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一步踏出,身子猛然間沖出,赤手空拳的蘇凡,伸手,直接抓住了火焰槍那霸道無匹的一槍。
一手一槍,直接在那虛空中踫在了一起。
而後,一聲鏗鏘脆響傳來。蘇凡右腳砸在了地上,蕩起無盡的塵埃。
那巨力踫撞起來,蕩起了星星的火點。那火點蕩起,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在那虛空之中,直接燃燒了起來。
鄭峰的眉頭,在此刻皺了起來。他自然是識貨的,在方才那一擊踫撞起來之後,他就已經知道了。
蘇凡絕對不是弱者。
可是,越是強者,越能激蕩起來他的滿腔戰意。如果蘇凡是一個弱者,反而他就沒有那種強烈的戰意了。
正因為是強者,所以蘇凡才會更加的興奮。兩者的激戰,在瞬間到達了巔峰。而場上的觀眾,都站了起來。忘情的鼓著掌,他們此刻自然知道,戰斗的雙方都不是弱者。
他們其中有見多識廣的,更加的驚愕。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這火焰槍鄭峰的實力。鄭峰的實力,不說在整個天藍城天驕戰爭霸賽上可以排上前十,最起碼也是可以競爭前三十的種子選手。
而這麼多家族,那麼多天才中,可以排進前三十,那簡直就是變態中的變態。而有些家族,甚至幾百年來,就沒有一個家族後人可以排進前三十。由此可知,這前三十的水準到底有多高。
而鄭峰,就是這麼一個強悍的對手。蘇凡雖然已經從凌紫陌這邊,得知了這一切的消息。雖然凌紫陌她們等人,對蘇凡都有些擔憂。
可是,蘇凡的臉上總是洋溢著陽光的微笑。仿佛,他永遠都是這麼的淡定,這麼的淡然。他的眸子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是激昂到了巔峰的戰意,瘋狂的凝聚,最終化作一縷寒芒,眨眼間落在了鄭峰的臉上。
鄭峰輕哼一聲,手中長槍,閃爍著妖艷的火光,直接穿透砸在了蘇凡的手臂上。
蘇凡的眼瞳,也在那瞬間收縮了一下。可是,他是誰?他是蘇凡,是那麼強悍的蘇凡。他的身體,他的**一直都是極其強悍的。一直以來,蘇凡都缺乏秘術的修煉,因此,他的修行,多重于肉身的修行。
而這肉身的修行,經過那兩次血池淬煉後。已然超越了同齡之人,而接下來,更是經歷了這一切的變故後。肉身力量,更加的強悍。
這拖著火焰尾巴的長槍,轟然間砸在蘇凡的手臂上。踫撞出璀璨的火星,那鄭峰緩緩勾起的笑容,還沒有徹徹底底的綻放。卻已經凝固在了那里。
他竟然吃驚的發現,蘇凡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平靜。這可是霸強的一擊,直接落在了**之上。這樣的踫撞,他的表情,竟然連一絲絲的變化都沒有。
這個人難道是以肉身強悍著稱的遠古妖獸後裔?難道,這個小家伙,得到了某些強悍的傳承,以至于肉身已然強悍到這種程度?
他還在發呆,蘇凡的一拳已經砸來。這磨盤大小的拳頭,轟然間砸在胸膛之上。饒是火焰槍——鄭峰都無法忍受,一口血噴出,身子直接飛出數丈,在空中連續翻轉十數圈才落在了地上。
在場下觀戰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蘇凡怎麼做到的?
這個陌生的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就連可以在這麼多天驕中能排入前三十的火焰槍鄭峰,都能在數招之內,直接被打飛。
這是何等凶殘的霸氣?
至少,這麼多年來,幾乎沒有出現過這樣的黑馬。場下所有人都愣住了,議論聲,此起彼伏。
誰都不敢相信,這個事情真正的發生在他們的眼前。他們都在懷疑自己在做夢,可是殘酷的事實告訴他們,這的確是事實,而且是血淋淋的事實。
蘇凡往前一步踏出,體內光芒綻放。那一刻,他竟然如同佇立在大地之上的神明。一直都沉默無言,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的韓賀,眉頭都挑了一下。
他身前,那先前被蘇凡無視的弟子,此刻卻滿眼的不屑︰「哼,三腳貓的實力。天驕戰前三十?即便是前十,在我們超級宗門的眼中,也不過如此
韓賀的眉頭,更加皺起。直接皺成了一個川字,而後緩緩的舒展開來。他沒有說話,那身前的弟子,也沒有再繼續說話。
「好樣的,竟然可以將我打成這個模樣。這麼多年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了。可惜,你的神話,你的輝煌也就到此為止了。我火焰槍,就是阻攔在你面前的亙古大關。想要破關而入,根本難如登天說著,火焰槍——鄭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而後雙眸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如同兩顆星辰,璀璨的光華,如同寒冷的劍芒,在那剎那間直透蘇凡的心靈。
蘇凡輕哼一聲︰「破關難如登天嗎?」
「你說呢?」
「那就試一試!」蘇凡再次舉步走來,身上光華閃爍,如同一尊小太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那無匹霸道的能量,不斷的掃蕩而來。
鄭峰緩緩的將那長槍抬起,而後眼中閃過一道厲芒。竟然直接將那長槍,掰成了兩半。
那成為兩半的長槍,不斷閃爍著火紅色的光華。如同sh 日的神弓,仿佛是貫穿太陽的神箭。
「雙槍?」
「怎麼可能?這竟然是雙槍,這難道就是火焰槍的秘密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秘密?以前大家都認為,鄭峰能踏入前三十,很是僥幸。而這壓箱底的雙槍,很有可能直接改變了前三十的格局
所有人都愣住了,都沒有想到,火焰槍——鄭峰竟然能隱藏這麼大的秘密。
凌紫陌也愣住了,她的身旁,小紫更是小臉緊繃,雙手死死攥住凌紫陌的手︰「紫陌姐,你說大哥哥能贏嗎?」
「他給了我們那麼多的奇跡,我相信,他能贏凌紫陌說完,眼神就有些黯然了︰「可是即便是贏了,其余的幾場該怎麼辦?凌家終究還是贏不了命運
她低下了頭,長發遮住了她的臉。更遮住了一聲歲月中該有的嘆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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