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聞到一股酒氣捏住了鼻子,玉之助道︰「櫻,我想要你屬于我
說罷爬上了沐晴的床,沐晴急忙掀開被子往旁邊躲,玉之助抓住沐晴的手,道︰「你不要再跑了,我追的好辛苦,如果你屬于我了,就不會再跑了吧?」
沐晴活了二十年,沒談戀愛沒接過吻,如果在這鬼地方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給了一個侵略者,那該是何其羞恥!
沐晴一腳踹開玉之助,不知踢到了那里,玉之助悶哼一聲,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沐晴一抽手,玉之助又沒把持住,翻到了床底下,沐晴慌慌張張逃走,開門竟看到沈清歌在門外偷听。
沈清歌眸光一閃,沐晴不去理會她就要走,沈清歌一把抓住沐晴的手手腕道︰「你可真是萬人迷呢,不光孫遷敘喜歡,後藤先生也被你迷得團團轉,怎麼?現在裝清高?還是這只是你勾人的伎倆,欲拒還迎是麼?」
沐晴一肚子的火,沈清歌沒挑對時候,戳中沐晴的出氣口,沐晴對著她劈頭蓋臉一頓罵︰「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以前我還羨慕你長了張仙女般的臉,現在看來你也就這張臉還像個人樣!我真懷疑孫遷敘以前怎麼會看上你,如果不是被逼的,孫遷敘怎麼會喜歡你?!」
沐晴這話激怒了沈清歌,沈清歌抓住沐晴的手腕反手一拉,沐晴覺得手腕生疼,恰巧這時玉之助額頭帶血晃晃悠悠走了過來,沐晴反身將胳膊肘一頂,用力將沈清歌推進玉之助懷中,道︰「有需要的話,你們互相解決吧!再見!」
沐晴剛準備下樓,便被站在樓梯上冷著臉的川島志美嚇了一跳,川島志美的臉在沐晴看來是極其可怕的,就像個美型的老妖怪,只見那老妖怪一張嘴,突出火焰︰「放肆!你在胡鬧些什麼?!」
沐晴向後退了一步,發現後有沈清歌和玉之助,前有老妖怪,這下不好辦了,不知這身體有沒有輕功,從這麼高跳下去應該不會有事吧?
沐晴最終還是沒有跳,因為樓下站了個沈老板。
這一鬧沐晴是最委屈的,卻被川島志美罰跪石子路,沐晴雖氣惱,卻也無奈,只能月復誹川島志美這凶婆娘一輩子嫁不出去,忽而想起有次夢到川島志美勾引一個男人,沐晴忍不住連連冷笑,這女人也賤得很嘛!
沐晴想,若是能讓她逃了出去,隨便什麼八路軍地下黨,國民黨什麼的,只要能抗日,她就堅決要加入!
可這時候,哪有什麼八路軍呢?
中國j□j怕是還沒成立呢!
沐晴正在心里抱怨著,感覺有人走到了身邊,抬頭一看是玉之助,沐晴立刻拉下臉,低下頭。
「櫻……對不起……我又……做錯了玉之助愧疚道。
沐晴恨恨的想,幸虧你沒得逞,你要是得逞了,還想就這麼道個歉就算了,老娘非跟你拼了!
「櫻……」玉之助再喚了幾聲,看沐晴沒有反應,嘆了口氣,轉身離去,川島志美這次很生氣,他不能求情。
走了幾步玉之助又轉身走回沐晴身邊,跟著跪了下來。
沐晴有些吃驚,看想玉之助,玉之助道︰「這件事是我有錯在先,我也該受罰
「……」沐晴沒再說什麼,但是覺得玉之助這樣也不能讓自己免收責罰,其實是多此一舉。
二人跪了不多時,沈慎向川島志美求情,顧及玉之助的面子,川島志美終是點了點頭。
沈慎吩咐沈清歌帶沐晴與玉之助回房好些休息,沈清歌面上答應了,心里卻是不服氣,憑什麼那女人永遠那麼幸運?
