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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彼此太過了解。你如此善良,根本不適合做殺手,只是被誘引了過去。」

木也微微一愣,身形不覺有些僵硬,听到這句話,木也內心堅硬的石壁轟然崩塌,所有的恨一涌而出,木也越來越激動,身體都微微的戰栗了起來。

他緩緩的舉起了右手,冷聲道︰「你知道這只手嗎?」

肖目塵順著看下去,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手?!

木也看到肖目塵這般神情,只覺得羞愧,後悔,惋惜,痛恨,崩潰和——自嘲。

「你想知道,我為何走向這條路嗎?這都要拜你那偉大的母親所賜。」

肖目塵听到這句話,有些疑惑不解。卻沒有說話打擾木也的回憶。

木也冰冷的眼神里終于有了些溫度,思緒回到了過去,一切塵封的故事再次掀開,仿佛回到多年未住過的房子一般,那里已經被層層灰塵所掩蓋。

當你走進這間已經被塵封的屋子,滿滿的記憶一涌而來,無數的灰塵陡然掀起,誰都會難受的被燻出了淚……

「那一日~」

木也帶著肖目塵回到了那個讓他永生都不會忘記的晚上,也是那一個晚上,讓他的命運從此改變。

——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一個小小的身子不停提著裙子,揮動著胳膊,拼命的想要阻止屋頂上,兩人瘋狂的戰斗。

他們都拿出了看家本領,幾乎不死不休。

這讓還是孩子的慕容雪鱗害怕了。

「丫頭,這不關你的事情,你讓開,不然一會可保不準會傷了你!」

「墨哥哥,我求你別打了,好嗎?求求你!」

「木頭哥哥,你也別打了,墨哥哥會傷了你的!」

肖目塵听到這句話,勾起嘴角,挑釁的看著木也,木也不甘的回頭大吼道︰「英子,你太瞧不起我了,誰傷了誰還說不定呢!你看好,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啊!——」

木也瘋一般的沖了出去,肖目塵一個未反應過來,木也竟然已經到了他的身側。

刀已在側,覆水難收!

那刀直逼肖目塵的左眼,畢竟都是孩子,肖目塵此時也慌了神。

木也並不想真的殺害肖目塵,只是因為英子那丫頭說自己喜歡的是墨哥哥,他出言挑釁,說了英子那丫頭的壞話,才讓肖目塵出手。

木也拼命的想收回刀,卻不想終究傷害了自己,那刀就在觸及肖目塵眼皮的剎那,被收了回來。

肖目塵的眼楮還是被傷到了,不過只是輕傷。

而木也,此時已經中了很深的內傷,腿腳一軟,從屋頂滾了下來。

「 !——」

木也的身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本就身中內傷的他,此時已經疼的叫都叫不出來了。

他無法呼吸,只要呼吸,就會覺得從肺部道腳尖都疼的厲害。

他難受,難受的快要死去一般,而這瞬間,他突然很希望那個被自己整的生氣跺腳的小公主,能夠來看看他。

對著她說一句嘲諷的話,或者幸災樂禍的覺得自己終于罪有應得了,或者,很傷心的,看著受傷的自己——心疼的哭泣。

可是……

當他跌落下來的那一刻,他看到英子完全沒有理會自己,她拼命的沖過去,對著半蹲在屋頂的肖目塵擔心的大聲問︰「墨哥哥,他沒有傷到你吧!」

那個時候,木也,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多余。

「噗!——」

一口鮮血噴出,他看著肖目塵下來將英子護住,手上的劍對著自己冷聲道︰「我不許你傷害我的丫頭,還有,她!是我一個人的。」

肖目塵一句話便猜透了木也的心思,木也先是一愣,接而自嘲的笑了,憋出了幾個字︰「終究還是你最了解我。」

木也笑著撐起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挪到慕容雪鱗的身邊,他勾起慕容雪鱗的下巴,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道︰「英子,我喜歡你,連你墨哥哥都知道了,你怎麼就是不開竅呢。」

慕容雪鱗看著滿臉鮮血還笑的那樣恐怖的木也,嚇的連連後退,木也看到她這個樣子,笑的更深了。那笑倒是發自內心的~

是的,他就是喜歡她這樣慌張失措的樣子,就喜歡她沒辦法很無助的樣子。

「啪!」

肖目塵一掌將木也的手拍下,用更加冷漠的眼神看著木也。

木也冷哼了一聲,附在肖目塵的耳邊道︰「塵哥,希望你這個被關在籠子里的小白鼠,和這個被關在籠子的金絲鳥,能夠幸福一輩子。」

諷刺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一句話卻觸及到了肖目塵的底線,這個從小沒有父親,被母親拋棄的孩子——肖目塵瞬間暴怒!

