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晴。
懶洋洋瞪在床上,紫色的真氣溫養著全身,舒服的李道直哼哼。
一只金黃色的小東西偷偷的頂開了房門,毛絨絨的小腦袋向屋內小心到望著。看到李道還在躺著,一個縱越間已經來到了床上,小心的湊到李道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小腦袋拱了拱,閉上了血色的小眼楮。
啪嗒一聲,李道給了球球一個腦崩,隨即又揉了揉球球毛絨絨的小腦袋,笑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球球一骨碌爬了起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李道,捂著自己的小腦袋不滿的「吱吱」叫著。
正當李道和球球在房內玩耍時,一道蹣跚的身影出現在興隆鎮。
那是一道圓滾滾的身形,左手拿著一把碩大碟算盤,曾經光潔的算盤上面滿是黑紅色的污垢,那圓潤的臉龐上也不見了往日的紅潤,干裂的嘴唇不時滲出一絲鮮血,蹣跚的腳步仿佛整個人都會隨時倒下。
如果李道在此的話一定會認出來,此人正是江陵城益錦堂的大掌櫃「鐵算盤」成林。
當「鐵算盤」成林踏入興隆鎮的那一刻,仿佛耗盡了所有的能量,昏迷了過去。
醒來時,成林發現自己身上的傷都已經經過了妥善的處理,此時正躺在一個裝飾簡樸的房間內,干裂的嘴唇讓成林迫切的想要喝一口水。
「水?」那干啞的聲音把成林自己都嚇了一跳。
「嗯,你醒了,老成。」傅長榮推開房門疾步走到了成林的床前。
「哈哈,傅鐵劍,可以在這里見到你真好!」成林嘶啞著嗓子,開心的說道。
「你先別說話!」傅長榮到了一杯水,遞給了成林。
干渴的成林抓住水杯一飲而盡,久違的濕意滋潤了成林的喉嚨,讓他舒服了很多,有連續喝了三杯,才緩解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這里?」傅長榮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來尋找你的。」成林悶聲道。
傅長榮更加疑惑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興隆鎮的?」
「我本打算道廣陽城去找你,可是自從出了鐵壁關,我們一行十余人就一直處于黑旗軍的追殺之中,根本就沒有機會廣陽城,三天來我是滴水,直到興隆鎮的範圍,我才在其余幾人的掩護下逃了過來。」成林低沉著聲音,語中充滿了對黑旗軍濃濃的殺意。
「又是黑旗軍嗎?」傅長榮喃喃道,此刻的黑旗軍上下已經了他的必殺名單。
「左大哥他們怎麼樣了?」傅長榮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成林的嘴角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咱們流民軍一切都好,而且大嫂她不是魔門的奸細。」
「你確定那個女人不是魔門的奸細?」傅長榮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冷冷的看著成林。
「不是!」成林肯定的答道。
見傅長榮還是不信,成林有些急了,大聲道︰「是左大哥親口對我說的,大嫂以前確實是魔門派過來到子,可自從跟了大哥後,就已經向大哥坦白了過往的經歷,這些都是真的,傅鐵劍,你認為左大哥會騙我嗎?」
「真的是這樣嗎?」傅長榮看著已經有些惱怒的成林還是沒有相信。
「傅鐵劍,你怎麼這麼固執。」成林已經急了,「左大哥親口對我說的還能有假,就算是為了流民軍上下五萬多名兄弟,左大哥也不會騙我啊!」
「好吧!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沉默了片刻,傅長榮無奈的選擇了相信。
成林深深地看了傅長榮一眼,開口道︰「傅鐵劍,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對大嫂芥蒂如此之深,一直到如今還心存介懷。」
傅長榮再次沉默了下來,沒有說一句話,氣氛就此僵持了下來。
「吱呀」一聲門響,李道帶著球球走了進來,打破了房內沉悶的氣氛。
「成大哥,真的是你?」再次看到「鐵算盤」成林,李道也很高興。
成林露出了一絲笑容,笑著答道︰「道子,好久不見了!」
「哈哈,成大哥真是說笑了。」李道坐了下來,「算起來也就十天的時間,怎麼會是好久了呢?」
「也是,距離江陵事變也才不過十天時間啊,物是人非啊!」成林感嘆道。
「咱們流民軍在江陵的損失大嗎?」李道沉聲問道。
「豈是一個大字可以形容的啊!」成林嘆了口氣,「三百萬兩白銀的直接損失,更重要的是花費五年時間打造的商路毀于一旦,這才是痛徹我們流民軍心扉的啊!」
「沒事,只要這次我們能拿下黑旗軍,益錦的陸路通道就將徹底打通,再重造一個商路不成問題。」李道安慰著成林。
成林點了點頭,忽然又道︰「老傅,等廣陽事了,你還是回一趟益州吧!有什麼事情去和左大哥當面說清楚,當年是左大哥手把手的教出咱們的,有什麼事不能對左大哥說呢?」成林苦口婆心的勸慰著傅長榮。
傅長榮陰沉著臉,沉思了半響,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看到傅長榮點頭,成林終于松了一口氣,說起了這些天的經歷。
那天江陵大亂,成林趁亂成功的帶著益錦堂的一些核心成員乘船逃離了江陵,順流而上,回到了益州。
這次來廣陽也是因為要打通益錦的陸路通道,由于傅長榮離開前說要到廣陽,這次來也可以說是為了尋找傅長榮商議對策,可是沒想到被黑旗軍一路追殺。
「沒事,成大哥,一個月後就是黑旗軍的覆滅之時,到時候咱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現在就放心的養傷吧!」李道底氣十足的說道。
成林點了點頭,放心瞪下了。作者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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