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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志強的房子不是別墅,到了他這個層次如果住別墅的話就顯得不夠檔次了。(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更新快!)他住的是民國時期一個將軍的宅子,幾十間房屋,前後花園,布局巧妙,古香古色,無論從實用的角度去看,還是從園林藝術的角度去看,抑或則是從文物價值的角度去看,這宅子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拋開房子本身,還有幽美的園林,就這幾畝位于市區的地皮,它也不是那些住所為別墅的人所能比擬的。

歐美的億萬富翁流行的是住城堡,華國的億萬富翁流行的是住園林。文化風俗的不同,顯富的方式也就不同了。

黃府的女佣給凌霄安排了一間位于後園池塘旁邊的房間,推開窗就可以看見池塘、浮橋和涼亭,還有櫻花和柳樹,風景優美得很。樹枝上時不時有幾只麻雀飛來,嘰嘰喳喳地叫著,旁若無人的樣子。池塘里,一條條色彩斑斕的錦鯉游來游去,也自成一道鮮活的風景。在城市之中能住在這樣的地方,真的是一種享受。

然而這些硬件上享受遠遠不及軟體上的享受,這軟體當然是黃舒雅的柔軟的身體了。

浴室里,凌霄正用柔軟的海面,蘸滿浴液的泡沫,輕輕地給黃舒雅擦洗著身體。她那一身光滑的細女敕肌膚抹上浴液的泡沫之後更加滑爽,凌霄要是將手放在她的肩頭,輕輕一下就能滑到她的小香臀之上。最美妙的卻是親自為她洗女乃了,這個地方他不會用海綿,他會親自用手來搓洗,軟綿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在他的搓揉之下改變著形狀,或圓或扁,圓又分橢圓和渾圓,扁又分博餅扁和稍微扁,還有那兩顆嬌女敕無雙,呆萌可愛的凸點蓓蕾,早就在他的侵襲下變得硬硬的了,充著血,很鮮艷,卻又很是氣惱的樣子……

「你玩夠沒有啊?」黃舒雅已經被凌霄洗得雙腳發軟,花溪生潮了。她的眼神嬌媚至極,臉蛋上的膚色也是白里透紅,眼神兒水汪汪的,皮膚兒也是水汪汪的,還有那什麼也是水汪汪的,全部都是水汪汪的。

凌霄的手滑下酥胸,輕輕地揉著她的平坦的小月復,小月復上的泡沫往下低落,淹沒了水草所覆蓋的花谷。處在發育期間的女孩子,小月復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但卻細女敕無雙,有點兒嬰兒肥的感覺,模起來也是女敕女敕的滑滑的,舒服得很。

「真是的,你要洗到什麼時候啊?」黃舒雅不知道在著急什麼。

「不是你讓我幫你洗澡的嗎?」凌霄笑著說。

「是啊,在避難屋里關了那麼多天,我一次澡都沒洗,髒死了。」想起在避難屋里的那幾天,黃舒雅就很生氣,但讓她生氣的是黃博,而不是凌霄。她與凌霄在那幾天里所經歷的事情,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算得上是一筆精神財富。

「這不就對了嗎?我正在給你洗澡啊。」凌霄的腔調,他的神情,就像是舊社會里的紈褲子弟,專門調戲良家婦女的那一種。

「我是說……能不能快點呀?」

「你著什麼急呢?」凌霄的手悄悄地從她的小月復上滑到了泡沫最多的地方,他的手輕輕地摩擦著她身上最細女敕最柔軟的地方,那處的濕潤與敏感,還有輕度成熟的氣息,讓他早就出于燃燒狀態的欲念更加狂野起來了。

黃舒雅本來還能正常說話的,這一下她的小嘴里傳來來的手的那種讓人听不清楚的鼻音和毫無單詞毫無意義的申吟聲了。她的小蠻腰在凌霄的手下扭來扭曲。也許是惱怒了,忍受了片刻,實在不甘心一直處于挨打地位的她跟著也展開了反擊,她抓起那塊被凌霄放下的海綿,在巨大的浴缸里蘸滿泡沫也往凌霄的的身上涂抹,然後她的手也慌慌張張地在他的身上搓著揉著,他的鐵餅也似的胸肌,八塊硬邦邦的月復肌,還有條形肌肉。她也想讓那家伙改變形狀,可是她搓來揉去,那家伙卻始終只有一個形狀,那就是條形,條形+1,條形+2,條形+3……

也不知道是誰推了誰一把,混亂中凌霄和黃舒雅都倒在了浴缸旁邊的充氣墊上。

「怎麼會有充氣墊啊?」凌霄說。

「我怎麼知道啊,十多年了,我在這里都沒有房間的,這里又不是我的房間……你問這個干什麼啊?剛才你怎麼不問呢?」黃舒雅一頭霧水的樣子。

「是啊?剛才我怎麼不問呢?」凌霄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你壞蛋,你想轉移我的主意力嗎?」

凌霄,「……」

「說,你想干什麼?」

「我想……」凌霄忽然吻住了她的唇。他想干什麼?這個問題不僅是地球人都知道,就連地球上的麻雀都知道。

激情的故事拉開了序幕,渾身都是泡泡的兩個人在充氣墊上翻來滾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混亂的糾纏,混亂的聲音,然後在混亂中爆發,在混亂中歸于沉靜。然後,沉靜第二次,沉靜第三次……