也就是這一次,肖目塵爆發了體內土屬性的元素,他沖破了體內的封印,打開了那一雙奇特的雙眼,那雙眼楮赫然變成了金黃色。

金黃色的雙眼散發出的光芒給人沉重的壓力,讓人無法呼吸,木也暗叫不好,這下玩笑開大了。

肖目塵此時無法控制自己的神志,不僅僅攻擊木也,還攻擊在她身側的慕容雪鱗,慕容雪鱗被嚇到了,她一個勁兒想搖醒肖目塵,卻始終無法喚醒他。

肖目塵的目光橫掃而來,就快要傷到慕容雪鱗的瞬間,本來已經月兌離危險範圍的木也看到這一幕,想也不想的拼命沖了過去,抱住慕容雪鱗,用手擋住了拿到沖擊而來的光芒。

他本就受了內傷,哪里逃月兌的了那般光速的攻擊。

肖目塵

終究

誤傷了

木也。

如果說水神的眼楮能夠瞬間凍結世間萬物給你殘留意思氣息。

那麼土神的眼楮,則是可以讓你瞬間石化,沒了生命。

所以,木也的手,從此廢了。

「啊!——」

當慕容雪鱗看到木頭哥哥為了自己而抵擋了那一下攻擊時,她害怕的尖叫了起來。

只是五歲的孩子,還不懂的何為仇恨,何為傷心,何為痛苦,卻只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很愧疚。

她連忙前去看木頭哥哥的傷勢,但當她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也愣住了。

石化的胳膊!

這樣的胳膊讓木也失去了痛的感覺,他顯示震驚,隨後自嘲的看著自己毫無感覺的胳膊。

沒有痛,呵——

沒了神經,好!

自己從此便斷臂?啊哈哈哈!

「哈哈哈!」

木也突然笑了起來,那是悲痛的叫聲,慕容雪鱗本還打算用自己常年看的針灸之術來診治木也的胳膊,卻發現自己學藝不精,完全用不上。

她好後悔,好難過,為什麼自己要出現,為什麼他們因為自己大打出手?

木也瘋了般的笑讓慕容雪鱗更加心痛,她想要看看那受傷的胳膊,木也卻將她推開,那一推開,從此便相隔萬千,再也回不到從前。

木也跑了出去,肖目塵因為剛才動用靈力,突然倒地不起。

慕容雪鱗兩邊為難,最終走向了肖目塵。

還是選擇了肖目塵,選擇了墨哥哥。

肖目塵昏倒在地,她將他背回了房間,為他把脈看病,照顧了他整整一夜。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慕容雪鱗看肖目塵高燒退去,沒什麼大礙,便走了出來。

她默默的坐在石凳上,看著遠方的早陽緩緩升起,初生的太陽就如還未睡醒的嬰兒一般可愛,慕容雪鱗終于笑了。

她回想著昨晚的一切,想起墨哥哥總是將自己保護在身側,心里便覺得溫暖。

想起木頭哥哥最後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心頓然疼痛了起來。

木頭哥哥,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慕容雪鱗想著想著,心情又郁悶了起來。

都深愛慕容雪鱗的肖目塵和木也的性格完全不同。

木也整日里嘻嘻哈哈,無所事事的混蛋模樣,最愛調戲那被「寄存」在他們國家的這個小公主,他不僅拿彈弓打過她,還拿繩子拌過她。

起初,只是覺得她耽誤了自己和塵哥玩的時間,後來卻漸漸的把整她當成了一種樂趣,每天,木也都會坐在門口等著小公主來,然後想著法的整她。

似乎沒了這種樂趣,心里就癢癢。

他不明白自己對這小公主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整她,為什麼覺得這是一種樂趣。這一切他從來沒想過,只想著,怎樣讓她哭。

而肖目塵,從小就生活在極其悲慘的條件下,這也使得他從小就擅長察言觀色,不愛說話,甚至有些自閉。

他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是行蹤詭秘,不死不休,難以捉模。

一般人很難找到肖目塵的任何弱點,他有著妖孽般的臉,卻極其善于偽裝,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但是如果你慢慢走近他,才會發現他其實也有著幽默的氣質,有調皮的時候,有著對著天空發呆的傻樣。

木也那時沖動善良但又純潔無暇,那麼肖目塵則是恨絕偽裝很有主見。

也就是木也太過純潔,才容易被染上不該有的色彩。

正如他沖去的那一晚,他被染上了黑色,黑的透徹,無法挽救。

——

那一晚

木也看著自己石化的手,被自己最敬愛的哥哥所廢,只覺天旋地轉,他的單手顫抖,心里的恐懼籠罩而來,讓他無法接受。

他從來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但今天發生的一切,終究讓他無法承受。

因為嫉妒,難過,悲痛,木也沒有理會慕容雪鱗,沖了出去。

此時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的爹。

今晚,爹應該在守夜,是的,一定是的。

「  !——啪!啪!」

木也橫沖直撞的來到肖家大廳,卻听到了東西被砸的聲音,此時他的心情也緩和了一些,孩子心性,自然也不知道那手不能治療,那一陣悲痛,瞬間化為了好奇,來到大廳門前。

「木然,你躲的真好。竟然躲到我哥哥家來了?」

一個女子,叫著木也的父親,這讓木也更加好奇了,難道是自己多年失散的媽媽來找我了嗎?