酒後亂性的玉之助對自己的行為深刻反省,沐晴對他態度冷淡他也只是自責而已,川島志美卻是對沐晴有大大的不滿,傍晚,宅內一片安靜的時候,沐晴卻沒有睡,這里令她沒有安全感。
川島志美走過沐晴房間,發覺燈是亮的,一個人下了樓,在書房思量許久,不知在計劃著什麼。
次日,沈慎告訴玉之助工廠內的一切事物已經打理好,就等玉之助上任,玉之助听後沉思一會兒,道︰「上海的情況不錯,可以長遠發展
「你的意思是?」沈慎不解。
玉之助抬頭帶著不容拒絕的口氣︰「我要在上海落腳
「……上海現在的形勢沒你想得那麼簡單,我想老師更需要你,不然她親自來這里是為了什麼?」
「你不用再說了,東北根本不需要我,我也不願再做什麼特工了,我要留在上海,我要把西滬紗廠發展成為超越當年孫氏企業的大產業!」
沈慎听了玉之助的話眸色變得深沉,問玉之助︰「為什麼是孫氏企業?你留下還是為了櫻,對嗎?」
「有一半的原因是她,不過我也確實想要有自己的天地,在大連,是父親的產業!我要證明自己的實力,不然在川島志美眼里,我永遠只是個特工而已,她永遠想要命令我!」玉之助有些激動道。
沈慎緊張地向門口探了探,確定無人後道︰「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們是川島老師一手培養出來的,你這麼說她會傷心的
「哼!她會傷心?她有心嗎?」玉之助冷聲道。
「……你不了解老師,今日的話我當你沒說過,你也不要再提起來,免得招來麻煩,到時候依老師的脾氣,最受傷的還是櫻吧,以前的教訓你都忘了嗎?」
「……你這是不願幫我嗎?很好,我後藤玉之助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也能成功!像我父親一樣!」
「你——孺子不可教也!」說罷沈慎搖頭走向門外,開了門卻看到川島志美正面帶微笑站在一邊,沈慎正要出口叫她,川島志美搖搖頭示意沈慎不要出聲,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沈慎跟在川島志美背後,心里各種不好的預感,這是最壞的結果了吧?
「玉之助對那女人還真是執著呢川島志美道,帶著可怖的神秘的笑。
「……老師,他現在還不成熟,有些個人主義,您可以理解的吧沈慎小心道。
「理解?呵呵,你何時變得如此不長進?我是怎麼教你們的?在什麼人面前說什麼話,你今天先在玉之助面前說了他不愛听的話,又在我面前說了我不愛听的話,真令我失望呢川島志美冷笑道。
「老師……」
「你們五人中,我最討厭的就是那女人!最看重的就是你,現在你似乎也對那女人心軟呢……」川島志美做出失望痛心狀,右手捂著自己胸口,半晌後問道︰「那女人真有那麼好嗎?」
「老師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對任何人心軟
「那就是你已經不相信我這個老師了吧!我教你的事情,你一點都沒有學到!你以前處理事情的風格可不是這麼善良呢……」
「老師……」
「不要說了!為什麼一開始看到那女人沒有向我匯報?為什麼玉之助來上海是找那女人你卻不告訴我?!」川島志美恨恨道,隨手拿起一個杯子摔到沈慎身上。
「老師……」沈慎低頭許久,卻在川島志美面前撒不起謊,滿懷愧疚之意道︰「對不起,是我懈怠了,今後絕不會再這樣了!」
「哼……」川島志美走到沈慎面前,擦去剛才杯子踫撞灑出的水漬,道︰「那就要證明給我看了……」
「是!老師,請您吩咐,我一定不會再令您失望!」沈慎保證道。
卻听川島志美不陰不陽笑道︰「那就先毀了那女人吧,怎麼樣能讓玉之助徹底厭倦那女人?」
「這個……」
「怎麼樣能毀了一個女人,你應該很清楚吧?」川島志美笑著走到床前,道︰「不早了,休息吧
沈慎關好門,在走廊里埋頭站著,表情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她又想起那些惡夢般的回憶。
……
「我讓你不專心,rang你不專心!大寶,誰都不許給他上藥,听見沒有!我要讓他的肉,慢慢的一塊一塊爛掉
……
「你放心,師父不知道,這要剛上可能有點疼……咦?你胸前裹著的是什麼呀?」
……
「你……你是女孩?」
……
「我不是說了,不許給他上藥嗎?什麼?她是女孩?!」
……
「哼,我們這里不需要女孩兒來表演……滾!」
……
「小師弟,不,小師妹,師父不要你,師兄們要你啊∼哈哈哈,快讓師兄們好好樂一樂∼」
……
那些夢魘般的聲音又在沈慎腦海里不斷響起,沈慎抱起腦袋,痛苦地蹲在牆角,川島志美從門縫中看到這一切,極殘忍地露出一抹笑,關上了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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