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這才大悟,原來是未來的血罰者之一。竟然還是李安的大弟子。
倒是楊若蘭羞嗔道︰「你叫誰是師娘?你師傅又是誰?」
陸子良愣了下,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師尊叫什麼名字,一旁的葉明幫村道︰「他是先生的大弟子,沒叫錯。」
楊若蘭這才大羞的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對陸子良好奇的問道︰「你師尊讓你來保護我?」
「是的,還有護法。」
楊若蘭盈盈一笑︰「你個頭這麼小的,怎麼保護我和葉大哥?」
陸子良腦子轉了轉,一巴掌拍在那鋼鐵辦公桌上,立馬印出五指狠深凹了進去。
別說在場的普通人,就是葉明也驚訝的感嘆李安的徒弟都這麼變態。這一巴掌得多少力道啊?
其他部門的人立馬扶起地上的李波,咋舌道︰「還好他剛才只是把你丟飛了,要這樣一巴掌拍在你的任何部位不直接廢了?」
李波苦笑,站起來不敢和陸子良搶位子,有其他職員把位子讓給他坐,心有余悸的打量著陸子良。
除了陸子良的變態身手外,大家心里冒出的八卦曖昧念頭就是這少年竟然叫楊總裁為師娘,而且楊總裁也沒有否認而是露出了小女人姿態,這可是證實了謠言。
這時,陸子良才說道︰「而且不是我一個人保護師娘你,我還有伴的。」
這下倒是葉明驚訝了,李安可沒說宗內成員這麼多,從哪又來了一位成員?
兩人見陸子良使眼色,楊若蘭示意會議結束,大伙也就散了。
留下來的陸子良這才吹了吹口哨,一只巨大魁梧猙獰的死里咬推開房門,擠著走了進來。嚇了楊若蘭和葉明一跳。
「它是師尊送給我的伙伴,死里咬。」陸子良撫模了那高大的死里咬,對著楊若蘭和葉明介紹道︰「死里咬,這位是師娘,是你主人的老婆哦,這位是葉明是本宗門的護法。」
死里咬彎了彎脖子,示意點頭,然後趴下來喘著粗氣,楊若蘭膽怯的退了幾步,葉明這才推著輪椅過來咋舌道︰「你小子有福氣啊,這比那些法拉利還要拉風。」
「它懂我們說什麼嗎?」楊若蘭問道。
陸子良笑著點了點頭。「我和它一起通過了荒野叢林的歷練,我是臨時受師尊的意過來看管這里的,以後師娘有什麼吩咐可以讓我去做。」
陸子良已經突破了第二層,如李安所說的刀槍不入之軀,且力大無窮,欠缺的只是速度上,但死里咬完全彌補了他的不足,一人一獸在荒野叢林度過了一個月的歷練突破了第二層境界。別看他臉蛋略顯還有些稚女敕,但身子魁梧肌肉見長。
「你別開口閉口叫師娘好嗎?我、我不習慣。」楊若蘭扭捏的說道。
「不行!」這下倒是葉明和陸子良異口同聲的道︰「規矩和禮不能破!」
「你見過先生了嗎?」葉明問。
陸子良搖了搖頭。
這時,葉明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葉鋼。
「大明。」
葉明沒有說話。
「跟我見一面吧,回來也不說一聲。」
「好吧,你出來吧,我回來幾天就會回去。」
「不打算回家里住幾天嗎?」
「不用了,我還有很多事要替先生做,老頭子應該也記得當日我說的話,我以後都是先生的人了,葉家,以後基本沒時間回去了。」
「誒,其實,是老頭子要見你。你回一趟家吧。自那天後你和李先生走後老爺子還是時常會想念你。」
葉明捏緊了手機,嘆了口氣,道︰「爸,我會回去的。」
電話那頭的葉鋼這才暖和的笑了道︰「那就好,後天就是祭拜你媽的日期,你別忘了。」
「我沒忘。」
葉鋼在一邊點頭,沒說話,電話就掛了。他的身後,葉雄拄著拐杖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但緊張的看著葉鋼的表情,問道︰「他難得回來,卻不回家見見大家嗎?」
葉鋼注視著自己的父親,微怒的質問道︰「爸,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因為大明跟了先生的關系,你想利用這身份?」
葉雄重重的把拐杖砸在地板上,氣的說道︰「我見一見我的孫子難道在你們眼里就是有企圖嗎?」
葉鋼知道自己說重了話,說了聲「對不起。」然後離開了臥室。外面,葉韻詩站著,開口道︰「要不,我去叫哥回來吧。」
「不用了,大明已經答應回來看看,你別耍性子而耽擱了你哥的前程,他選擇呆在先生的身邊,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葉鋼提醒道。他要的前程只是自由快樂的,葉明選擇什麼,他從不干涉。
這時,臥室門打開,葉雄走了出來,看了眼葉韻詩道︰「你見過你哥,他的腿怎麼樣了?」
葉韻詩兩眼無精打采,嘆息道︰「還是一樣,站不起來。」
「難道連先生都沒辦法嗎?」葉雄驚訝道。
葉韻詩質問道︰「爺爺,難道我們欠他還不夠多嗎?為什麼他愈治哥就得理所當然呢?」
「你怎麼這樣和我說話?」葉雄大怒。
「難道哥的雙腿不是拜你所賜嗎?」葉韻詩理直氣壯,說著也來氣︰「媽的事情您也是推卸了一輩子,哥之所以不回來您比誰都清楚。」
啪!
葉韻詩的臉上挨了葉雄的一巴掌,這是葉雄這輩子第二次打疼愛的孫女第二巴掌了。他憤怒低沉的說道︰「是我糊涂了還是你們太復雜,我現在都退下來了你們還想我怎麼做?」
葉韻詩通紅著雙眼跑了出去,葉鋼一直沒說話,他看著有氣的父親,臨走之際還是開口道︰「不是我們太復雜,而是父親你不簡單,你影響了他們一輩子。」
葉雄無力的靠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落寞而顯得孤獨。自從那一次若蘭暴動事件後,他就把職位退了下來,只想著度過剩下的歲月,但心里一直有一個疙瘩,那就是遠走的葉明,他不可否認葉明的雙腿和他曾經的一己之私有關,但作為一個嚴謹從未把情緒表露出來的權力之人,他不知道要怎麼表露對家人的關懷,家庭矛盾也激化僵持不下來。
葉鋼的痛楚,葉明的失望,還有家里成員們避而遠之恭恭敬敬冰冷的心,都把他的悔恨拒之門外。
「為什麼你們就沒有耐性的接受我的改變呢?」葉雄掉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