在石壩湖所蒙上的心理陰影,還有那些負面的因素,都在激情的踫撞之中釋放了出來,年輕的男人和更年輕的女孩最後在疲累之中相擁著,睡著了。

一覺醒來,兩人才發現他們居然在浴室里睡了一覺,而且是光溜溜的,那情景真的是很滑稽。

「都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啊?」黃舒雅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嬌蠻地道︰「我才十六歲呢。」

凌霄的心有了一下觸動,是啊,她才十六歲。這個年齡正應該在學校里讀書,大概就是高一的學生吧。而他卻和她上床了,而且她從生澀變得成熟,也更加主動了,一些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要求,她也能主動滿足他,給他帶來很好的享受。可是,她畢竟才是十六歲的女孩子啊,每每想起這個年齡的問題,他的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種是在犯罪的感覺來。

「你在想什麼呢?」黃舒雅忽然將蓮蓬頭對準凌霄,對著他的身體沖水。

凌霄也沒避開,他看著她,「舒雅,你想過沒有,你以後要做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想做的事情很多,去征服最高的山峰,去風景最美的地方旅游,比如瑞士,比如冰島……嗯,我還要做更刺激的事情,我想黑進美國白宮的官網,你瞧著吧,我會這麼干的。」她說,臉上帶著笑容。

凌霄說道︰「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我覺得,你應該去讀書。」

「讀書?」黃舒雅頓時愣住了。

凌霄點了點頭,「是啊,你應該去讀書。你這麼聰明,學校才是你最應該去的地方。你的黑客技術,會越來越好,能為國家做更有意義的事情。你甚至有可能成為這方面的頂級專家,為國家解決一些網絡戰爭方面的麻煩。你覺得呢?」

「我是因為討厭學校才沒有在學校里讀書的,你讓我去學校?」

「不是……」

「我不理你了!」黃舒雅忽然升起將蓮蓬頭扔在了地上,光著將往外走。

「舒雅,你听我解釋一下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凌霄想要給她解釋一下,可黃舒雅已經走了出去。然後他听到了穿衣服的聲音,還有關門的聲音,很響的那種。

十六歲的女孩子都還沒有走出青春叛逆期,如果指望她能像成年人一樣來思考問題,規劃自己的人生,接受正確的建議,那是很困難的。

「她該不會認為我睡了她,然後找這個理由跟她分手吧?哎,真是的,我也是一片好心啊,哪有那方面的心思,我待她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想到這里,凌霄忽然苦笑了一下,「是啊,我和她算什麼呢?男女朋友?她根本不到談戀愛的年齡啊,我卻已經和她上床很多次了,這種關系算什麼呢?這樣下去,我是在害她啊,怎麼辦呢?」

有些事情在特殊的環境里發生了,當時覺得沒什麼,可是回到正常的環境里,當時發生的事情卻成了問題。

想來想去也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凌霄的心中也有些後悔在浴室里勸說黃舒雅回到學校去念書。片刻後,他也清理了一上,然後穿上衣服出了房間。

屋外陽光明媚,景色優美。

這已經是他在黃府居住的第二天了。

凌霄沒看見黃舒雅,卻看見了黃志強,一個保鏢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往這邊走來。

「黃叔,早啊。」凌霄笑著打了一個招呼,迎了上去。

「還早啊,都快十點了。」黃志強說。

「都快十點了?」凌霄苦笑了一下,心中也不免對黃志強生出一種愧疚的感覺來,他和人家的女兒在浴室里瘋了一夜,一覺醒來都十點了。

「我是特意來告訴你的,黃博在機場登機的時候被抓住了,事情已經過去了。」黃志強說。

「過去了就好,他做的事,他應該承擔責任的。」凌霄說道。

「今天什麼時候治療呢?」黃志強看著凌霄。

「嗯,就現在吧。」凌霄走了過去,從保鏢的手中接過了輪椅的推手。

黃志強以後找到了被黃博藏在公司保險櫃里的回生丸,只要有這種救命的藥,他的情況很快就會恢復過來。而凌霄對他的治療,也是一種輔助性的治療,用內力針灸和內力推拿,更大程度地發揮回生丸的藥性,以及疏通他身體之中的不暢通的血管和經脈等等。一旦黃志強的情況更加穩定,也就是他離開上海的時候了。

「黃叔,再過兩天,等你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我就要回去了。」凌霄推著黃志強往一個房間走去,一邊將這事提說了出來。

「嗯,你也是很忙的人啊,我不能總是將你留在這里。」黃志強很理解凌霄的決定。

「如果你的情況有變化,你可以聯系我,到我那里來住一段時間,是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飛過來。」

「好的。哎,總是這麼麻煩你,我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啊。你對我和舒雅的恩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報答你了。你說,我要怎麼來報答你呢?」黃志強回頭看了凌霄一眼,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如果這個時候凌霄開出一個書迷,哪怕是一億元,黃志強恐怕也會心甘情願地給他的。可是,凌霄卻不是這麼市儈的人,他的目光也沒有這麼短淺,他笑著說道︰「黃叔,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不說這些。」

「哎,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好吧,欠你一筆人情是欠,欠你兩筆人情也是欠,我就欠著吧,大不了以後將女兒嫁給你就行了,那樣的話,我就還清了吧?」黃志強呵呵笑了起來。

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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