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算計劉備
「徐庶,你怎麼起來了,你的傷口,剛剛縫合完成,現在可不能,隨意走動啊,快來,坐下」。
劉燁見到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的徐庶之後,他趕緊起身,來到了徐庶的身邊說道,隨後,他更是親自,攙扶著徐庶,坐到了徐老的身旁。
被劉燁攙扶坐下後,徐庶勉強,對著身邊的徐老,露出一個笑容,隨後,他轉過頭,看著劉燁,認真的說道。
「主公,你看這是什麼」。
說完,徐庶慢慢的,從他的衣袖里,拿出一塊,類似玉牌之類的東西,交到了劉燁的手上。
劉燁滿是疑惑之情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當確認,這塊玉牌,並沒有特別之處時,劉燁抬頭,一臉不解的,對著徐庶問道。
「元直,你帶傷前來,如此焦急的找我,該不會,只是為了,把這塊普通的玉牌,交給我吧,還是說,這塊玉牌,有什麼秘密?」。
劉燁盡管看不出玉牌的特別之處,不過他明白,這塊玉牌,如果不是,關乎到重要的事情,徐庶是絕對不會,帶著傷,這麼著急,前來找他的。
徐庶聞言,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之後,他先是伸手,從劉燁的手中,拿回玉牌,隨後,他才說道。
「主公,這塊玉牌,乃是我在跟蒙面人戰斗的時候,其中一個蒙面人無意中,掉落出來的,另外,這塊玉牌,我曾經在薊縣見到過」。
說完,徐庶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劉燁,然後,他又把玉牌,送回到了劉燁的手中。
徐庶的話中之意,盡管沒有說出,這塊玉牌的真是主人是誰,但是,在薊縣之中,能夠帶的起,這塊玉牌的,除了劉燁之外,那也就只有,帶領屬下之人,入住到薊縣的劉備了。
劉燁當然知道,是誰派出蒙面人,來暗算于他的,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向對方報復,卻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盡管他很想,為徐庶報仇,去對付劉備,然而,面對著,他現在所面臨的種種危機,劉燁卻只能選擇隱忍。
「元直,你所指之人,我早已猜到,然而,我們如今的情況,你也是了解,我雖然知道,是劉備所為,可卻沒有多余的實力,來對付于他」。
「況且,我們不久之後,將會迎來袁紹的進攻,如果沒有劉備,跟其他諸侯的力量,單靠我們一方勢力,實在無法與之匹敵啊」。
徐庶听完劉燁的無奈之後,他微微愣了一下,他現在,雖然欣慰劉燁,能夠知道對方身份,但與此同時,他卻對劉燁,這種優柔寡斷的想法,感到惱火。
「主公,屬下之所以,拿出玉牌,告知主公,是誰暗算我們,是因為,屬下想要讓主公,提高警惕,而不是,去向對方報復,另外,主公,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猶猶豫豫,毫無膽氣了」。
「如果是以前,主公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劉備嗎,如果是以前,主公還能,安安靜靜的端坐在此,無奈的搖頭嘆息嗎?我徐元直,所認識的,敢作敢為,有仇必報的主公,哪兒去了」。
面對著徐庶,帶有怒氣的,接連發問,回想起這段日子以來的種種表現,劉燁諾有所思的,低下了頭。
從跟徐庶,打過招呼開始,就一直在旁邊,靜靜聆听著,兩者對話的徐老,見到劉燁,因為徐庶的接連發問,而低下頭之後,他趕緊出言阻止了徐庶。
「徐庶,劉燁乃是你的主公,就算他有錯,你也不應該,如此對待他,況且,這件事情,我不覺得劉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現在你們的勢力,還不夠壯大,忍耐才是,最好的選擇」。
盡管徐老之前,還處于悲傷的情緒之中,不過,身為過來的他,見慣了沈離死別,所以,他不但能夠,很快的調整過來,自己的情緒。
反而,還能夠站在劉燁的立場上,設身處地的,為劉燁著想著,之前,劉燁向他告知,張邈被害消息的時候,他是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徐老,我之前的言論,或許有些激憤,不過,我這樣說的目的,只是希望主公,能夠認清自己,而不要變成一個,懦弱的人」。
心中對于,劉燁的畏畏縮縮,瞻前顧後,感到氣憤的徐庶,他並不是,不贊同劉燁,選擇隱忍的做法。
而是他覺得,如果劉燁只是一味的忍耐,而不主動出擊的話,長此以外,難免會給人一種,懦弱無能的假象。
而這,不僅是徐庶不想見到,恐怕,劉燁的其他下屬,也不願意見到的,畢竟,不論是誰,都不想自己的主公,變成懦弱的存在。
徐老雖然覺得,徐庶的這番言論,說的有理,可是,他還是覺得,徐庶身為下屬,不應該如此無禮的,去跟劉燁說話。
然而,就當徐老,想要繼續對徐庶,做著勸告的時候,原本低著腦袋的劉燁,卻突然抬起了頭,打斷了徐老的話。
