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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上銘這兩天很忙,忙得腳不沾地,為了能逮住顧惘這個倍能跑的,顧上銘覺得自己的輕功最近都長進了很多。

臉皮也明顯厚了很多,在面對著整個柳絮山莊的盯梢觀察,顧上銘也能神色不動,繼續追尋著顧惘的腳步。

但是,顧惘明顯是下定了決心要躲避他,,無論他怎麼煞費苦心的去偵察,反偵察,都是會識破。

顧上銘表示,他現在很不開心啊,他很想問問顧惘,你那麼能跑,你家里人知道嗎?

這兩日,顧上銘算是總結出了很重要的一點,方針要貫徹,行動也得加強力度了!

大約在看中了一個目標點後,為了最快的達到目標,中間規劃好的路程規則都是可以不遵守的。

顧上銘先一腳的踢翻了自己的性別愛好,現在這一腳,就要踹在廉恥上了。自尊不可丟,但是廉恥這個玩意吧遠目。

顧上銘趁著天剛黑,就偷偷的模進了顧惘房間里,顧惘白天可以到處跑,晚上不會不回來睡吧?

顧上銘打好了小算盤,先模進顧上銘的房間里等著。

顧惘房間里的擺設很整齊,卻有不是特別的奢華,很符合他的性格,空氣中還飄著淡淡香味,是香爐中燃盡的余灰發出的味道,那是顧上銘特意給顧惘準備的,和他在房中用的香一模一樣,顧惘房中每日聞到的味道,和他身上帶著的味道一樣。

兩人身上的香料味道如出一轍,只要是有心人一聞,就會因為兩人之間的這份不清不楚的相同氣味所擊退。

要知道,同樣的香薰味道,只有兩人每日都待在同一個地方,長久的都在一起,才會有著相同的味道。

這樣的事情,足以讓那些對他們兩個其中一個有意思的女子知難而退。

顧上銘本就不是個心思淺的人,遇見了顧惘,原本的那幾分心思就更深了。

有所圖謀的事情,自然就要有所算計,只是這一次,他是在算計顧惘的心,算計自己的愛。

顧上銘坐在顧惘的床榻上,綢被不厚,夏日里只有薄薄的一層,房間里還放著他特意讓僕人送給顧惘的茉莉花,茉莉開在房間里,夜間最能安神。

在淡淡的茉莉花香中,顧上銘在床榻上靜靜的端坐了一會,然後伸出手,卸下自己的發冠,長發青絲如瀑,散落在身後,發間的香氣也淡淡的,和茉莉香糅合在一起。

墨色的長發,白色的衣衫,這樣的反襯顏色鮮明,顧上銘放在腿上的手,手指半蜷著,像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指尖有些顫抖的模上了自己的腰帶。

手放在腰帶上,卻沒有用力的解開它,也沒有將手放下了。

顧上銘現在心里在經歷著十分激烈的心里斗爭,雖然在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了的,但是真的實施起來的時候,顧上銘內心有個隱隱的聲音在說,本莊主辦不到啊!!!

那種東西大約就是還沒有割除完全的羞恥心吧!

顧上銘在激烈的心里掙扎後,很爽快的把自己的腰帶卸了下來(哪里在糾結,請告訴我!!!)

嵌玉的腰帶被卸下,原本束得緊緊的衣袍敞開,露出里面單薄的里衣,顧上銘抿緊嘴唇在床榻上坐了一會,又默默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里衣。

月兌衣服完全像是擠牙膏一樣

顧上銘雖然沒有沾染過風月場中的j□j,但是卻是見識過很多的。

論到誘惑,全月兌最為下,以往顧上銘只要看見那些月兌得的像條白魚一樣的女人,都會側目避開,以免自己的眼楮被亮瞎。

他是真的搞不懂,那些月兌得一干二淨的女人有那里好看?

中等便是,穿著j□j,裙子從尾處叉到臀出,一走路就能露出兩條大白腿。

上等就是半露不露,好吧,就是顧上銘現在打算走的路線,據顧上銘自己多年的墮落糜爛(霧)生活經驗來說,這個辦法是最好的了。

那種隱隱約約的風情咳,顧上銘看不懂。

但是大家如此的推崇,應該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況且他是男子只身,若的出現在顧惘的面前,他有的顧惘有又,顧惘會不會直接用被子把他裹上,然後扔出房間?

