弟,你到底是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是你來吃面,然後,你來找茬,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竟然問我想怎麼樣?」男子嗤之以鼻,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左許徹底無語了,眼看現在這個情形,估計這一架是必打不可了,不過,這醫藥費,他可是實在出不起。已經好久沒有工作了,根本沒什麼錢花,雖說母親依舊按時往他的銀行卡里打錢,可是他畢竟成年人,暫時還不想動那筆錢。
直到打架的時候,左許為別人的醫藥費擔心起來,才意識到自己是時候找份工作了。
可他就是一個催ru師,還能做啥工作呢?
或許可以……
這麼想著,左許腦中出現了一個想法。自己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做這些事情不用礙于之前的那個毒販子的通緝了,是時候找回曾經的好友了。想到這里,左許眼楮閃爍不停。
「我和你說吧,我什麼都不想,你現在就是抓著問題不放,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老子沒空和你在這邊瞎扯!」左許站起身來,目視著眼前男子。說實話,這個時候,他的心中是無比郁悶的,自己就是餓了順路進來吃了一碗面而已,竟然也會惹事?擦,這是什麼世道,還讓不讓人消停會了?
「道歉,就是這麼簡單。我只要你跟我說對不起三個字就好,很簡單的男子認真的說道。
原本左許倒是以為遇上了惡意勒索呢,沒想到這個家伙只是需要一個道歉,雖說簡單,可是內心卻是不甘心,立刻反問︰「請問,我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麼?我憑什麼需要和你說對不起?」
男子依舊不依不饒,臉色淡然︰「因為你的言語已經深深的傷痛了我,如同一把刀一般,刺入了我的心里,隱隱作痛,你必須給我道歉
听到如此刁蠻的話,左許白眼一翻,如果面前有把刀的話,他甚至想要真的將這把刀刺入他的心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只能嘆了一口氣,耐心問道︰「我的什麼言語刺入到了你的心髒里面了?大哥,我就是出來吃碗面而已,至于搞成這樣麼?吃一碗面,容易麼?」
說著擺出一副要哭的樣子。
「臥槽,還給我裝苦逼,今天這事不能這麼了,現在道歉也沒有用了。單挑!老子要跟你單挑!」男子憤怒的戳著左許的胸口道。
左許伸出左手隨手輕拍了一下他的手指,隨後猛然伸出右腿,狠狠地踹在了面前男子的小腿之上,頓時一道喊叫聲後,男子倒在了地上。
之所以頃刻間動手,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個家伙竟然敢用手指指他,這一點促使了他的爆發。
「干嘛呢?里面是孩子哭個不停,你們外面是吵個不停。都在干什麼呢?」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俏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左許和那個男子的面前,人未到,甜美的聲音先到。
左許抬頭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女子,果然是之前的那個老板娘,長得倒是很俊俏,皮膚如雪般白,吹彈可破,胸前的那一對,不是太大,不過她整個人看上去卻是顯得有些,身材飽滿,沒有絲毫贅肉,倒是個還不錯的美人。
「老板娘,你也看見了,有人欺負我男子一看到老板娘,頓時跪著叫喊起來,他倒是想站起來,可是之前被左許的那一腳踹在地上後,膝蓋受了點傷,想動都動不了,更別提站起來了。
「你……」女生這才認真看向左許,霎那間,如蔥般縴細的手指著左許,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