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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不用去感業寺守活寡,照樣的錦衣華服,僕從環繞,所有的妃嬪覺得自己就像是從糟糕的噩夢中終于掙扎的醒過來一樣,就算現在齊安之還在前線,讓她們還有些惴惴,現在誰也無法阻擋她們的好心情。******$****

自從齊安之去了前線都沒有舉辦過的各種賞花宴品茶宴最近又有復燃的蹤跡,妃嬪們都打扮的衣著光鮮,恢復了以前齊安之在的時候見誰都諷刺上幾句的習慣。

從某種角度上講,這次真的把她們嚇壞了,想進宮的姑娘沒有一個甘于平凡的,就算是真的願意平平淡淡的過上一生,也不會想去寺廟里做姑子,從小錦衣玉食的養著,進了宮,不過是想攀那個更大的富貴罷了,總有所求的,這次的事情把她們真的嚇的要死,她們還這麼年輕,去了寺廟了,怎麼會甘心。

現在就算齊安之還沒有回來,她們也想著先享受下,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如果下次沒有那麼幸運了呢?

喬疊錦從來都是游離于這些東西之外,也沒有人會當著她的面嘲諷她,所以她對這些東西也不太清楚。

只是看著掌事姑姑送上來的單子覺得宮里最近舉辦的宴會真的挺多的。

這些女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往常不湊到一塊也就算了,湊到一塊的話,夾槍帶棍的可以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而且,過足了嘴上功夫的癮,還沒有修煉到家的小姑娘顯然大部分不能忍下這口氣,這不,沖突就來了。

往常有什麼難說的矛盾都是到皇後那里,讓皇後評論過錯,現在皇後病重,誰都知道,皇後把宮務交給了喬疊錦,爭執的時候,免不得就要鬧到長樂宮里來。

短短的五六日內,喬疊錦就踫到了兩撥人。

這日,喬疊錦正抱著三公主,輕聲給她說著故事,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懂,綠意就苦著臉過來了,喬疊錦一看,心里就咯 了一下,有了前兩次的經驗,現在遇到這個情況一點也不陌生。

喬疊錦把三公主交給紅綢,站起來,道︰「誰來了?」

綠意苦著臉道︰「還不是前幾日的賀淑人和莫采女。」

這兩位已經吵了好幾次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位怎麼都看不順眼,見了面必要嘲諷上一兩句,今日也不知道賀淑人說了什麼,莫采女頂撞了幾句,賀淑人就讓莫采女罰跪了,莫采女當然不從,頂撞了幾句,賀淑人也惱了。

喬疊錦听到這兩個人也覺得頭疼,她們兩個真的不喜歡對方,就不要見面好了,見了繞道也就罷了,為什麼偏偏還要找什麼不痛快,宮里這麼大,她們兩個這幾天能踫到兩次真的不是一般的巧。

喬疊錦猶豫了半天,還是讓人讓賀淑人和莫采女進來,她覺得也不也勸不好這兩個人,上次說了那麼多的道理,這兩個人也不听,她這次也不想說了,只是不見她們真的不太好。

喬疊錦在心里祈禱皇後娘娘還是快點好起來吧,現在這樣子太過鬧心了,喬疊錦這種天生長袖善舞不了,讓她當居委會大媽,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還難。

喬疊錦性子再好,也忍不住抱怨了這兩個幾句,她們難道真的不能消停下麼?

等賀淑人莫采女進來的時候,喬疊錦已經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盡量讓自己學著皇後一樣和善的道︰「你們•••••」

莫采女悶聲不響的行了一禮,然後眼圈一紅,對著喬疊錦就哭道︰「求貴妃娘娘給嬪妾做主。」

喬疊錦一怔,賀淑人暗暗的瞪了她一眼,然後也忙跪地道︰「貴妃娘娘,莫采女以下犯上,對嬪妾出言不遜,求娘娘嚴懲。」

身後的綠意不著痕跡的撇撇嘴角,賀淑人見了自己的主子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的,怎麼現在這麼卑謙了?

