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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完?小飛,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董德昌難以置信的說道.在他看來,在一場交易會上能淘到一柄湛盧劍已經是了不得的發現了,現在于飛竟然說還沒有完,而且看他的意思,下面的發現好像比湛盧劍更加的重大。

「我真懷疑你們是不是打劫了故宮博物院。」董德昌開玩笑說。

「別,董叔,您可千萬別這麼說,要打劫也是小飛打劫的,我就那麼幾件古玩,加起來還頂不上小飛的一個劍柄呢。」宋喜才叫屈道。

宋喜才的話逗的董德昌哈哈大笑,說道︰「小飛,別站著了,快把你的寶貝拿出來吧,難道還要老頭子自己去看呀?」

于飛嘿嘿一笑說道︰「董叔,還真叫您說著了,這件東西還真需要您自己去看。」

「是東西太大?」董德昌馬上猜到了原因,笑道︰「再大還能大過後母戊鼎嗎?」

他也就是開一個玩笑,卻沒有想到于飛點了點頭說道︰「真讓您說著了,這東西恐怕還真比後母戊鼎大。」

董德昌眼楮一亮,要知道雖然並不是絕對,但是器形較大的古玩價值一般來說也是比較高的。拿元青花舉例,歲寒三友圖和鬼谷下山圖青花大罐的價格可都在兩億以上的,原因是什麼?大唄!(純屬玩笑,古玩的價值有哥哥因素決定因素有很多,器形的大小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真不知道于飛說的這個比後母戊鼎還要大的東西是什麼,難道是家具?很多家具的體積都是比後母戊鼎大的,是了,肯定是。

「董叔,請跟我來。」于飛領著董德昌來到了院子中,打開了在別墅裝修時就安好的強光燈,頓時,整個院子亮如白晝。

在院子中央蓋著一條棉被,下面鼓囊囊的,看那樣子確實不小。

本來于飛不想拿棉被蓋的,那棉被還一次沒蓋過呢,這樣做未免太過糟蹋了,不過新房子中又實在沒有其他的東西可拿來用的了。

「喲呵,這體積果然不小。」董德昌呵呵笑著走過去,解開了棉被,下面的青銅大鼎露出了真容。

頓時,董德昌的眉頭皺起來了。

「小飛呀,你要給我看的就是這個青銅鼎?」董德昌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的,董叔。這個鼎有些古怪,但是我看不準,所以要請董叔給斷斷代,看看對不對。」于飛微笑著說道。

董德昌嘆了一口氣,說道︰「小飛呀,你進入這一行的時間也不短了吧?怎麼還會犯這樣的毛病呢?在古玩這一行最要不得就是獵奇,過分的追求新奇,或者追求大,往往都是不對的。」

董德昌對于飛一直很放心的,但是當看到于飛把這麼大的一個青銅鼎當成了寶貝,還是忍不住說了兩句。

「這樣大的青銅鼎,比後母戊鼎還大上三分,要是真的是出土的話,恐怕早已經震動考古學界了。」董德昌說道︰「但是結果呢,它現在安安靜靜的放在你的面前,你覺得你的運氣真的好到逆天嗎?不要以為撿了幾回漏,那漏子就真的是你家養的一樣了。這種僥幸的心理可要不得呀。」

「怎麼樣?我就說吧,這麼大的鼎它就不可能是真的。」宋喜才連忙說道︰「我說的話你不信,現在董叔也這麼說,你總該信了吧?」

宋喜才自以為自己終于是對了一回,忙不迭的附和董德昌,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洋洋自得的表情。他倒不是幸災樂禍,只是在比自己小很多的于飛面簽,宋喜才一直就沒對過,這是被憋壞了。至于花掉的那二十萬,他知道于飛根本就不在乎。

于飛只能苦笑了,這爺倆一唱一和把自己當成階級敵人來對待了。

「我說董叔,要不您先看一看再說?」于飛說道。

「這還用的著看嗎?」董德昌氣呼呼的說道︰「我看你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這麼大的一個大鼎,用古代陶範的方法怎麼可能做出來?你看這器身——嗯?」

