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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公羊少白的坦白與脅迫(一)

()「公羊南岳跟我是親弟弟,在我們之上還有一個大哥公羊明月,我與大哥一母同胞,南岳是我爹的跟我二娘所生,二娘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娘親就撫養把南岳當親生兒子一樣撫養,所以我們三個兄弟感情非常的好,你所在的地方只是冰靈族與外界的交界處而已,正在的百靈族離這里還要翻兩座,哪里比外面的要強大的多,因為這有個百靈國,在哪里沒有你們的所謂的皇宮,但是有聖殿,其實也跟皇宮差不多,不同的是聖殿跟百靈族同時統治者百靈國,與其說同時不如說是相互制約。

我爹乃聖殿的右護法,我大哥六歲就傅,十歲出閣讀書,自此經常在聖殿眾多長老面前講解經典。十三歲後嫻于騎射,可謂文武雙全。所以從少年時代起,這位我大哥就深得聖殿大人的厚愛。

聖者大人只有一女,誰做了他的女婿就相當于的到了我整個百靈國,在百靈國我們的聖者是不僅僅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的,如果聖女不願繼承聖位,可以讓夫婿來登基的。

在我大哥十歲那年,聖者便想將我大哥立為儲婿。但由于歷朝的慣例,應該是百靈族的族人與聖殿聯姻,那時的族長還是個也是一個女兒但是百靈族的分支還有有幾個跟聖女年紀相仿的男子,所以各個長老建議並不同意,隨後聖者大人頂不住重長老的壓力,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但聖者大人想讓長老們知曉我大哥的才華,便讓他頻繁地扈從其出巡,甚至年僅十二歲便讓其上聖殿參與政事。聖者大人十分喜歡我大哥,也認為他有很高的治國天賦。若是加以悉心培養,必是一代明君。

我大哥在才藝上不俗後,又因天資聰明,文成武就。聖者得知後,在其十三歲那年,命當年的大將軍趙然親自教我武藝,

而趙將軍同樣正教著聖者的女兒也就是當今百靈國聖者。那年是我第一次跟同齡女子親近,一個天真爛漫、率直性情的女孩。

我大哥每次進殿學武回來都會交我跟弟弟,然後也會告訴我們一些宮中之事。大哥對于他的感情從來不對我跟弟弟隱瞞。

我大哥那時可謂一見鐘情,春心萌動。他兩人情投意合,成為了青梅竹馬。這一切聖者大人都看在眼里,思索著讓各位長老如何接受我大哥為女婿,所以對于兩人親密來往,他暗中推了一把力。

那時,所有人都認為,公羊家族的大公子會是聖殿的女婿未來的聖者。

听政期間,我大哥溫文儒雅,能力非凡。一直禮賢下士,待人親切隨和,深受殿內外的賞識,在殿中有了極好的聲望。儲婿一事又忽然被某些長老提了上來,特別是武將之中聲望最高的趙將軍,聲稱要改變歷朝與百靈族聯姻的制度,提議立我大哥為儲婿。

那時我大哥太過年少,不懂鋒芒外露遭人嫉妒,百靈國那年舉辦秋狩,與其是狩獵不如說是讓是聖者讓我給我大哥一個表現的機會,我爹作為聖殿的護法理當回去,我們最為護法的子女也跟了過去,當時南岳太小,我爹便只帶我一個人呢去了。那時我根本不懂政事,只是知曉能讓哥哥娶到嫂嫂的的一個機會,我們要多大一些獵物讓我大哥在眾人面前更加大放光彩。

我大哥也一心想著秋狩那日在聖者和聖女面前好好表現,便沖在了最前面。我跟弟弟緊隨其後,被人告知東邊的樹林有野鹿野兔出現,便欣喜地追趕而去。誰知路中馬忽然狂暴,將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倉皇而逃。那時摔下時,我不幸摔在一哥大石頭上。我當時痛暈了過去。後來才知,那日東邊樹林野熊狂躁,將大哥生生拍死了……」

公羊少白輕輕地冷笑︰「可笑的是有人想殺我跟我大哥,我卻艱險地逃過了一命。我那時才知,右護法嫉妒我爹跟大哥深得聖者寵愛,怕我大哥秋狩一舉奪魁害他的兒子沒有機會,便一路跟蹤于我們。听人告訴我們東邊樹林有野鹿時,偷偷一箭射下我的坐騎,快馬加鞭朝著東邊樹林跑去,那里竟是一場局。有人想讓我哥慘死在野熊手下的局。而大哥卻中局命喪黃泉。」

「幾個月後,我的傷非但沒好,別說下床走路了,身子更是病弱不堪,終日臥病在床,多日咳血不已,渾身泛著不知名的陣痛。病癥加重,而且臉上的傷疤也讓他們無能為力,大夫們卻查不出原因,一個個跪倒在盛怒的爹跟聖者面前惶恐地求聖者息怒,而我娘終日以淚洗面,失去大哥對她打擊已經很大,但是又加上我如此。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公羊少白的聲音十分淡漠,仿佛他此時嘴里細細說著的並非是他自己,而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湘然听著,心里泛著酸澀的疼痛,湘然一直以為公羊少白那入仙的一塵不染的樣子,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不堪回首的過去。!