很有可能啊

說其實單純一些,顧上銘只是想要看看顧惘對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雖然架勢擺得有點過火,咳咳,像是要勾引顧惘干那羞羞的事情。

顧上銘把自己的里衣也解開,然後將外袍褪了下來,將里衣月兌下,然後再把外袍穿上,卻又不用腰帶束起,也不綁好系帶,只是松垮的半掩著身體。

這個架勢,是真的要豁出去了。

顧惘今日一日都在外面被顧上銘逼得四處躲閃,如今天黑了,終于可以安生的回房歇息了。

他也不知道顧上銘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顧惘知曉了顧上銘的心意後,也仔細的想過,其實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早就不對勁了。

只是兩人都不肯去承認這份曖昧是和愛情有關的,顧上銘明顯發現得要早很多,顧惘的記憶里慢慢的拼湊,發現以往的顧上銘都是在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心思,好不然他知道。

現在顧上銘又是為何反應得如此的激烈?

難道是因為在斂天瑟面前說破了心思,就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顧惘原本一直著保持輕巧的腳步,而在靠近自己房間的時候,因為這里是他的家,柳絮山莊,又因為馬上就要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顧惘放下了原本提著的氣,慢慢的走進房間。

夏日里,夜風吹起柳絮紛飛,露水濕重卻不能阻難柳絮的飛起,輕輕的飄揚,像是夜中的腳步。

剛走到房門外,還沒有推開房門,顧惘就感受到了一個人的內息,而顧惘在感受到那內息存在的時候就知道那是顧上銘。

顧惘將那原本放下去了的一口氣,由提了起來,正打算悄無聲息的離開。

而房中的顧上銘在顧惘放松身體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顧惘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剛到門外,顧惘卻沒有推門進來,而是陷入了一片寂靜。

顧上銘知道顧惘這次又會想要逃跑,便先發制人道︰「顧惘,既然都在門口了,還要躲?」

顧惘听得顧上銘的聲音穿過薄薄的窗布,那聲音沉靜又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魔力,讓顧惘沒辦法拒絕。

推門走了進去,撲鼻而來的就是房間里還未消散的香薰味,還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顧上銘就坐在他的床榻上,衣衫不整的

顧惘回歸的腦容量把句子整理好了,衣衫不整的顧上銘就坐在他的床榻上。

對(對泥∣煤啊!),就是這樣,

顧惘在回到二十年後,經歷了很多的第一次,而現在,顧惘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腦容量不夠用了。

顧上銘現在這副狀態,是何意?

顧惘被自己潛意識里的想法驚得退了幾步,想要離開這個房間。

如若這個人他是個和他顧惘沒有半點血緣的人,那麼,一斷袖而已,顧惘隨心不羈,那個好家伙,說斷就能斷了。

但是面前衣衫不整坐在他床榻上的人,是他爹啊!親爹啊!他唯一的親爹啊!

顧惘轉身就要離開,顧上銘大喝一聲「顧惘!」

顧惘被顧上銘的大喝,嚇得剛要跨出去的腳都崴了一下,背後也因為壓制不住情緒,而出了冷汗。

旋即又發現自己的嗓門放閘放得太大了,便降了幾個調,輕聲的說︰「顧惘,我只是想知道一個問題

顧惘回頭看著顧上銘,那眼神在燭火下映得漆黑的眼眸眸光閃爍,顧上銘都說了如此的話,顧惘也不好再拒,讓自己盡量的從容的道︰「你問

顧上銘卻只是道︰「你站的那麼遠干什麼?我又不是洪水猛獸說著抬起左腿,放在右腿上,兩腿交疊,動作間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

小小的一片卻很是搶眼,翹起的小腿沒有被袍子蓋住,便露在了外面。

顧惘走進了一些距離,顧上銘像是不舒適的又換了一次,改將右腿放在了左腿上,讓離得更近的顧惘看見了他動作間大腿兩側的因為長年不見光而異常潔白的肌膚,像是瓷一樣的光滑。眼中那勢那必得的神色。