木也踩在石鑽上,用口水在窗戶上弄了個小洞,看了進去。

因為洞太小,他拼命的搜索著自己的父親。

誒?父親為什麼跪在地上?

「求求大人,求你放我一命。」

「為什麼離開滅組織?」

那男子根本不理會木然的求饒,只是默然的回答道。

滅組織?

木也終于看清了里面的情況,自己的父親跪在地上,那說話的女子悠然的坐在椅子上,說話的聲音帶著些許慵懶。

那女子用劍抵住父親的膝蓋,木然的膝蓋已經血肉模糊。

木也看著木然的腿被刺成這樣,心里咯 一下,比自己手上還要難受。

他捏緊拳頭,就要沖進去,誰知道木然開口了……

「想加入就加入,想退出就退出,這是老大當年親口對我們出的。」

那女子哼哼一笑,笑的木然全身發顫。

「是啊,想退出就退出,說的不錯,只要你願意死,退出,一點兒都不難。」

那女子說話聲音極其細膩好听,根本不像個恐怖的殺手。

「語傾,你收手吧!」

一旁肖恩從側面走了出來,冷聲道︰「你現在為滅做事,和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就放過他。」

木也震驚了,那女人,竟然是肖語傾!

「我為滅做事,自然是因為要復興蛟國。」

「哈哈,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當年若不是你殺了南岳大人和傲雪大人,現在我們會失去家嗎?」

肖語傾豁然站起,拔劍而出,木然的腿上,鮮血直流。

「哥哥,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說,你就是個賤人!你根本不懂得什麼是國家,什麼是忠誠,你的孩子和你一樣賤嗎,都賤到了骨子里!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傲雪大人的位置,傲雪大人的孩子已經……」

「呲——~!」

一劍刺穿咽喉,木也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不知好歹!」

肖語傾殺人,都冷靜宜昌,身上不沾絲毫血滴。

她最恨的,就是傲雪,但哥哥你偏偏要觸痛我,我也只能對不起你了。

肖語傾的武功已經登峰造極,肖恩離她離她的距離她根本不可能殺了他。

但是她的劍氣,卻可以瞬間命中他的要害,並且冷凍他的血脈,那劍氣有毒,毒散發道四周,你根本無法說出最後一句話。

必會瞬間死無葬身之地!

木也不敢相信的看著里面,他心里害怕到了極致,不過也只是個7歲的孩子。

「廢話不多說,給你兩個活命的辦法,交出你兒子,或者你跟我們回去!」

「我,我做不到。」

木然說話都變得顫抖。

「不選?很好,我連我哥哥都會殺死,更何況你,你的兒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肖語傾冷冷的說道,聲音幾乎毫無起伏,卻可以讓木然害怕的不敢說話。

這就是滅組織龍之九子的老大,囚牛!

木然戰戰巍巍的抬頭看了一眼肖語傾,龍之九子,唯有囚牛最為神秘,幾乎無人知道她,知道她的人只有一死,或者絕對忠誠,作為龍之三子——嘲風的自己,今日也是第一次看到她。

原來她竟然是個女子,也是蛟國人。

果然性格冷峻,絕美無雙去讓人恐懼。

「我交出孩子。」

此話一出,還未反應過來的木也全身一滯,在那一瞬間的呆滯過後,他全身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木也兩眼發直,似乎傻了一般的看著前方。

爹,要賣了自己?

「哦?你確定。」

肖語傾終于笑了,那是一種得逞的笑容。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做了決定。你听到了嗎?你這好父親的選擇?」

木然奇怪的看著肖語傾,她到底在和誰說話。

誰知,大廳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那從黑處走進來的人,就是他的寶貝兒子,木也。

木也的單手已經變成了木頭,肖語傾看著那只手,眉頭微皺,卻沒有細問。

「孩子,你願意和我走嗎?」

木也想也不想的點點頭。

「木也,你要相信阿姨,一定會帶你去一個適合你的地方。」

木然沉痛的閉上了雙眼。

肖語傾微微勾起嘴角,道︰「那個地方可以讓你變得強大,沒人敢欺負你,也沒人能誤傷你。因為你會是最強!」

木然的手頓然一抖,他完全沒有掙扎,沒有阻止肖語傾的誘導,他知道滅組織有多麼的可怕,既然已經被盯上了。

那麼遲早會死。

孩子,這是我唯一保護你的方法。

可是木也只有七歲,如何得知木然的心思,他的心靈還很脆弱,不錯,他已經崩潰了。

這一切,就像是暴風雨一樣襲來。

而他只明白了一個事情,那就是……

變強!