董德昌突然驚噫了一聲,下面的話也吞進了月復中。緊接著他的表情也開始變得驚疑起來。

「怎麼樣董叔?這個大鼎哪里不對?」宋喜才湊上去說道。以他看來,董德昌肯定一眼就能發現好幾個問題。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董德昌竟然說道︰「一邊去,我再看看。」

宋喜才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自討沒趣,不由悶悶的走到一旁了。

董德昌這一看就看了半個多小時了,這已經快凌晨一點鐘了,于飛有混沌之氣滋潤,精神還好。但是宋喜才忙活了一天,此時有些吃不消了,哈欠連天,連眼淚都帶出來了。

他也有些鬧不明白,以董德昌的水平,這都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了,連個結論都沒有呀?不應該呀。宋喜才是見過董德昌在當鋪中鑒定古玩的,幾乎是隨意的掃了一眼便能立刻分出真偽,而且還能說出「一、二、三」來,今天這是怎麼了?

于飛擔心董德昌的身體會受不了,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董叔,喝杯水先休息休息吧。」

但是也沒有討到好,董德昌眼楮一瞪,就給了他兩個字︰「邊去!」

于飛只有苦笑。

見到于飛遭到了和自己相同的待遇,宋喜才眉開眼笑的走上來說道︰「小飛呀,你說董叔什麼時候開啟超級鑒寶模式呢,就是你說的那個顫抖的董德昌?」

卻沒有想到聲音稍稍大了點,好在董德昌正在專心致志的鑒定青銅鼎,並沒有在意。

終于,董德昌有些不甘心的長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不應該呀,不應該呀。難道現在造假的手段已經高明到這個程度了?」

「董叔您說什麼?」董德昌的聲音非常小,于飛並沒有听到。

「小飛呀。」董德昌說道︰「這個青銅鼎有些古怪,我也看不出哪里不對。看來這動手之人是個中高手呀。」

董德昌雖然找不到其中的問題,但是依然不相信這個鼎是真的。

「不過,你也別高興,我在青銅器鑒定方面本來就一般,看不出來也很正常,不過麼,明天——」董德昌看了看手表,又改口道︰「準確的說是今天上午十點,我有一位老友來訪,恰巧他就是青銅器鑒定專家。」

董德昌做的是當鋪行當,在古玩鑒定方面絕對是雜項專家。不過呢,術業有專攻,古玩收藏這麼多門類,沒有人能夠門門精通的,董德昌對于青銅器的鑒定就很一般。

「誰呀?」于飛好奇的問道。

「王義軍。」董德昌說道。

「是他?」于飛驚訝的說道。對于王義軍他也是听說過的,王義軍雖然不是故宮博物院的研究員,但是卻享譽海內外,被稱為是「實戰中磨練出來的專家」,在青銅器、佛像鑒定方面非常突出,現在更是工商聯古玩商會鑒定中心主任。

「恩,明天我請他一起來,應該就能發現這個青銅鼎到底哪個地方不對了。」董德昌說道。

好吧,看來董德昌太固執了,竟然還是不相信這個青銅鼎確實是老物件。

不過于飛郁悶的是,雖然他能夠斷定這個青銅鼎是夏朝的老東西,不過他卻無法「看」出青銅鼎的來歷。看來也只能等王義軍來了之後再看了。

幾個人這一折騰已經是凌晨兩三點鐘了。

董德昌和宋喜才也就沒有回去,在于飛的別墅中住了下來。好在別墅的房間多,多住幾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第二天十點鐘,于飛便陪同董德昌去接王義軍,宋喜才很想見到于飛吃癟的樣子,所以也沒有回公司,還是留了下來。

王義軍五六十歲的年紀,身材高大,健步如飛。

他比董德昌還小上幾歲,因此一見到董德昌,連忙走上了兩步,握住董德昌的手說道︰「老哥哥呀,怎麼敢勞動您的大駕呀。」

董德昌微微一笑,說道︰「別在這假客氣了。今天來接你呀,是有事請你幫忙的。」

董德昌也沒有繞彎子,上來便直奔主題,因為熬夜,他的雙眼微紅,精神也不怎麼好。

「老哥,有事你說句話便是。」王義軍是東北人,姓格比較直爽。

董德昌嘿嘿一笑說道︰「先說好,事辦好了,好酒好菜招待。要是辦不好,還想找吃的,對不起,沒有!」

幾人一起大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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