顧惘就算是心智堅定,看見這樣的景象,還是忍不住下月復一熱。

顧上銘見顧惘又走進了一些,打算再如法炮制一次翹起誘惑的二郎腿。

卻在動作之前,被顧惘拉住了衣衫,顧惘拉緊顧上銘的領子,把衣擺也規矩的蓋在了顧上銘的小腿上。

把原本無限的艷色全部遮擋了起來,替顧上銘整理好了衣衫,顧惘才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圓凳上坐下,眼神直視著顧上銘的臉,不敢有絲毫的偏斜,問道︰「莊主有何要問的,顧惘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顧上銘听著顧惘如此說,問道︰「可當真?」

「當真

「好啊顧上銘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到底對我有心嗎?」

顧惘身體一僵,沒有想到顧上銘會如此直接的說出口,但是轉念一想,顧上銘的行為如此的露骨,已經不亞于直接說出口了,現在直說了,也不過是在陳述事實罷了。

顧惘壓下心頭那說不清的涌動,道︰「莊主身負重任,現在談情愛未免過早了些

顧上銘見顧惘逃避,不直言是否喜歡,或者是否愛,只是說現在談情愛未免太早,顧上銘氣結的說道︰「我只是問你你對我有沒有關于情愛的感覺,沒有問你其他的,你回答就是!」

顧惘微微沉默了一會,抿緊嘴角道︰「情愛一事,應當是男女之間,兩個男子」

顧惘還是沒有直接回應顧上銘的話,而是以性別來說事。

顧上銘個很堅強的人,可是如果敞開了心門把,自己心中最柔軟的這一塊展露給顧惘,迎來的卻是顧惘一次一次的逃避,顧惘只是感覺面前有點模糊了,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眼眶里滾動。顧上銘看著自己眼中那個變得有點模糊了的顧惘,說︰「若是真沒那心思不如直接讓我斷了那心思,正如你所說,我們都是男人,何必如同一個女人一樣磨磨唧唧。若是沒那心思,你為何要我一次一次淪陷

有的感情,就是那麼神乎其神,可以讓人舍棄很多原本看重的,也可以讓人去堅持很多原本不屑的。

顧惘看著顧上銘眼中盈盈的水光,淚盈于睫的模樣讓顧惘懷疑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爹?

他的爹,顧上銘,應該是最為識趣的人,若是他爹,他說出第一次的回答的時候,顧上銘就已經不會再問了。

面前這個人才大自己兩歲,又怎麼能算是

顧惘猛的驚醒,才發現自己方才的心思竟然出現了如此自我逃避的僥幸心理。

顧上銘看著顧惘沉默,顫抖的將自己離面前的男人更加近,將自己的唇貼在了顧惘的唇上,輕輕的摩挲著,卻沒有進一步的親昵動作。他在等顧惘的回答。

從床榻上走到顧惘的面前的顧上銘,原本的衣衫已經大散開,露出了結實削瘦的胸膛,顧上銘忍不住臉上轟了一紅,卻沒有推開,而是更近一步的跨坐在顧惘的腿上,用手摟住顧惘的脖子,兩人嘴唇貼在一起,顧上銘卻傻傻的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如此大好的形式,和如此好的姿勢,顧上銘居然愣愣的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顧上銘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淡淡的熒光,身體的部分更是因為長期包裹在衣物中不見陽光,潔白而有些半透明,能看見肌膚下淡青色的血管。

男人終歸的下半身動物,何況是兩人之間本就情愫暗生,顧惘在努力的抵抗,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用手扣住了顧上銘的後腦勺,舌頭撬開顧上銘的牙關,勾起那濕熱的舌頭,翻攪吮弄了起來。

顧惘一手摟在顧上米的腰上,給顧上銘勾出了一條極好看的腰線,半拱起身子讓自己能離顧惘近一些。

而當顧惘的舌頭闖進來的時候,顧上銘一邊順從著顧惘的侵略,一邊回應著顧惘的熱情。

兩人纏綿的吻了許久,顧惘手貼在顧上銘的身上,搬來一個男子的身軀和他並無不同,可是即便如此,手下的肌膚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讓顧惘的手在顧上銘的身上不停的游移,想要探索更多。