要說,綠意討厭的人排行前三,她絕對榜上有名。♀

明明就是自己主子的贗品,主子還沒有說什麼,她倒是看貴妃娘娘不順眼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綠意想起來就來氣,尤其上次賀淑人流產的時候,主子去看她,那冰冷放肆的態度,真的要擱著一個愛計較的,就是小產照樣要跪在地上認錯。

喬疊錦頭疼的要死,對她們身後的宮女道︰「你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是莫采女那邊搶先一步,段綾羅听到喬疊錦的問話,就道︰「是金容華請我們主子去昭純宮品茶,我們主子好不容易打扮了齊整了,要去赴宴,就踫到了賀淑人,賀淑人見我家主子穿的鮮艷了些,就說了幾句,我家主子最近為皇上的事情擔憂精神憔悴,忍不住回了句,後來,我們小主也道歉了,但那時賀淑人好像•••••••」

說到這里,段綾羅低下頭,沒有說下去,身體瑟縮了下。

賀淑人氣的頭昏腦漲的,這個莫采女主僕簡直就是成心給她添堵的,當下沒忍住道︰「听說段姑娘是從繡坊里出來的,本主听了這番話,當真覺得姑娘從里面出來真的是虧了,不止手巧,這張嘴也巧的很。」

諷刺起來段綾羅的出身一點也不留情。

賀淑人恨出身比她好的人,比如喬疊錦,在她看來,喬疊錦除了出身比她好,哪里比得上她?

只是在旁人看來她還是贗品,贗品還是比不上真品來的珍貴,她費盡心機求來的孩子也不知道讓哪個黑心腸的人給弄掉了。

現在居然還被一個樂舞坊和繡坊里出來的人給欺負到頭上了,賀淑人氣的簡直要眼楮發黑了。

當這一番話說了出去,賀淑人就後悔了,這簡直就是自毀長城。

果然,莫采女哭的更來勁了,抬起頭怯生生的看著喬疊錦,她的眼楮好看的緊,就像是切割完美的綠寶石,現在眼楮里蓄滿了淚水,也是美麗的緊,喬疊錦看了卻只想嘆息,再沒有以前看到的那種驚艷。

莫采女︰「嬪妾以前出身不好,但是嬪妾好歹也是伺候過皇上的,被皇上親自分封的妃嬪,賀淑人剛剛嘲笑嬪妾出身低賤,豈不是也嘲笑皇上•••••」

賀淑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賀淑人嘴巴不是很巧,說白了,某種方面跟喬疊錦很像,平日里自詡讀的書多,看著其他人總有種優越感,只是到了關鍵時候,就容易掉鏈子。

喬疊錦頭疼,道︰「倒是是怎麼回事?」

她听了半天怎麼還沒有听明白。

她想了想,道︰「當時有沒有在場的小太監,小宮女。」不是這兩位的貼身宮女,這兩位的貼身宮女自然都是給她們自己的主子說話,很容易帶著個人情緒,喬疊錦不好武斷的判斷。

沒等這邊出現結果,那邊又出了事情,等看到坤寧宮的阿晚臉色鐵青的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喬疊錦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阿晚看都沒看底下跪著的人,以往,八面玲瓏的阿晚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喬疊錦正想問,阿晚已經快步走到喬疊錦身邊,湊到她耳邊道︰「貴妃娘娘,皇後娘娘請您去坤寧宮一敘。」

喬疊錦還在想難道真的是她管的太差勁了,驚動了養病的皇宮娘娘?

阿晚臉色差勁的很,壓低聲音道︰「皇後娘娘剛剛氣暈過去,求貴妃娘娘速去主持大局。」

喬疊錦頭蒙了,這要多大的事情啊,竟然把皇後娘娘氣暈了過去?

當時齊安之失蹤,皇後都鎮定的不行,喬疊錦的覺得這次事情真的不太妙了,阿晚的語速很快,道︰「已經差人請太後娘娘了,請貴妃娘娘移駕。」

喬疊錦沉默了一會兒,站起來對著底下人的人道︰「綠意,給賀淑人和莫采女準備筆墨紙硯,本宮去坤寧宮面見皇後娘娘,你們把這次的事情發生始末都寫出來,本宮回來看。」

然後喬疊錦揮一揮衣袖,帶著幾個宮女匆匆忙忙的去了坤寧宮。

喬疊錦覺得這個方法好,但是喬疊錦忘了在這個時代,能夠讀書寫字是很奢侈的事情,尤其還是姑娘家,如果不是書香門第或者是高門大戶,誰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姑娘去學這些東西。

莫采女出身低賤,年幼賣來賣去,那些牙婆子哪里會出錢讓她識字?

