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秦羽舉著大海碗,大著舌頭,滿臉醉紅的勸著酒。
「喝!」李道也喝醉了,同樣豪爽的大叫道,一口干了碗中酒。
「痛快,道子,你對我的胃口,咱們哥倆雖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就喜歡你這樣性格的!」秦羽大著舌頭,又是一碗酒敬了過來。
李道醉眼朦朧的舉起酒碗,再次一干而淨,此時的酒對李道而言就如同白水一樣,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滋味了。
球球也在酒桌上打著圈,的小臉上滿是暈紅,可愛極了。
素素一臉無奈的看著喝的一塌糊涂的李道,知道今晚又有的忙了。
「喝啊!」李道在秦虹錦的攙扶下踉蹌的向著客房而去,嘴里胡亂的說著醉話。
「怎麼不醉死你!」秦虹錦扶著醉的神志不清的李道輕啐道。
現在在單獨面對李道的時候,秦虹錦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少女本色,就像是一個懷春少女一樣。
將沉重的李道放在了床上,秦虹錦松了一口氣,一臉溫柔的看著已經睡過去的李道。
在李道臉上輕輕的吻了一記,秦虹錦帶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當李道沉睡的時候,「魔刀」許志正在興隆鎮大開殺戒,危險似是已經避了過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李道才從宿醉中醒來。
「啊!」痛苦的了一聲,李道揉著額頭從床上站了起來,向著房外看了看。
陽光順著窗欞直射進屋中,晃得李道眼楮有些睜不開,用手遮了遮,李道嘆了一口氣,再不能這麼喝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李道走出了房間。
「道子,起來了!」秦羽在廳內正陪著傅長榮領,看到李道的身影,大笑著迎了上來。
「小羽哥!」李道笑著叫道。
隨著秦羽廳內,李道坐在了傅長榮下首。
「小羽,今天我們停留一天,明天繼續出發!」傅長榮臉色平靜,語氣中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大哥,再呆幾天吧!」秦羽哀求的說道。
「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傅長榮安慰的說道,頓了頓,又說道︰「待我解決一些問題以後,如果可以的話,將你調到身邊來!」
「真的?」秦羽驚喜莫名,自十三歲起,他跟隨在傅長榮身邊,一直到二十四歲,前後十一年都在傅長榮的麾下。
「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傅長榮爽朗的笑著說道。
「好,大哥,咱們一會再好好喝一頓!」秦羽興奮的說道。
李道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知道傅長榮到底要解決什麼事,但李道清楚肯定和女人有關,肯定又是一段糾結的情事。
正午時分,由于傅長榮的堅持,預想中的酒席沒有出現,讓李道松了一大口氣,可一個料想不到的人卻出現在了鐵壁關下。
「覺禪兄,你怎麼來了?」看到司馬覺禪,李道知道一定是廣陽發生什麼大事了,不然司馬覺禪不會急著趕來。
「‘魔刀’許志已經到了廣陽了!」司馬覺禪直入主題。
「什麼,‘魔刀’許志到廣陽了!」李道不可思議道,隨後便反應過來了,許志是來找他尋仇了,殺子之仇啊,而且還不是一個,「魔刀」許志的三個兒子都被他割去了頭顱,許志被他斷了根啊!
「放心,許志已經被我們重傷,逃入了廣陽西面的中!」司馬覺禪溫和的說著,給了李道一個安慰的笑容。
「重傷?」李道疑惑的問道。
「嗯,被孟心怡一箭洞穿了肩膀!」司馬覺禪的眼神忽然冷了下來,「殺魔盟的一千精銳鐵騎活下來的不到三百人,殺魔盟已經廢了!」
「那小婆娘的心腸一貫狠毒,殺魔盟投錯了主人!」李道有些幸災樂禍。
「你要小心了,我們懷疑‘魔刀’許志已經向著益州趕來了!」司馬覺禪一臉正容,嚴肅的說道。
「媽的,許志是豬油蒙了心嗎?」李道咒罵著,「已經受了重傷還要來追殺我,我看他的腦子有問題吧!」
「不是他的腦子有問題,是你斷了他的根,魔教的功法向來如此,功力越高,子嗣便越艱難。」傅長榮一臉凝重的解釋著,「許志已經先天三品了,估計今生再難有子嗣,你是斷了他的傳承啊!」
「他不會真的受了重傷還來追殺我吧!」李道心里有些發毛,被一個先天三品高手追殺,沒有誰能夠平靜對待。
「哈哈,道子你和大哥就在我碟壁關多呆幾天再走吧!」秦羽滿不在乎的說著,「在我鐵壁關下,就算是完好無損的先天三品高手也得鎩羽而歸!」說罷,便引導眾人來到了鐵壁關上。
二十五具的弓弩擺放在城頭,嬰兒拳頭粗般的弩箭已經填在了機括里,對準了關下。
「怎麼樣,有十具這樣的弩弓足以阻擋任何高手來襲!」秦羽一臉的得意,「我這城頭足足有二十五具,在輔以五百精銳弓箭手,任何高手來襲都得飲恨我鐵壁關下。」
李道看著這高不過十多丈的城牆,寬不過五丈左右的青石板路,看著寒光閃閃粗若兒臂的弩箭,只能在心里暗嘆一聲,如此雄關,實非人力可以打下。
「沒事,許志若要追殺我們,除非翻越連綿的群山,以他的傷勢,還想來追殺我們,無異于痴人說夢!」傅長榮分析著,「就算他來了,以我們的實力也足以對付他。」
秦羽無奈了,本想借此機會多留大哥幾天,看來是沒希望了。
「放心吧,道子,來到了益州境內,你就放寬心,是龍他得盤著是虎他得臥著!」傅長榮的臉上滿是自信。
李道發現自從入了益州境內,傅長榮的臉上雖不時閃過一絲憂郁,但更多的還是自信。
有了傅長榮的保證,李道放下了心,但心里還是是有一種莫名的陰影。作者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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