如此,便一發不可收拾,顧上銘被吻得快要窒息了,用力的推開了顧惘,才將自己解救了下來。

被推開的顧惘頓時清醒了很多,發現自己和顧上銘之前到底有多逾越,在顧惘理智就快要完全回歸的時候,顧上銘將頭枕在顧惘的肩上,細碎的喘著氣。

靠在自己懷中的胸膛上下的起伏著,外袍已經完全是散開,露出了顧上銘潔白削瘦的肩膀,和線條優美的脖頸在面前。

耳邊顧上銘的喘息像是有著魔力一樣,顧惘是眼神一暗,低頭舌忝∣舐著顧上銘的肌膚,品嘗著那樣的味道。忍不住細細的吮吸,從肩膀到脖頸。

墨黑的發生垂在身後,還有一些貼在肌膚上,相互的映襯。顧上銘和顧惘都已經踩在了那一條邊境線上,就剩半只腳還沒跨出去了。

顧惘抱起顧上銘,走到了床榻旁,將顧上銘放在床榻上,顧上銘緊張的蜷縮了一下。

顧惘俯身看著床榻上的顧上銘,看著他的眼楮,顧上銘的眼眸中是一片迷離之色,理智已經被吞噬得干干淨淨的了。

但是顧惘的眼眸中的東西不同,那里倒映著顧上銘的迷離之色,深沉卻又冰涼,里面有著一個巨大的漩渦,在吞噬著什麼,卻讓顧惘的眼瞳變得更冰冷。他明確的知道,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完全無法理智起來。每一次的貼近,都讓他恨不得將此人囚禁在懷。每一次的失控都是因為他。可是!

顧惘道「顧上銘,既然知道了我不是九澗中人,為什麼還相信我呢?你,你不想知道,真相嗎?我可以告訴你的」

顧上銘听得顧惘如此說,撿起了一些理智,忍不住伸手抓住顧惘的手臂,道︰「我相信你,你不要說!」

顧惘的表情太過嚴肅,太過認真。讓顧上銘害怕了起來,如果顧惘說出了所謂的真相很多事情都會變得面目全非的。真相是什麼又有什麼重要的呢?他相信顧惘,顧惘也不會害他,這樣就夠了!

但是顧惘又怎會輕易的放棄呢?他阻攔不了顧上銘心,甚至沒辦法阻攔自己心,那麼,事實真相是最好的武器。

顧惘不顧顧上銘那樣希翼的眼神,道︰「你知道為什麼我知道九澗嗎?為什麼我會柳殘三式?為什麼我會柳絮針?」

「因為我是顧家人,顧家獨苗,未來的柳絮山莊少莊主!」

「顧上銘二十年後的兒子,顧惘。你,未來的兒子,顧惘

顧上銘听得顧惘的話,原本只撿回一半的理智現在全部撿了回來,但是現在在理智撿回的時候,完全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顧惘在說笑嗎?還是在為了斷了自己念頭,而騙他?

顧惘是他的兒子?他顧上銘哪里生的出這樣這麼大只的兒子?

顧上銘的眼楮瞪得很大,像是見鬼一樣看著顧惘。

顧惘知道顧上銘是不信,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太荒謬了。但是容不得顧上銘不相信,他繼續道︰「我們的身體里流著相同的血液,是血脈繼承不可改變的事實,還有,你沒有發現嗎?我們,長得其實有三分的相像

顧上銘看著顧惘,知道他所言不假,顧惘的確和他有三分的相似,輪廓尤其的相像,可是那又能證明什麼?不過是相像就能證明顧惘是他的兒子嗎?

顧惘繼續道︰「我沒有必要用這樣的事情騙你,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不能忽略這個事實。九澗的故事,是你一字一字講與我听;柳殘三式是你一招一招教與我;柳絮針是我在這大院一式一式練出來

顧上銘顫抖的看著自己上方俯視著自己的人,這就是顧惘一直毫無條件的幫自己的原因?這就是顧惘一直不願進一步接近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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