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縱即逝,一天的時間轉眼即逝,一天的時間非常短,但是張瑞真可謂是爭分奪秒,在這一天的時間里,他不僅部署了整個營救窩赤的方案,還在鳳凰城四處散步消息說,窩赤已經被塔河給囚禁了,張瑞的這些做法,他有他的考慮,畢竟在這最為關鍵的時期,塔河會一定的嚴密監視窩赤的一舉一動和他們這邊的情況,如果不給塔河添加一些麻煩的話,想要營救窩赤肯定會難如登天。
張瑞的這種散布消息的輿論可是達到了理想的效果,現在鳳凰城各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以說塔河已經站在了輿論的刀尖上,每個人都打心眼里看不起塔河的這種做法,甚至有些妖士都跑到一品閣搗亂,要塔河拿出一個說法來。
雖然嚴禁打斗,但是動動嘴可不算是觸及鳳凰城的鐵律,在這些妖士當中也有不少是窩赤的終實粉絲,每個妖士都大聲嚷嚷讓塔河交出窩赤。
這幾天塔河度日如年,不僅生意受到了大大的折扣,就連他的出行也受到了一些阻礙,來他店里的妖士每日都在增加的,這些妖士可不是來喝酒聊天的而是質問塔河的。
現在塔河就好比熱鍋上的螞蟻,亂蹦亂跳,此時哪里還有功夫監視窩赤和張瑞,根本就無暇顧及。
他也知道這一切罪魁禍首的而是張瑞,對此他也毫無辦法,畢竟他可是把窩赤給囚禁起來的,他這個當事人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如果在想不出解決的辦法,那他本人真的會在鳳凰城臭名遠揚,從此以後在也沒有人在去他一品閣喝酒,就是等于自掘墳墓。
可是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妖士接到消息,紛紛跑到他一品閣吵著要讓他交出窩赤,看到這種場面,塔河有些坐不住了,他現在已經被張瑞推進了火坑里面,想要往外跳已經為時已晚。
「老板,你看我們現在怎麼辦,現在我們一品閣都無法正常經營了,如果在這樣持續下去,恐怕這些妖士非把我們一品閣拆了不可
塔河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密密麻麻顯露出來,他不停的在房中來回走動,他現在已經騎虎難下,總不能把窩赤給放了吧,如果這樣做的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在這時,塔河的心月復突然走到他的面前小聲的嘀咕道︰「大人,您看我們還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塔河眼前突然眼前一亮大笑道︰「好,你這辦法不錯,就按你說的做
塔河的笑聲里面透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來,因為在他看來,只要他把這水給攪渾了,沒有實打實的證據,又有誰能說的清楚呢
「大人,好消息,好消息蠻牛大大咧咧邁步走了進來,他一進客廳就大聲嚷嚷道。
蠻牛看著張瑞和無名攀談著什麼,他也不顧及什麼月兌口而出。
正在和無名商量事宜的張瑞,看到蠻牛走了進來,然後不滿的說道︰「什麼好消息,慢慢說
蠻牛老臉一紅說道︰「大人,現在整個鳳凰城的妖士大部分都跑到塔河的一品閣吵著鬧著讓他交出窩赤的,他現在可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張瑞哈哈一笑說道︰「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我還是要夸獎一下你,知道探知別人的虛實了,有進步
蠻牛看了一眼無名,從他的眼神之中,他已經明白了一切,因為在他沒有來之前無名早已經把他剛才說的事情告知了張瑞。
就在這時,突然從屋外傳來左于的聲音︰「大人,塔河派人說,有重要消息告知于你
張瑞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他隨即說道︰「好,讓他進來吧!」
「是,大人左于趕緊答道。
進來的是一名身穿灰衣的中年男子,從這名中年男子的身上可以透露出一絲陰謀的感覺,張瑞看了一眼該男子,然後開口問道︰「不知閣下前來何事?」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我家老板說了,只要你同意我們的要求,我們立刻放人
在中年男子看來,張瑞一定會答應他所說的要求,因為張瑞比塔河還要重視窩赤,畢竟窩赤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換作誰都會視若珍寶藏起來的。
張瑞淡然一笑說道︰「什麼條件?」
中年男子心中的得意之色更加顯露無疑,他哈哈一笑說道︰「只要你站出來承認你散布的消息是假的,或者讓我們家老板在你們這里入股,這兩種選擇你可以任意選擇一種
這時,站在一旁的蠻牛極力反對道︰「大人,可不能答應他,他這分明就是欺騙于我們,我們要是答應了他,就等于引火燒身
張瑞連忙擺了擺手示意蠻牛先不要急,看到張瑞那種處變不驚樣子,蠻牛也沒有在說什麼。
「這樣吧,想讓我答應你這些條件,其它也不難,只要你放了我的兄弟,屠老魔,我答應你家老板便是
張瑞臉色十分嚴肅的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的臉上有些慌張,一時半會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略以沉吟說道︰「這個,小的做不了主,還得看我家老板怎麼說
張瑞看著中年男子顯露出的表情就感覺屠老魔一定在塔河手里,他的這種肯定而是剛才注意了一些中年男子的眼神,從中年男子的眼神之中,張瑞看出了一些端倪,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肯定屠老魔就一定會有塔河手里,在加上這些日子的探查,張瑞相信,屠老魔其實就在塔河手里。
塔河之所以利用黑虎門,其用意就是想讓張瑞和黑虎門有一些爭斗,他好坐收漁翁之利,不過這一些塔河注定會落空。
看著中年男子的離去,張瑞突然沉思起來,因為這些事情他總感覺透露著一絲詭異,至于是什麼,他目前還不太清楚,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事情肯定會在這幾日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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