「一年後,我日益頹廢,精神萎靡,甚至不良于行,整日昏昏沉沉胡言亂語,便作罷了等我痊愈後立代替我大哥的想法,只是命人好生照顧。母後傷心之下病得更重,這般虛弱的身子只能每月來看我一次。我大哥一死,我爹在殿中的地位已大不如以前,開始很多支持我大哥的很多長老還來看望,希望我痊愈後能像大哥一樣有希望作為女婿,但幾月後,但是這猙獰的面孔也不再來了。那些曾絡繹不絕送補品的人,都沒有再來過。」

公羊少白感概地嘆了一口氣。

自他那日眾人後,原本對他阿諛奉承的人見他無望復原時,漸漸疏遠了他,擁護右護法的兒子。

唯有即墨離願意這般不嫌棄蹲在他面前,為他熬湯,全心全意對他貼心照顧,一舉一動都透著真誠的關心。

那時,他覺得籠罩在他眼前的黑暗忽然被一道暖風吹散了……那許久不見的太陽暖暖地灑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覺得自己那顆突然死去的心,突然活了過來。

「南岳我的弟弟在得知我跟大哥出事之後便不知所蹤,後來我才知道他去學醫要醫好我,他學了一年後回來的時候我卻已經筋骨盡斷,那日他將我準備喝的藥膳丟在地上,紅著眼告訴我,他暗中調查過我的藥膳,發現藥膳有問題,里面被人下了很少量的慢性藥。我的傷遲遲不好,並非真正的傷勢嚴重,亦或者是醫生無能。而是有人見我轉好後,暗中在藥膳里下了毒,而且逐年遞增,使我成了真正只能臥病在床的病秧子,那種毒,無色無味,少量極難察覺,所以當年大夫們都束手無策。但日積月累,便是致命之毒,五年之內會引得中毒者心悸而死。那背後之人就想造成我病弱而亡的假象!而下藥之人就是我的右護法!」

湘然不由有些同情眼前這個人,那個時候公羊少白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吧,怎麼有人這樣的殘忍對待一個孩子呢,古代的宮斗,大臣與大臣直接的斗爭湘然很明白但是牽扯到對一個對什麼都不懂得孩子下手實在是可惡,也許是湘然自己當了母親的原因吧。

「由于中毒一年,毒已在身體蔓延,難以去除。我在弟弟和他師傅的幫助下,將毒藥逼了出來。而我平日里假裝喝藥,偷偷觀察是誰下的毒。由于不再服用毒藥,身子漸漸康復了起來,下床走路已不再吃力。後來暗中調查,各種警惕和一一排查後才確定下毒之人是右護法的的親信。」

公羊少白想起養病的那段時間,終日喝藥,昏昏沉沉,纏綿病榻至極。

回想起那段往事,公羊少白有一瞬間嘴唇輕顫,幾欲落淚,甚至說到氣憤的時候,低沉的咳嗽聲怎麼也止不住,在靜謐的暗道里宛如聲聲驚雷,痛苦不堪。

「儲婿之位尚空,右護法為了擴大勢力,四處安插家奴,在我公羊府到處都是他的眼線,負責監視我家人的一舉一動,控制我的府資產。」

「他雖然善于處處掩飾自己對儲位的希冀,外弛內張。平日說話中自然流露出一種恬淡出世的語態,似乎只想做一個與世無爭的護法,不願過問政事,其實不過是惺惺作態,以此掩蓋內心的真實想法罷了。因為那時儲婿之位競爭激烈,聖者討厭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們。特別是那時候的大長老,由于結黨營私,暗中圖謀不軌,被聖者發現後一氣之下打入獄中。不久後,大長老便在獄中病逝了。一年後,調查才發現,那上報給父皇四皇兄不軌的事,正是右護法很早前下的樁,打入大長老內部,慫恿大長老,最終一狀告到聖者那。」

「隨著日期的推移,聖者對右護法的好感與日俱增。在日常政務活動中,常委派他調查百靈族案件。右護法暗中補外省官缺,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身居要職。可見他早有部署,暗中籌謀已久。我爹當時還未從喪子之痛走出來,我又是哪個樣子,弟弟又失蹤,我爹也不太厲害殿中指示,不過後來的事情我爹有所懷疑,可惜的是,我爹發現太晚了,朝堂上大部分都換成了他的人,就連聖者也全信了他……不久後,父皇立右護法的兒子為女婿,故派他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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