現在喬疊錦讓她們寫出來,莫采女只覺得喬疊錦是在羞辱她,變相的說她出身低賤,她出身是不好,但是也容不得這樣被人踩在腳底下羞辱。

顯然賀淑人也是這樣想,快意的對著握拳的莫采女道︰「莫采女可要慢慢的寫才是,貴妃娘娘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名帖看的多了去了,可不要寫的入不了貴妃娘娘的眼楮才好。」

莫采女猛的抬頭,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賀淑人冷笑道︰「莫采女看本主做什麼?本主說的可是實話。」

賀淑人說完又覺得自己跟她吵架簡直就是自貶身價,說罷,就閉上嘴不再多言,專心的讓宮女磨墨,自己開始想著措辭。

*

等喬疊錦趕到坤寧宮的時候,首先看到的不是已經醒過來臉色蒼白如紙的皇後,而且渾身狼狽的不行的陳嬪。

陳嬪听到有腳步聲,下意識的抬頭,喬疊錦剛好看到她的臉。

陳嬪在美女如雲的後宮,頂多算是中等之姿,而且身上的氣質比起其他的名門閨秀來說,更是不值一提,齊安之對她也是淡淡的,說不上多麼寵愛。

在後宮的女人眼里,陳嬪的頭餃是大皇子的生母。

這才是有用的,陳嬪這個人不太聰明,腦子轉的不夠快,還不夠識時務,讓其他人都不怎麼看得上眼。

現在都好幾年了,在嬪位上就沒有挪過位置。

只是陳嬪這個人也有個長處,鍥而不舍的樣子頗有些像樂陽公主,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齊安之身邊湊,齊安之待她冷淡,她照樣不在意的很。

陳嬪是宮女出身,以前怕是窮日子過慣了,現在好不容易當了主子,就有些像老太後,整天往頭上簪著些貴重的珠花首飾,手腕上常年帶著赤金的鐲子,不論打扮土氣不土氣,最起來看起來精神的而很。

現在看到陳嬪這樣子,喬疊錦嚇了一跳,眼楮紅紅的,發鬢凌亂的很,往日精致的妝容也花了,眼底的絕望讓喬疊錦壓抑的很。

喬疊錦走到皇後身前,行了一個禮,皇後心煩意亂的道︰「起吧。」

然後道︰「陳嬪,你到底認不認?」

喬疊錦在皇後身後,就察覺到皇後的氣息很不穩,喬疊錦悄悄看過去,皇後往日保養很好的手指,現在瘦的手腕的骨節都凸了出來,長長的指套也不見蹤影了,現在正抓著椅子的雕刻精致的扶手,看起來猙獰的很。

而且喬疊錦敏銳的看到皇後身體晃了幾下。

看來,皇後的身體還沒有好,而且經過了陳嬪的刺激,怕是又不好了,喬疊錦頓時覺得自己前途灰暗的很。

皇後氣的很了,猛的站了起來,喬疊錦後知後覺的才想到,陳嬪剛剛道︰「嬪妾冤枉——」

聲音淒厲的讓喬疊錦不自在的挪了挪步子。

往日,皇後早讓喬疊錦坐下了,現在卻只顧著發脾氣,把這件事都忘到了一邊去了,喬疊錦也不在意,她直覺今日的事情好像真的很嚴重。

嚴重到•••••必須讓皇後帶病處理,刻不容緩。

皇後站起來之後,身體就晃的很了,腳下踉蹌,喬疊錦還沒有伸出手,阿晚就伸出手扶住了皇後,皇後伸出手放到眼楮上,胸口起伏,看起來再平穩過于激動的情緒。

喬疊錦等皇後慢吞吞坐下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道︰「皇後娘娘,太後娘娘什麼時候到?」

