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勉強避開那恐怖的一槍後,李道已經受了重傷。
沒有遲疑,李道拎起球球便逃,兩顆生生造化丹也分別了李道和球球的口中,傷勢暫時無憂了。
李道懷抱著昏迷的球球,瘋狂的向南城奔逃著,雖然有生生造化丹的藥力保護,但鮮血還是不時的從嘴中噴出,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李道不能停下腳步,在真氣的刺激下,傷勢仍舊在惡化著。
李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而後面那如影隨形的感覺還沒有散去,淡淡的殺意始終鎖定著自己。
眼楮漸漸被汗水模糊,越來越看不清前方的路,李道暗暗苦笑,也許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怎麼會這麼衰啊!
腳步越來越沉重,迷糊中李道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踉蹌著撞了上去,昏迷了過去。
那一只尾隨著李道的身影皺起眉頭,看著李道昏倒在楚府門口,慢慢的又隱入了陰影中
再次醒來時,李道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服的軟床上,陽光透過窗欞散射進來,整間屋子布置的大氣又不失淡雅。
暗運真氣,李道檢查起自己的傷勢來。
內腑在生生造化丹的作用下已經基本沒有問題了,經脈的破損處也已經愈合,只要在五天內不胡亂動手,基本就不會有大問題,李道暗暗松了一口氣,不由得擔心起球球來,不知道那個小東西怎麼樣了?
慢慢的李道又回憶起來昨天那兩道熟悉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苦笑,真是冤家路窄啊!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兩道身影了李道的眼簾,正是司馬無雙和她的大哥司馬覺禪。
「吱吱」一個黃金色的毛絨絨的小東西從司馬無雙懷里蹦出,直接躥到了李道懷里,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不停凋著李道的臉龐,血紅色的小眼楮里隱現霧氣。
「沒事了,沒事了!」李道揉弄著球球的小腦袋,寬慰著球球。
「沒良心的小東西,一看到那個大色胚就忘了我,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夜呢?」司馬無雙看到膩在李道懷里的球球就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說道。
「無雙?」司馬覺禪喝道,隨即又對李道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
李道抬起頭,看看氣囊囊的司馬無雙,又看看俊逸的司馬覺禪,鄭重的抱拳深施一禮道︰「救命之恩,李道沒齒難忘。」、
「哼!」司馬無雙豎著耳朵正等著听李道如何感恩,沒想到就這麼兩句就沒了,撇了撇嘴,哼了一聲。
「無雙!」司馬覺禪又喝了司馬無雙一聲,轉身對李道笑著道,「李兄是個性情中人,不要怪無雙,都是我把她寵壞了!」
「大哥,你怎麼那麼向著那個色胚!」司馬無雙奮奮不平的對司馬覺禪吼道,轉身離去。
司馬覺禪尷尬的看著李道,無奈的搖搖頭。
李道也苦笑一聲,歉意的道︰「我和司馬姑娘有些誤會,不消除這個誤會實在是難以解決司馬姑娘對我的芥蒂。」
司馬覺禪揮揮手,溫和的笑道︰「沒事,你不用在意無雙,她是大小姐脾氣,被我們寵壞了。」
球球在一旁瞪著血紅色的小眼楮奇怪的看著李道和司馬覺禪二人,很是不解。
「李兄,你昨天可是一戰揚名,獨斗‘魔門三秀’,又從‘黑煞槍’下逃生,如今‘狂刀魔鼠’李道的名號可是名動廣陽城了。」司馬覺禪打破了兩人之間因司馬無雙產生的尷尬氣氛。
「吱吱」又听到了「魔鼠」這個稱號的球球不滿的叫了兩聲,揮舞著自己的小爪子,抗議著這個稱號。
李道和司馬覺禪二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顯然都是被球球的萌態逗的。
「不提也罷,我也沒有想到會在廣陽城里遇到魔教的人,殺魔盟不理會嗎?」李道疑惑的問道。
司馬覺禪苦笑搖頭道︰「現在廣陽城是黑旗軍奠下,錦衣幫、殺魔盟、秋水派被黑旗軍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哪還有精力去管魔教。」
李道默然,沒有想到黑旗軍的威勢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不過想到那桿仿佛擊碎了時空的暗黑色長槍,李道又覺得一切都理所應當,一個如此強勢的人物,足以壓制其他三個勢力。
「司馬兄,不知我現在是在哪里?」李道又問道。
「這里是楚府,是秋水派掌門楚雲傲的府邸。」司馬覺禪笑著說道,頓了頓,又接著道,「楚雲傲是我和無雙的外公,我們這次來就是參加外公的七十大壽的。」
听到司馬覺禪的解釋,一切都清楚了,同時李道心中也是一陣驚喜,秋水派正是李道的一個突破口,寒梅衛可以通過秋水派的南門無聲無息的潛入進來,到時候一定會給黑旗軍一個大大的驚喜。
「司馬兄,不知可不可以為我引薦一下令外公,在下代表寒梅衛與令外公有要事相商。」李道連忙請求道。
「寒梅衛?」司馬覺禪先是疑惑的看著李道,隨即大喜,「你是說寒梅衛已經來到了廣陽城外,有意對付黑旗軍。」
「嗯!」李道點了點頭,「只要寒梅衛和秋水派聯合起來,完全不必要懼怕廣陽的任何一個勢力,」
「好,李兄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司馬覺禪覺得李道滇議大可施行,應允了下來,便急沖沖的趕去商量了。
李道暗暗高興,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但不由得有些納悶,似乎每次受傷之後都會有好事情到來。
球球仍然在一旁高興的膩在李道懷里,歡快的玩著,已經完全恢復了,似乎還有些進境,這讓李道高興之余也暗自嘆了口氣,生生造化丹已經全部用完了,以後要更加小心了,再也沒有什麼保命聖藥了。作者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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