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和自己老婆做這種事情,就是瘋了?」徐岑東冷笑一聲,大手一揮直接把擋在她胸部的睡衣撕開。看她因為在他面前,端莊的面容上出現又羞又氣的樣子,才覺得心氣順暢起來。「你對瘋的定義還真別致!」
穆天晚知道徐岑東的個性,他如果想要,她向來逃不月兌。可是……今天不行。
她知道了薛晴天的存在。她也明白一邊說恨著薛晴天,一邊盡心照顧薛晴天妹妹以至于忘記自己結婚紀念日的愛。這種隱藏在恨意之後的愛意,才最讓她擔心和嫉妒。
所以,現在不行。她會嫉妒,她也會……惡心!
她的男人,夜不歸宿地去照顧另一個女人,即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也讓她覺得惡心!
這樣的感覺讓徐岑東再次俯身下來的時候更為強烈。她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去推搡他,等月兌離了他,她踉蹌的匆匆跑去衛生間。
她是真的惡心,想吐!
徐岑東被她推開,本來一肚子火,可是看她似乎很難受地跑進衛生間,嚇了一跳,以為她怎麼不舒服了。趕緊也下床跟過去,看見她在吐,他倒是有點擔心,問她,「怎麼了?」
穆天晚趴在馬桶上,不住地範嘔。
徐岑東看著不忍,走過去拍著她的背,問她︰「最近吃的有問題?」
穆天晚吐完,身體軟軟的,但還是強撐著不靠在他身上。對著他的問話,搖了搖頭。
「沒有。只是覺得惡心。」
徐岑東剛想說要不明天約醫生看看,就听見穆天晚抬眼,冰冰冷冷地說︰「我一想起你用踫過你們家薛晴天的手踫我,我就惡心!」
他愣住。然後,是止不住的怒。他站起來發泄似得揮手,盥洗池上的東西就傾數落地,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似是還不解氣,他抬腳沖著牆壁狠狠一腳,才指著穆天晚罵︰「穆天晚,你TM惡心我?我到底干了什麼惡心的事,你說出來讓我听听?我TM各種容忍你,你有什麼資格惡心我?」
穆天晚不吭聲,卻再次轉過身,趴在馬桶上吐起來。
徐岑東恨恨地一咬牙,又一腳踢在洗漱台上,震得洗漱台邦邦作響。「好樣的。穆天晚,結婚三年,我今天才真正看清你!」說完,他甩胳膊走掉,出了大臥室門的時候,發出「 」的一聲巨響。
穆天晚吐完,轉頭看看滿洗手間的碎片,嘲諷地笑了笑。
說什麼理智。真正陷入這種情感的漩渦里,誰能真正做到理智?
如她這般克制,還是不自主的想要戳破他的偽裝,想要刺刺他,仿佛看著他難受生氣,自己就會好過。
可是……真的會好過嗎?
她一點一點撿著地上的碎片,手被割破也沒發現,任血一滴滴滴到地上。
撿著撿著,她突然捂臉,大哭起來。
她以為她可以像父母那樣互尊互助,也能像方潔和徐天則那樣恩愛。她所期待的婚姻,從來沒有第三者,也容不下第三者。
她以為她只要裝作若無其事,就能把徐岑東拉回她身邊。
可是……她做不到。
她想起他可能會像對待她一樣對待別的女人,她就受不了。她要的,從來都是簡單純淨的。摻雜了雜質,她竟是一點也受不了的,連偽裝度都這麼困難。
這樣下去,他們的婚姻還會是她想要用盡力氣緊握的溫暖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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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說一下女主。這個女主是和上一篇隱忍的單景汐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她會反擊,會激烈,會決絕。這樣性子的人,最容易傷人傷己,但是是我喜歡的類型。你們呢?
嘿嘿,等你們來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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