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容一看金玉帛的臉色,便知宮里出了大事。
金玉帛搖了搖折扇,深吸了一口氣,「要另立東宮了
華容一驚。
金玉帛眯了眯眼,眼中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這些天,你的那些事,先放一放,給本王盯緊了項天良,誰都可以做太子,就他不成。也盯住宮里的動靜,本王也會以現在的身份關注此事的發展動向,一有風吹草動,自會知會你
「是,爺!」
金玉帛一頓,又看向華容,「記住了,不許他頂著本王的臉去見鳳驚鴻,讓他做好自己的分內的事,發現他有任何不軌,就殺了他
華容眸色一沉,「那…」
「適當的時候,本王會放棄那個身份
華容吸了一口氣,「爺,華容懂了
……
剛剛入夜,整個夙京便不平靜了。
燈火通明的皇宮中,突然一批黑衣人沖進了項景澤的寢宮,一刀刀砍向龍塌。
錦被一瞬間被削成了碎片,白色的絮狀物漫天飛舞,遮住了人的視線。
就在這一剎那間,數道利箭紫龍榻上射向黑衣人。
一切來得太快,快的黑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胸口便各中了一箭。
緊接著,門外傳來一聲大怒的聲音,「來人,將這幫逆賊統統給朕拿下!」
門, 地一聲被撞開,埋伏在外頭和埋伏在龍榻上的大內侍衛理應為何,很快將黑衣人制服了。
一聲龍袍的項景澤走過來,從侍衛手中接過從黑衣人身上搜到的腰牌,一把丟在地上,「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真是朕生的好兒子!」
「血滴子听令!分頭行動,一波去太子府,一波去鳳儀宮,活捉了獨孤莞和項天義,押往天囚!」
不出一個時辰,血滴子不折一兵一卒,已經將項天義和孤獨王押到了天囚。
項景澤一把捏住獨孤莞的他下頜,將她長長地拖在地上,陰鷙地盯著她,「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也敢謀害朕!」
他一用勁,幾乎捏碎了獨孤莞的下頜。
痛的獨孤莞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看向項景澤,沒想到項景澤比他想象中厲害太多,她實在敗的太快,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項景澤哼了一聲,「朕去鳳儀宮,你將身邊的美姬獻給朕的時候,朕便想到你們會動手,朕還存著一絲僥幸,只要你們不動手,成全了朕的夫妻之情,父子之情,朕便將早上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你們,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項天義跪著爬到了項景澤的腳下,哭著出聲,「父皇,兒臣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機會!」
項景澤一巴掌狠狠地摑向項天義,「朕給你的機會還少嗎?」
「父皇,兒臣錯了,兒臣真的錯了…」
項景澤臉色沉駭地盯向項天義,冷笑一聲,「哈哈,你真是朕的好兒子!朕真是看錯了你,真有出息,敢做不敢當!敗了就是錯了?要是你派來的死士殺了朕呢?如今,你便坐在朕的龍椅上,受群臣叩拜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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