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沒多遠,涼煙那雙扶著君霆宇的手就拿了下來。頭發被風吹了開來,散在背上,蒼白著臉色,寂寞的神情像是開在山間的茉莉,那麼的讓人雄。
「對不起。」男人冷冷的說著,卻有著一抹淡淡的關心和壓抑。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愛著她不是麼?」涼煙抬起頭,看著君霆宇,蒼涼的聲音,嘴角卻掛著笑,罌粟一樣絢麗的笑。
"想問我為什麼知道麼?」涼煙接著說道。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眼中似乎有什麼閃過。
「是你的眼神,一個男人若是愛著一個女人,他的眼神是掩藏不了的。」
「像是夏默看著你一樣麼?」他突然開口。
「這和你沒有關系。涼煙厲聲打斷。
「你不是想讓他死心才表現這麼絕情的麼?其實在你心里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灑月兌不是麼?冷,涼,煙。「他拉過她,彼此的距離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
「是又怎樣,你不也是為了季婉秋而‘賣了你的老婆麼’?」後面的幾個字她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冷聲說道。
听到這句話,他忽然推開她,挫敗低出煙,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你怎麼知道季婉秋這個名字的?夏默告訴你的?」他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
「不是。」頓了頓,接著說道︰「是你。」
君霆宇皺了皺眉,眼楮泛著清幽的光。
「那時的你已經爛醉如泥了,只是不停的呼喚著季婉秋,婉兒。當然還有很多別的話。需要我重復麼,君霆宇。」
「夠了,你沒有資格在這戲謔我。你知道愛一個人愛到痛徹心扉的滋味麼?你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麼?你知道認定的意義麼?你知道麼?」他突然沖著涼煙大吼起來,表情痛苦而挫敗。
涼煙定定的看著他,承受著他的嘶吼。然後緩緩的開口,」我不知道。」聲音很冷,「也不想知道,我希望永遠都不用知道。永遠都不要知道。」呢喃著。到最後竟有些慌亂,聲音沙啞。
「對不起。」君霆宇說出今晚的第二個道歉。
「沒關系。」涼煙冷清的回答,「但是,我不會原諒你,不會原諒一個把我當籌碼的丈夫。」
君霆宇沒有說話,又點了一根煙拿到嘴邊,剛要抽。
「給我也來一根。」
在他驚訝的目光中,涼煙拿過他手中的煙。「不介意吧?」
直到煙已經到了她的嘴里,君霆宇才緩過神來,「恩。」
迷蒙的煙霧繚繞在涼煙身邊,煙火泯滅間,那個羸弱的女人,帶著一抹脆弱卻又無限堅毅的表情仰起頭,看著天空。45度奠空。
心,沒來由的一顫,似乎有什麼在升起,但卻只是似乎。
「走吧,你的手需要包扎。」涼煙迅速的抽掉了手中剩下的煙,沙啞的說道。
「我不去醫院。」
「怎麼?大男人還怕那不成?」涼煙打趣著
「不是害怕,是不喜歡。」
「切——不用掩飾,就算害怕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女人,我都說了不是害怕。」
「男人,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脾氣很差勁。」她挑釁的看著他。
「你是第一個。」
「那我還真是榮幸。」
男人撇了撇嘴︰「知道就好。」
她剛要說些什麼,便停住了,因為今天那個穿著水藍色旗袍的女人——季婉秋正站在離他們三米遠的路燈下。
她看到涼煙,沖她微微一笑。然後目光便落到了君霆宇身上。盈盈落落的目光,說不出的哀婉,竟然憂傷的深刻,這個女人就如同涼煙第一次在wait酒吧見到她時候的感覺一樣。
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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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醫院檢查了,片中說是有淋巴結,三個月後讓我去復查,如果沒擴大就沒什麼事,如果擴大,就……真是晴天霹靂,心慌慌的。剛剛爸爸偷偷開開門。我笑著問︰「怎麼了?」他吱吱唔唔的︰「沒……呵呵,那個要水不?」眼淚終于再也壓抑不住的落了下來,生命真的很脆弱很脆弱,希望大家都能夠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一定要學會愛惜自己啊。承諾的字數是碼不到了。不過一樣要送上笑臉O(∩_∩)O~希望明天一切皆好,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堅信是這樣的。還有公布在簡介中的Q標錯了,已經改過來了。晚安,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