「徐老,元直所說之事,並沒有錯,剛才我回憶了一下,我這段日子以來的經歷,發覺,我確實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猶猶豫豫,沒有以前的敢作敢為了,好了,這件事,以後我會改正的,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元直,既然把玉牌,拿出來給我看,我想,不僅是希望我對劉備,提高警惕吧,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對付劉備的辦法」。
徐庶完全沒有想到,劉燁竟然會這麼快,就想明白了,不過,轉念一想,徐庶又覺得。
如果不是劉燁的這種,知錯就改,能夠听進讒言的品格,恐怕,按照劉燁現在的勢力,他的身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追隨者了。
想歸想,劉燁所提出的疑問,身為劉燁帳下智囊的徐庶,還是要為劉燁,解答疑惑的。
所以,徐庶在欣慰劉燁,能夠如此之快,就明白自身的缺點後,徐庶看著劉燁,微微一笑說道。
「主公,劉備既然安排人手,在途中埋伏主公,他應該是按耐不住,想要盡快奪下薊縣,另外,他對于主公的行蹤,如此了解,恐怕,薊縣之中,已經布滿了他的眼線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我們貿然,回去薊縣,對付劉備,按照我們現有的實力,卻也只能跟劉備,拼的兩敗俱傷而已,而這,正是屬下,希望主公,忍耐下來的原因,畢竟,主公還要去攻打,整個幽州,要是在這里,出現無謂的損傷,那後果,可想而知啊」。
劉燁听的徐庶,說了這麼多,發現徐庶,卻只是對,其中的利害關系,做了詳細的分析,而對于怎麼對付劉備,卻只字未提。
所以,急需想要知道,怎麼才能對付劉備的他,在徐庶的話音,剛剛落下的同時,就出言發問道。
「元直,如你所言,那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去對付劉備啊,總不能,放任他不管吧,要真是這樣,我敢保證,當我們去攻打遼西之後,第二天就會收到,薊縣被劉備攻佔的消息」。
徐庶听到劉燁的催促之後,他並沒有馬上回答劉燁,而是面露狡黠的笑容,看著劉燁。
然而,他這一笑,卻扯到了後背的傷口,吃痛之下,徐庶狡黠的笑容,此刻,卻變得比哭還難看。
一旁的劉燁跟徐老見狀,趕緊上前,詢問徐庶的傷情。面對著劉燁二人的詢問,疼痛有所減弱的徐庶,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大礙之後,他深深吸了口氣,隨後,他向劉燁,告知對付劉備的辦法。
「主公,如今想要對付劉備,不讓薊縣,落入他的手中,只有一個辦法」。
說到這里,徐庶停頓了一下,等到他背部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之後,徐庶繼續說道。
「劉備現在乃是,暫居在薊縣,他想要對付主公,卻不敢太過于明顯,主公完全可以,抓住這一點,讓劉備不敢輕舉妄動」。
劉燁已經成功的,被徐庶挑起了好奇心,所以,他見徐庶,竟然在這里,沒有了下文,故而,他急忙催促道。
「元直,具體是怎麼樣的辦法,你快說說」。
「其實辦法很簡單,就是獲取劉備手中的兵權,讓他變成孤家寡人」。
徐庶的話語,盡管很是簡單,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不過,劉燁順著徐庶的,話中之意,還是猜到了,徐庶所暗示的內容。
「元直,你是說,我回去薊縣後,以攻打遼西為由,讓劉備派出軍隊,隨我出征?」。
既然劉燁,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徐庶也就索性,把他的想法,全盤向劉燁,做了告知。
「主公想的沒錯,屬下正是此意,劉備現在暫居薊縣,我們向他借兵,他不但不能拒絕,反而,還需要派出,最精銳的人員參戰,這也就是說,劉備手下的兩員虎將,到時候,也會隨主公出征」。
「這樣一來,面對著孤立無援的劉備,主公只需讓張任,楊鳳二人,率領兩千人,守在薊縣足矣」。
劉燁听完徐庶的想法後,他陷入了猶豫之中,當然,這並不是說,劉燁不想對付劉備,而是他覺得,徐庶的辦法雖好,可要是劉備不同意的話,這一切,根本就是空談。
一旁的徐庶,見到劉燁,並沒有答應自己的意見,而是陷入了沉思中,已經對劉燁的為人,還有性格,非常了解的徐庶,在微微一笑之後,對著劉燁說道。
「主公,可是擔心,劉備到時候,會不答應?」。
劉燁听到徐庶的詢問,他抬起頭,滿臉憂郁的,看了一眼徐庶之後,無奈的點頭說道。
「正是,元直所言意見,雖然很不錯,可是,如果劉備不同意的話,我們根本無法實施,這個計劃啊」。
「主公,誰才是薊縣的主人,誰才是掌握薊縣一切的人呢,劉備只是暫居者而已,他要是敢拒絕,那無疑,就是給了我們,把他趕出薊縣的理由,所以,劉備一定會答應下來的,主公,無需憂慮,另外,主公,你剛才似乎,又變得,有些猶豫了」。
徐庶竟然明白,剛才的劉燁,又變得有些,猶猶豫豫的,不過,他並沒有向之前那樣,去跟劉燁發怒。
而是,選擇出言提醒,畢竟,劉燁已經說過會改正了,他要是,還無禮對待劉燁,恐怕,不只是徐老,就連劉燁自己,也會對他產生不滿了。
剛才不知不自覺中,變得有些猶猶豫豫的劉燁,听到徐庶的提醒之後,他面露尷尬之色的,咧嘴朝著徐庶,還有徐老,笑了一下,隨後,他趕緊拿起桌上的茶水,放在自己的眼前,想借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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