皇後好像才意識到的存在一樣,道︰「貴妃先坐下。」

喬疊錦坐下之後,皇後才慢慢的道︰「本宮讓請太後的那個宮女回來了。」

她那個時候是昏了頭才讓人請太後,如果讓太後知道了,這件事怕是怎麼捂不住了。

皇後看了一眼喬疊錦,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對喬疊錦道︰「這幾日陳嬪不適,就請了太醫院的太醫把脈。」

喬疊錦應了一聲,皇後還了一口氣,道︰「結果太醫發現是滑脈——」

太醫當時就嚇死了,牽扯到了這樣的宮廷秘聞里面,他只有死路一條,只是他為了不牽扯上家里人,只能義無反顧的來了坤寧宮匯報——

如果之後陳嬪的肚子鼓起來,他沒有及時匯報,追查起來,他只有死路一條,為了不放過一個知情者,他的家里人恐怕也是難逃一死。

就是因為這個他才能不顧一切的來了坤寧宮匯報。

皇後听著太醫的匯報,就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皇上走了這麼長時間,陳嬪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皇上的,陳嬪偷人這四個字讓皇後眼前直發黑。

皇後差點沒有被氣出一口血出來,不論陳嬪下場如何,她這個皇後都是難道責罰,這麼嚴重的事情,她這個皇後居然一點都不知道,竟然珠胎暗結了,才捅到她這里。

男人平日風流的很,但是最見不得別人給他帶綠帽子,如果皇上回來,听到了這個消息••••••

怕是皇後這幾個月的勞苦都化為泡影了。

皇後看到跪在地上喊冤的陳嬪恨不得讓她死了干淨。

當了皇上的女人還想著偷人,豈不是想要株連九族?

想到陳嬪家里沒有什麼人了,皇後又是一堵,轉而想到了大皇子,大皇子這輩子算是毀了,等皇上回來之後不知道什麼光景呢。

皇後氣悶的道︰「陳嬪,本宮再問你一次,孩子是誰的?」

喬疊錦也傻了,她自然知道滑脈是什麼,只是她怎麼都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頓時腦子混亂的很,只是她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旁人看來,她還是面不改色的冷淡矜持,頗有大將之風。

皇後也覺得喬疊錦的反應不錯。

喬疊錦卡殼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等她回過神的時候,事情已經進展到,皇後派人去陳嬪那里搜東西的人回來了。

皇後氣的不行,但是還是有理智的,這種傷面子的事情如果弄得人盡皆知,她這個皇後也做到頭了,她震驚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令所有人保密,把陳嬪的的宮女全都抓了起來,直接嚴刑逼供,逼出來直接亂棍打死罷了。

有時候,不是她心狠,而是不為了不死更多的人,這些人必須死,那個太醫已經飲下了毒酒,皇後淡淡的讓人去了他家里報信。

陳嬪那里干干淨淨的很,沒有什麼男人的東西,皇後蹙緊了眉頭,她怎麼都要找到那個男人,皇後陰森森的看了一下陳嬪的肚子,道︰「給陳嬪灌藥。」

男人以後查,這個孽種絕對不能留下。

陳嬪竭斯底里的喊著︰「皇後娘娘,我是冤枉的,嬪妾是冤枉的,我沒有嗯嗯——」

喬疊錦臉色發僵的厲害,她想轉過頭,眼楮卻好像長在了那里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幾個粗壯的粗使嬤嬤按住陳嬪的四肢,一個面無表情的宮女端著一碗黑色的藥汁過來,捂住了陳嬪的鼻子,強硬的把藥灌了進去。

為了防止她吐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手腳。

陳嬪這時候渾身癱軟了,任由人放開了四肢,癱軟痙攣的倒在地上,然後喬疊錦就看到她石榴紅的裙子上迅速的滲出來一大團血漬,紅艷艷的裙子都染黑了,灌的藥好像太多了,地上的很快集聚了紅的發黑的血跡,濃重的血腥味讓喬疊錦渾身發軟,脊背發寒,眼前也有些發黑,再抬頭看到冷笑著的皇後,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難受的靠在椅子後面,綠意最是敏銳,看到喬疊錦蹙緊了眉頭,立刻知道喬疊錦是為了什麼,忙湊到喬疊錦身邊道︰「娘娘?」