變強,我才有立足之地,變強,我才有能力去保護身邊的人,變強,我才能成為人上人來改變這個大陸,這個世界!

不論滅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只要你能讓我變強,那麼我就去!

木也的純潔無暇的眼神中出現了一抹陰狠。

從此,絕不手下留情!

肖語傾看著這個孩子,心里發出一震冷笑。

懦夫!

——

肖目塵隨著木也的似乎思緒,听了那一夜發生的故事,才明白,為什麼他要離開自己。

因為自己先對不起他。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的手變成了人早手,並且中了土毒,我定會負責到底!如果你仍然覺得我對不起你,那你砍了我手!」

肖目塵此話一出,換來的卻是嘲笑。

「你補償我?你怎麼補償我?你砍了手就能補償我了嗎?笑話!你根本補償不了我這些年受到的苦。我要的是變強,我要的是,我的英子!」

肖目塵愣住了,他自責,但卻有一個疑問,不得不問︰「你什麼時候發現慕容雪鱗是英子的?」

「那日在斷情崖上,看到了她小時候看你的眼神。」

肖目塵自嘲的一笑︰「連你都發現了,我竟然知道的這麼遲。」

「你確實可恨!讓英子遭受了這麼多委屈。」

「以後不會了。」

木也微微一愣,勾起嘴角道︰「以後,有我和你公平競爭。充滿危機意識吧!」

肖目塵和木也同時動用靈力,兩人瞬間彈開。

「你真的回不來了嗎?」

肖目塵只是簡單的問了這樣一句話。

「如果你每天被關在小黑屋,站不直腰。如果你每天被迫殺無數個無辜的人,如果你必須要殺死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同伴才能成為武功最強,才能得到這樣的位置的時候,你會放棄嗎?塵哥,不用勸我,我定要滅了整個世界,創建自己的世界!」

肖目塵冷笑了一聲,道︰「既然我勸不了你,又不能被你說服,那麼,我們只能靠武力解決了。」

木也也微微勾起嘴角,眼神卻帶著些許微暖︰「小時候,就是如此。」

「看來,我們只能用武力共同。」肖目塵繼續道。

「起碼還能溝通。別小瞧我的人造手,這可是我分尸得到的最好的手臂。」

肖目塵看著那手邊上一根一根傳上去的線,和那慘白如死尸的手,他的心便無法正常跳動,木也,你果然還是擅長心里戰術。

「怎麼?塵哥你怕了嗎?」

「你走吧。」

肖目塵突然說出這句話,讓木也完全沒有準備,木也冷哼一聲,道︰「你又耍什麼花招!」

「我不像和一個廢物打架,要想打架,等你好了,再來找我一決勝負。」

木也看著眼前的肖目塵,自己現在剛剛為慕容雪鱗做完治療,確實不適合作戰。

他準備離開,誰知那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木也和肖目塵均是一愣。

「不要打了!墨哥哥,木頭哥哥!不要打了!」

木也看著從遠處跑來的蒲英,沒有一皺道︰「怎麼回事!?」

肖目塵也疑惑了,難道她是真正的蒲英?這事情,當時只有三個人在場,那就是蒲英,我,還有木也,外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如果他是假蒲英,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肖目塵遲疑的瞬間,木也卻已經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還不忘道︰「塵哥,這些麻煩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木也,要去找點兒樂子咯。」

蒲英瘋了似的跑了過來,以來就給了肖目塵一個大大的熊抱,肖目塵被她從臉上流露出來的關心嚇到。

她真的是假的嗎?

「墨哥哥,你還好嗎?你沒事的吧,不要嚇我呀。」

她上下看著肖目塵到底有沒有受傷,那樣不顧其他的模樣,真真兒的有幾分小時候蒲英的模樣。

肖目塵低頭看著那絲絲飄蕩的黑發,他沒再說話……

------題外話------

有人問到,木也到底是邪是正。

我只能說,一個人不可能完全邪惡,或者完全善良,這個世界上,幾乎每個人都介于邪惡和善良之間,這是人性。

再善良的人,也會有一瞬間的惡念。

正如他經歷的這些,若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大家該如何呢?

如果能趕出二更,我會盡量的,不能趕出來的話,明天也會多更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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