喬疊錦微微搖了搖頭,示意綠意她沒事,只是在這里她只覺得渾身發涼。

皇後卻沒有發現自己這邊的情形,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狼狽的奄奄一息的陳嬪,她蒼白虛弱的很,穿著平日的衣裳,大紅的料子,上面活靈活現的繡了好幾條的金鳳,金鳳的眼楮瓖嵌著黑色的玉石,尊貴大氣的很,皇後就是病著,氣勢也沒有減弱,看著底下的陳嬪的視線好像是在看一個不值得一提的螻蟻。

只要她願意,抬手就能讓她死去。

喬疊錦突然覺得她看著這樣的皇後陌生的很,或者說,她現在看到的一切都陌生的很。

往日臉上帶笑的宮女太監,現在都是面無表情的好像一尊尊的石雕,看著陳嬪的視線也是平靜無波,臉上的漠然不經意的顯現了出來了。

喬疊錦突然覺得自己剛剛還在為兩個妃嬪的吵架煩惱實在是太笨蛋了。

皇後眯緊了眼楮,看著底下的陳嬪,漠然的吩咐道︰「陳嬪病重,本宮憐其孕育大皇子有功,特準許她住在坤寧宮偏殿,和本宮一起養病。」

一直當木偶的宮女太監終于有了動作,扶起只有胸口起伏的陳嬪出去了,剛剛還還好像瘋子一樣的陳嬪再沒有半點的聲息。

等她們走了之後,殿內更是寂靜無聲,只有皇後稍微大了一些的喘息聲,喬疊錦低著頭不說話。

喬疊錦對皇後的用意還是猜到一二的,如果陳嬪這時候暴斃的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麼,現在留著她,讓她一點點的病重死掉,在才是最好的方法。

只是這樣血淋淋的方法著實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訝。

皇後突然道︰「貴妃。」

喬疊錦應了聲,皇後的氣色又頹廢了些,看向喬疊錦白的透明的臉,道︰「嚇到了?」

喬疊錦沉默的搖了搖頭,皇後嘆息一聲,用一種輕的飄渺的聲音道︰「有時候,血腥是必不可少的,知道麼?」

在皇後看來,喬疊錦的管理手法實在是太軟了,賀淑人莫采女的事情,皇後不是沒有听到,如果是她,她要不不見,要不狠狠的各打五十大板,讓她們不敢的輕易找麻煩。

喬疊錦非要問出誰對誰錯的這件事很不聰明,有時候真相很重要,有時候就不重要,有些事情必須要裝糊涂。

皇後笑道︰「本宮一直覺得,貴妃來錯了地方。」

如果喬疊錦不是貴妃,皇後定會更加的喜歡她,某種方面來說,喬疊錦實際上個很討人喜歡的姑娘。

喬疊錦抿了抿嘴道,慢慢的道︰「皇後娘娘這樣處理沒有錯。」

皇後又咳了幾聲,止住了咳嗽聲,靠在了椅背上,沒有剛剛的氣勢,道︰「本宮知道,陳嬪或許是冤枉的。」

陳嬪不是傻瓜,這種蠢事,她十有*做不出來,就算做的出來,肯定不會留下這麼大的把柄。

但是就像她剛剛說的,有時候皇宮是不需要準確的真相的。

陳嬪計差一籌,不知道被誰陷害了,勝為王,敗為寇,在後宮照常實用,無論是不是陳嬪中計,是不是誤食了什麼藥物導致假孕,皇後都不會去賭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她只要看清楚現在的形勢,選擇最為恰當的方法就好了。

皇後微笑的看著底下的血漬被宮女很快的擦干淨,光潔如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皇後轉頭對喬疊錦道︰「賀淑人,莫采女三番兩次在宮里生事,影響後宮的和諧,禁足一個月。」

喬疊錦看著皇後微笑的表情,好像明白了這是皇後在教導她。

皇後站起身,這次站的穩當了,道︰「以後這種小事,貴妃不用理會了。」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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